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裝直升機和坦克的掩護下,上海基地的幸存者部隊突進速度非常快,放棄了戰艦,全機械化部隊登陸前進,武器精良,陸空配合,這支部隊短時間内就突破了喪屍重重的阻礙,沖向西北方。
就在得知一名獵屍者死亡的三個小時之後,上海基地的幸存者部隊已經彙合到了前來接應的沈浪等人。
再次見面,氣氛上未免有些尴尬,沈浪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說道:“不要太過于自責了,其實,上海基地的淪陷可能是注定的,這也是天域存在的原因,一切等你們到達天域就明白了。”
幾個小時後,部隊進入祁連山區,喪屍基本絕迹,道路開始變得崎岖,但卻似乎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迹,坦克和裝甲車,重型卡車竟然都可以通過,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就這樣繼續前進了不到三個小時,已經差不多快到了黎明,又翻過一座山峰,在前方的雲端似乎有人看到了什麽。
“快看,那是什麽,是城堡嗎?”
前方的一名士兵大聲喊道:“難道說,那就是天域?”
翻過山峰之後,大地竟然變得越來越平坦,就好像一片一望無際的平原一般,而越向前走,前方天邊的那城堡一角就越是顯的清晰,那充滿了歐洲奇幻風格的城堡尖頂矗立在雲端,迎着天邊的朝陽,泛出七彩斑斓的色彩。
“難道那就是所謂人類最後的避難所嗎?”
坐在車上,慕容倩也不禁喃喃自語道:“這麽大的工程,絕對不是一年兩年能夠完成的,又是誰這麽有先見之明建造的呢?”
淩億寒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看來我們很快就能見到這位先知先生了。”
“你怎麽知道不是位先知女士?”慕容倩瞟了淩億寒一眼。
“哦,先知先生或者先知女士吧……”
一馬平川的平原地勢遙遙蔓延了不知道多少公裏,熟話說“望山跑死馬”,現實果然如此,前進了幾十公裏後依然隻是遙遙的望見那城堡在天邊的一個尖頂而已。
沒辦法,大家也隻能耐着性子繼續前進,又是幾十公裏過後,衆人終于遠遠的望到了天域的全貌!
那是依山而建的一座城堡,灰白色的高聳城牆,雄偉莊嚴的兩座塔樓矗立在城牆兩端,城堡内樓台疊起,一直蔓延到山頂,總面積很大,在遠處有一座最高的建築,尖尖的金頂直插雲端,在遠處大家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金頂了。
面對如此氣勢恢宏的城堡,就連李牧也不禁咽了一口吐沫。
繼續向前,可以看到山下城牆的基腳足有幾米厚,前方竟然還有一條幾十米寬的護城河!
一座并不寬闊的石橋橫在河上,而在石橋前方,此刻正站着一個人。
的确,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個子不高,看上去可能皮膚還有點黝黑。
這個人就站在護城河前的橋頭,擋住了衆人前進的去路。
“這是什麽意思?”淩億寒有些不解的向沈浪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沈浪似乎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我之前見過,還挺和氣的,他在生化危機爆發前的身份慕容倩你應該也聽說過,藍光的格鬥王,劉軍。”
“劉軍?”
慕容倩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般說道:“我記得,當時軍區格鬥大賽中表現出色,不過後來聽說派出去執行什麽任務,然後就沒有消息了……”
“那他……”
就當衆人都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時候,前方的那個男子說話了:“請問你們中那位是淩億寒,請出來說話!”
“億寒,叫你呢!”
淩億寒看了大家一眼,翻身跳出運兵車,快步向前走去。
很快,淩億寒走到距離那人十幾米遠的地方,站定身形,朗聲說道:“我就是淩億寒,請問這是什麽情況?”
“沒什麽情況,”
近距離觀瞧,那個男人年紀不大,個子也不高,穿着軍裝,皮膚微黑,站在那裏一副很壯實的感覺,卻見他微微笑了笑,說道:“隻是聽過一些你的傳聞,想見識一下而已。”
“見識?”
“切磋切磋!”
“………………”
對于打架淩億寒可一點都不陌生,隻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要打架,似乎有些說不通了……
因此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應該不是打架的時候吧?”
“的确不太适合,”對面的男子笑道:“但我必須确定某些東西,因此這一架,你必須得打!”
“别浪費時間了,準備好了?我來了!”
說着,那個男子身形一晃,就好似一道綠色的影子般突向淩億寒!
一看到對方的動作淩億寒就知道來者不善,當即不敢怠慢,向前一個箭步,右手祭出神幻蝶平掃而出!
立時間,映襯着天邊的朝陽,一片耀眼的銀光灑過,不僅美麗,更是煥發着聖潔的氣息,那片銀色光暈就好像水銀洩地一般,直接卷向前方突進中的男子!
那名男子見勢不好立刻收住腳步,一瞬間停步後躍,動作幹淨利落,銀光散盡,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依然是十幾米。
“厲害!”男子落地之後大聲說道:“看樣子現在的我絕對沒有辦法對抗你手中的長劍,沒辦法,換個身體來迎戰吧,看招,天神下凡!”
天神下凡!
頓時間,從那名男子身上湧出一片金光,那一團團金光就好溪流一般在男子身上不停的流轉,慢慢的将那名男子全身包圍,同時,在他的周圍竟然卷起了一陣陣的旋風,大約十幾秒後,随着他一聲厲吼,一片金色光幕沖天而起,他的整個人都似乎變成了金色,就像一尊金色的雕像一般!
“我去!!!!”
淩億寒立刻向後跳開,戰鬥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對于對手氣息的強弱都會有所感知,就好像那天的四階屍王呂布一樣,而當對面的男子變成全身金色之後,那種恐怖的壓迫感驟然增強,甚至于比呂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