闵秋賢的眼眸裏浮起絲絲哀求,“四叔,我把;厲盛夜給惹着了,你就讓我給他做飯,給他道個歉吧!”
四叔這才明白這位爲何突然請纓做飯,有些好笑。
點點頭,“那你做吧!”
準備回房的他忽然頓住了腳步,轉眸看向闵秋賢,“記住!千萬别吧廚房給炸了!”
“四叔!!!”
闵秋賢羞紅了臉,跺跺腳,嬌嗔道。
四叔頓時哈哈大笑,進了房間。
闵秋賢來到廚房,看着這大大的廚房裏精緻的用具,歎了一口氣,認命的開始做起了飯菜。
……
她覺得,自己和北慕白這樣下去不行,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己這樣做,對他的身體傷害很大、
反正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怕什麽?
是生是死都要上!
抿着唇,闵秋賢拿着勺子,在廚房裏一變攪拌刺得,一邊做了一個對自己來說特别重要的決定。
晚餐時分。
厲盛夜看着一桌的菜,以及還在廚房裏忙碌的女人,微微颦眉。
他來到廚房,從後抱着她,“幹嘛自己做飯?”
“想吃自己做的菜了!我仔細想過,你好像還沒吃過我做的飯吧?”
闵秋賢回眸笑着看着他,看他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是涼絲絲的,她問,“你是不是又洗冷水澡了?”
“不然還能怎麽辦?老婆,我被你挑得瀉火生,不洗個冷水澡,我會被自己給憋死的。”
厲盛夜的語氣十分的無辜。
闵秋賢嫌棄的看着他,搖搖頭,“你就是在推卸責任!”
“有嗎?”厲盛夜挑眉問道,大手落在她比較敏感的腰上。
“就有!”
這話一出,闵秋賢感覺到腰上被他重重的捏了一下,很癢!
忍着笑意,她還是繼續點頭,“就有!”
“嗯!有!”
厲盛夜放開她,看了一下鍋子裏已經煨得泛白的排骨湯,“可以吃飯了嗎?”
“你把碗筷拿出去擺上,叫四叔和藍亦還有那誰來着?
“安迪!”
厲盛夜無語的提醒道。
這丫頭在厲家住了這麽久,還是記不住安迪的名字。
他都想把這丫頭的腦袋打開看看,這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居然能讓她當上老師。
厲盛夜轉身剛準備出去,就聽到餐廳裏傳來藍亦玩世不恭的聲音!
“喲喲喲~這是我們未來夫人做的嗎?看起來還不錯呢!我們今晚怕是要享福了!”
厲盛夜走出去,将碗筷放到桌上,讓藍亦擺上。
然後涼涼看着藍亦,“你這意思是在說平時四叔做的飯菜沒讓你享福嗎?”
四叔剛好從房間出來,聽到這話,笑了。
少爺又要逗藍亦少爺了。
“沒有啊!我此處的享福,和你說的享福不一樣!我說的享福,是有福氣吃到夫人做的飯菜!”
“哼!我太太做的飯菜讓你吃到,還真就是你享福了!”
厲盛夜多想把闵秋賢這丫頭給藏起來。
他們兩隻爲對方做飯,他們兩,隻屬于對方!
菜上齊了,人也都坐好了。
開始吃飯。
吃飯期間,幾人都對闵秋賢的手藝贊不絕口。
闵秋賢的臉很紅。
她很小的時候就一個人做飯吃了,因爲爸媽都太忙了,哥哥也有自己的事兒要忙。
她的廚藝,是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
吃晚飯,收拾餐廳的事兒,肯定就是藍亦和安迪的了。
厲盛夜摟着自家未婚妻回了房間。
因爲心裏有事兒,闵秋賢的臉一直很紅,上房間休息了一下,她趕緊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厲盛夜不疑有他,坐在書桌前處理自己的事情。
浴室内,闵秋賢将自己身體上上下下,盡數用泡沫搓揉着,都泛紅了,她才停下來。
蹲在淋浴下,她在想等一下自己要怎麽做。
這種事兒,她沒有經驗,真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而且,她有些害怕。
怕疼是一方面,她還害怕厲盛夜!
害怕厲盛夜會因爲自己的不太配合而不盡興,她在網上查過,夫妻兩要是第一次不和諧的話,會影響感情的。
不行,今晚她就是死,也要讓厲盛夜身心愉悅!
