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那爲娘也就不再勸你了。”江氏知道自己也勸不住,好歹他也是因爲自己的女兒受的傷。
“這是?”過了一會兒,江氏這才想起來問南宮凰擡回來人的身份。
“這便是六皇子拓跋戰睿!”這些事情,南宮凰更是沒有打算瞞着她的母親。
江氏點點頭。
雖然她幾乎都足不出戶,但她對于京城發生的事自然是知曉一切的。
江氏叮囑了幾句,就離開大廳,回自己的院子裏去了。
“小姐,這些粗活還是讓奴婢來吧?”蘭君站在床榻前,看着南宮凰親自爲六皇子擦洗,忍不住地道。
她還從未見過小姐對誰這麽上心過,哪怕就算是當今太子,她也是不給一丁點兒的顔面。
卻對六皇子這麽好!
莫不是?
小姐對六皇子有情?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以前小姐還小,在皇家私塾的時候,就隻對六皇子說話。
所以依她的猜測,主子是喜歡六皇子的。
南宮凰搖了搖頭。“無事,你去換一盆熱水過來吧。”
将手中已經涼了的帕子放下,南宮凰也站了起來,蘭君聽了,趕緊把盆子端了下去。
剩下南宮凰與依舊昏迷的拓跋戰睿。
她方才用腕珠的力量,給拓跋戰睿療傷,那傷口也在慢慢地愈合,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醒過來了。
堂堂六皇子,卻淪落到如今被追殺的下場!
南宮凰冷冷一笑。
拓跋清陽!你很快就要爲此付出代價了!“辰一!”
很快,辰一就從黑暗中出來。“屬下在!”
“讓你去辦的事如何了?”
“屬下已經辦妥,太子那裏很快就會得到消息。”
南宮凰擺了擺下,示意已經知道,然後辰一很快又消失在黑暗中。
對站黑暗,南宮凰緊緊盯着辰一消失的方向。
你很快也要有所動作了吧!
“咳咳!”
突兀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醒了?”南宮凰走到床邊,正好看到剛剛睜眼的拓跋戰睿。
此時的拓跋戰睿有些虛弱,臉色蒼白,就加唇角也泛着白。
“這是在哪兒?”拓跋戰睿看到南宮凰後,明顯表情有些放松。
“南宮府上!”南宮凰淡淡地答道,然後去桌上添了一杯白水,用手試了試杯子的溫度,過了一會兒,才遞給拓跋戰睿喝。
“謝謝!”
接過水杯,拓跋戰睿慢慢地将水都喝了下去。
“謝我什麽?你替我擋了一劍,還把你帶了回來?還是隻是單純地爲了一杯水?”南宮凰的聲音突然冷硬起來。
“自然是謝你救了我。”拓跋戰睿無力地靠在床柱上,悠悠地道:“我知道,你分明是有能力逃開那一劍的,隻是……”
他爲了自己的私心,所以才會冒然擋了那一劍。
“既然知道,那爲什麽還要那樣子做?”要說不生氣,南宮凰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要保的人,竟然自己卻要去尋死?
換了誰,也會不開心的吧?
“我們和好,好不好?”拓跋戰睿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