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凰就此住在了南宮府裏頭。
漸漸地,南宮将軍府也因爲南宮凡震的死去而淡出百姓們的視野,這隻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府邸罷了,隻知道這裏面住了曾經的常勝将軍的夫人與嫡女。
消失了許多年的六皇子回來了。
這個消息一傳開,紛紛都不禁好奇了這個六皇子來。要說這六皇子拓跋戰睿,在幾前年就在皇宮裏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見了,皇帝也派人去查了,但最後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大家都以爲這個六皇子大約是被宮裏的哪些人給害死了。
現在大家都已經忘記了有這個六皇子的存在。
而現在,他卻又出現在皇城裏,所有人都不禁想,在這個多事之秋回來,莫不是因爲跟皇帝的病有關?自今年以來,皇帝的身體就大不如前了。
據宮裏的人傳言,不出三年,皇帝就将命歸西天,當然這種傳言不敢流傳于面上,當初流言一出的時候,皇帝就命人一定要把傳出流言的人給揪出來問斬,可這麽久過去了,卻一點兒蛛絲螞迹都沒有發現。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而這種傳言自然就不敢再繼續流傳了。
百姓們都把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禍從口出,惹來誅連九族之罪。
現在六皇子回來了,大家不免又想到了這太子不得皇帝的喜愛,而其他皇子也都已經封王,賜了封地,永不得回京,現在就餘下這六皇子了。
拓跋戰睿是直接拿着象征皇子身份令牌進了宮的,侍衛們見來人有令牌,但卻不知是哪位皇子,就驚動了侍衛首領束若來查驗。
這束若是太子一派的人,可以說,不止束若,恐怕連皇帝身邊的太監首領都已經倒在太子一邊了,這畢竟未來的皇帝誰不上趕着讨好?
當然這些都不是明面上的,這皇帝還在呢!豈容他們就這麽放肆?
“大人,就是這位,拿了皇子的令牌。”這個侍衛已經在宮當值有十年了,可看了半天愣是沒有把人認出來。
束若看着眼前氣勢逼人,長相俊美的少年,不屑地笑道:“原來是六殿下。”
束若一說話,那個攔住拓跋戰睿的侍衛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那個不受寵的皇子。
束若能認出拓跋戰睿來,是因爲以前在宮中巡邏的時候路過幾次冷宮,遠遠見過這個小可憐蟲,隻是現在的六皇子,可一點兒也不像從前那個小可憐的蟲,連那時候的影子都沒有了。
有的隻是與陛下相近似的臉。
這麽些皇子當中,束若都能一一認出他們來,而眼前這個面生的,自然就是六皇子了。
“束侍衛好眼力,隻怕隻有你,才能認出我來,若是換了另一個人,我今日怕是連這宮門都進不了吧!”
拓跋戰睿仿佛沒有看到對方眼裏的不屑,他對于對方的态度,很是泰然自若。
束若見他這麽說,也不好再刁難,便領着他進了宮。
六皇子回了宮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皇城大大小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