咬着牙,她沖完身上的泡泡,再洗了一會兒,便關掉淋浴,将身上的水珠擦幹淨,穿上原本是準備在新婚夜穿的那條大紅色的透視超短睡衣,她緩緩來到了房裏。
“那個,你可以去洗了!”
“好!我先把這裏的事兒處理完!”
厲盛夜頭也沒擡,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繼續做事兒。
此刻,闵秋賢心髒狂跳!
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都快昏厥了。
她的長腿,暴露在空氣裏,白皙修長,裙擺堪堪到大腿根,若隐若現的黑色小褲褲讓人十分有想法。
上邊是吊帶,兩根細細的帶子将這條輕薄的裙子挂在了她的身上。
她知道,隻要這帶子一斷掉,這裙子,可就半點用處都沒了。
她看着還在做事的男人,呼吸急促。
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讓那一切快點來,早點承受了,她早點脫身。
想着,她邁開腿朝着男人走了過去。
她的腳步很輕,厲盛夜沒感覺到腳步聲。
隻專注于電腦上的那些文件。
直到闵秋賢來到了他的身後,伸出小手臂将他的脖頸抱住。
小臉貼在他的脖頸上,她柔柔開口,語氣裏帶着請求,“你去洗澡好不好?”
她的柔軟,在他的背上無意識的磨蹭着。
厲盛夜頓時渾身一僵!
“秋賢!”
“嗯?你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有事兒要和你做!”
她沒用有事兒和你說,而是用了做這個字!
她相信,男人能懂自己的意思。
說完,她放開他,咬着牙,在他驚訝火熱的視線裏,朝着大床走去。
厲盛夜看着風情萬種的他,胯下的某物立馬昂揚起來!
抿抿唇,他顫抖着指尖将電腦關掉,緩緩起身,從專門放貼身衣物的櫃子裏那了一條四角褲去了浴室。
不到三分鍾,他便出來了。
速度快得讓闵秋賢咋舌!
她躺在床上,被單虛蓋在胸口處,床腿在床上交疊着放着,這一幕,無疑讓厲盛夜再一次血脈泵張!
他來到窗前,在床沿坐下,望着她的小臉,他冷聲問:“你什麽意思?”
闵秋賢的身體早就已經燒紅,泛着桃色。
她羞怒的瞪着他,“你看不懂嗎?”
“嗯,我真心不太懂!”
畢竟,下午才被拒絕了一次,厲盛夜對自己已經沒有多少信心了。
闵秋賢幹脆從床上坐起來,小手勾着他的脖頸,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拖拽,小嘴朝着他的薄唇親了過去。
厲盛夜頭一偏,躲開了她的吻。
“厲盛夜,你什麽意思?”闵秋賢是真的怒了!
“我還問你是什麽意思!是在可憐我嗎?”厲盛夜捏着她的下颚,手勁不輕不重,反正闵秋賢就是躲不開。
“不是!”
闵秋賢見他誤會了,眼裏急出了淚水,“我隻是覺得,這是我們反正都要做的事兒,今天既然你想要了,我就試着把自己給你!我不會在半途中拒絕了!”
“嗯!不會在半途中拒絕……你這樣子,好像是我在逼你做一樣,秋賢,睡覺!”
厲盛夜将被單拉過來,往她身上一蓋!
自己也繞到另一邊上床來。
還沒躺下,那小身體便滾了過來,修長滑膩的長腿一跨,她便坐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沒穿上衣,肌膚清晰的感覺到她棉質小褲褲的觸感。
以及,小褲褲包不住的肌膚。
他呼吸一急,大手扣在她的細腰上!
“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他怒瞪着她問道。
“知道!我想當你的女人,就這麽簡單!”
說這話時,闵秋賢真是霸氣到了極點!
她俯下身,小嘴巴在他的胸口上胡亂的親着。
不讓她親唇,她還不能親别的地方嗎?
哼!
脖頸處,耳後,以及,他的小豆豆上,都被闵秋賢留下了痕迹。
厲盛夜真心覺得自己要瘋了!
