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不過想教訓一下的小女娃,卻是江離青的親外孫。
“怎麽?還需要我下跪嗎?”南宮凰将令牌收了回來,看了曹知府一眼。
“既然是南宮小姐,那自然是不需要的,是下官眼拙了,來人,給南宮小姐賜座。”曹知府擦着額頭冒出來的冷汗,他怎麽沒有收到消息,南宮将軍的小姐要下江南?
南宮凰安然地坐下。“可以開審了嗎?”
盯着仍不知死活的曹炳權等人,心裏不禁腹诽:當初我橫行霸道的地方,可是皇城,還會怕了你這個地痞不成?
“自然自然!”曹知府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曹炳權被驚堂木吓了一下,可很快就緩了過來,不在乎地答道。“舅舅,我是炳權呀!”
“放肆!在這公堂之上,哪裏有你的什麽舅舅?擾亂公堂秩序,拖出去重打十大闆。”曹知府又重重地拍兩下驚堂木。
官差立即照辦,然後公堂之下隻剩下幾個人大聲慘叫聲。
罪名是謀殺,所以很快曹炳權就被定罪,統共一百大闆,外加三年牢獄。
“不知南宮小姐意下如何?”宣判罪名之後,曹知府轉過頭來問。
判自己外甥三年,他也是硬着頭皮往重裏判的,自己平日裏是太縱着他了,以緻于惹了他不該惹的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死不知悔改,而且還留了那麽多的爛攤子給自己收拾。
“曹知府掂量着辦就行。”南宮凰表示滿意。
曹知府就讓師爺起草了一份認罪書,給江離青派來保護她的男人看了一遍,這才讓曹炳權等人畫押簽字。
臨走時,南宮凰走到已經半死不活,恨恨瞪着她的曹炳權面前。
“那一百大闆,日後每日二十大闆,我親自找人來打。”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踏出府衙大門。
“你呀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衙差押着曹炳權離開的時候,曹知府搖搖頭。
南宮凰一回到江府,就被江離青叫了去。
“聽說曹知府那個不長眼的外甥惹你了?”江離青一臉不悅,自己的外孫女才不過來了兩日,就有不長眼的人犯到頭上來了,真是該死。
南宮凰揮退了下人,走到江離青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外公氣什麽?那人被我教訓了一頓,待我離開江南後,可還得您去幫我好好招呼他一下才行。”
敢惹她,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
江離青見到她一副狠心的樣子,心裏有些心疼,伸手摸摸她的頭,她該是無憂無慮的才是。
“敢到我的凰兒,外公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江離青笑笑。
“老爺,付老爺來了。”外面傳來低沉的禀報聲。
原本昨日就該到達的付有藝,在今日才到,還帶着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付爺爺到了?”
南宮凰的一聲付爺爺,讓江離青不禁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