這女人,真是——
他掐着她的腰,越發用力。
闵秋賢感覺到了她pp後豎起來的東西,小手折轉回去,她想摸摸有多大了。
小手被抓住,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她頓時瞪大眼,疑惑的看着隐忍到極點的男人。
他額上滿是汗水,眼眸裏滿是猩紅。
這模樣,讓闵秋賢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笨蛋!你愉悅了我,你自己卻半點沒有放松下來,到最後,疼的還是你自己!”
說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她的身上胡亂遊離着,在她各個敏感處點着火。
漸漸的,闵秋賢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
她小腹裏一片空虛,似乎是想要什麽東西來填滿!
小身體不由的弓起來,朝着厲盛夜那火熱的一處貼近。
“秋賢……”
“嗯?”
“你愛我嗎?”
“當然……”
“說愛還是不愛!”
“愛……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我也愛你四個字剛落下!
闵秋賢便感覺到身體像是被從下刺穿一般的疼痛襲來!
過了好久,她腦子裏都是抽抽的疼。
對,不隻是那裏疼,腦子裏也條件反射的疼起來了!
不知道緩了多久,男人忽然動了起來。
沒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極刑!
她的眼淚将枕頭打濕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覺得身體徹底的放松下來,開始接納他!
……
這一晚,闵秋賢隻餘下了兩種感覺。
一是疼!
極緻的疼。
而是愉悅!
極緻的愉悅。
前者讓她想殺了給她帶來疼痛的男人。
後者讓她羞得最後在被窩裏不敢見男人。
心疼她,這一晚,厲盛夜隻要了兩次,便抱着她去了浴室。
泡在溫熱的水裏,闵秋賢才覺得自己整個人活了過來。
“舒服嗎?”
男人摟着她,忽然在她耳邊問道。
闵秋賢有些懵,不知道他是問哪個舒服。
是剛剛在床上的時候舒服嗎?
還是在水裏泡着舒服?
她不敢回答,隻是點點頭。
算是默認了。
厲盛夜挑眉一笑,摟着她的手臂越發的收緊。
“明天我們先去把結婚證拿了吧!新婚夜都提前了,拿結婚證的日子,我們也提前算了!”
“那要不要……把婚禮也提前?”
闵秋賢側頭紅着臉,瞪着他問道、
厲盛夜摟着她哈哈大笑,搖搖頭,“那倒不用,請柬都發出去了,要是婚禮突然提前,客人們會覺得我們兩事多的!”
“你也知道啊……”
闵秋賢含着怒意,此刻對他簡直是怼了又怼。
厲盛夜也不生氣,隻是抱着她,偶爾在她的肩膀上親親、
他總算是徹底擁有了這個女人。
他會用盡一生去對她好。
他永遠都不會讓她受委屈,永遠都不會讓她感到難過的。
-
時間軸倒回到下午。
洛森燃的别墅。
厲沐月和慕修軒到的時候,洛森燃剛下班回來,他讓人送了燙火鍋要用的食材過來。
厲沐月和覃詩詩一起在餐廳裏擇菜,兩個男人就在廚房裏準備鍋底。
“蘇越的生日快到了,我們給他辦一個派對吧!”
厲沐月揚眉跟覃詩詩說道。
覃詩詩點點頭,“好啊!隻是,木木,我們在哪裏舉辦呢?蘇越有沒有特别喜歡的地方?或者是,對他來說很有意義的地方?”
“這個……”厲沐月和蘇越不是特别熟,還真心不知道。
趕緊将慕修軒叫出來,将覃詩詩這個問題抛給了他。
“有意義的地方?有啊!他和韓安陌訂婚的地方!”
“他們兩不是娃娃親嗎?”厲沐月表示很詫異。
娃娃親還需要訂婚嗎?
“娃娃親也需要訂婚啊!韓安陌十五歲,蘇越十六歲的時候,兩家父母商量着,辦了一個訂婚宴!就是因爲這個訂婚宴,蘇越對韓安陌的态度越來越差,導緻最後,兩人的分開。”
厲沐月和覃詩詩對視一眼
表示懂了。
“具體的地點在哪裏?”厲沐月又問。
“蘇家的一個度假山莊,在城西,就是那個風景區的半山腰處!怎麽?你們豬呢比在那邊辦生日宴會嗎?”
厲沐月點點頭。“對啊!”
“你們确定,這不是在揭傷疤嗎?”慕修軒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他覺得,自己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