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場我是去定了。”南宮凰堅定地道。
而且這一次,她是非去不可。
拓跋戰睿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就策馬跑到前邊的陣營去了。
此次戰役一直打到初春。
昭通國慘敗。
“你還是決定要回到那個地方去?”一身貂裘皮衣的高大男人負手而立,望着高樓下。
他身邊站着兩個人。
一個是清瘦的男子,另一個則是依舊透着力量的少年。
少年點點頭。
“我要回去奪回屬于我的東西,陛下不會不知道。”
“戰皇,或者孤該稱你爲昭通六皇子了!”赤漣笑笑。
赤漣便是青歧國君,他現在已經也不過才二十五六的年紀,當初他打敗其他的兄長,成爲青歧的王,已經幾近七年了。
這七年來,他無時不想着讓青歧國壯大起來,不受昭通國的壓制。
隻是,這當初讓父王大人都無法實現的願望,卻是讓他實現了,因爲他拔擢了一個名叫戰皇的人。
對方卻是抱有目的而來。
他依舊記得,他對自己說:想要我打敗昭通可以,但事成之後,你必須出兵助我奪得昭通的皇位。
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赤漣當初就想,他需要這麽一個能人爲他所用。
于是,他力排衆人的反對,封他爲一品将軍。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決定正确無比。
而他也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
“既然你已經決定,而孤又與你有約在先,那孤也不好再挽留,孤答應你的事,自然也會兌現諾言,那十萬萬精兵,供你随時調遣。”
拓跋戰睿點點頭,并沒有異議。
“那我就在此謝謝陛下了。”
赤漣擺擺手。“你我之間何須言謝?隻是希望你哪日成了國君,不要與青歧爲敵才好。”
對于拓跋戰睿的野心,赤漣早已就看出來,并且也相信他有這個實力能坐上那個位置。
“我并不真正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他也不過是爲了一個人。
如果自己能更加強大一些,也許那個人會少受些苦,少彎些路。
赤漣見他突然沉默下來。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莫不是爲了心上人吧?”
心上人?
“也許吧!”自己是真正将她放在心裏了。
與這裏平和的情況相比,此時的通昭國一片慘淡。
皇宮大殿上
百官跪在地上鴉雀無聲,誰都不敢大聲喘一口氣,生怕上面坐着的人将怒火牽連到了自己身上。
“南宮将軍,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麽?”
皇帝黑着臉,一臉怒意地将手裏的奏折扔到地上,正中南宮凡震的頭部。
被扔中的南宮凡震則一聲不吭,動也不動地跪在地上,這一跪就已經半個時辰了。
沒有皇帝的命令,所有的大臣都隻能跪在地上,苦不堪言!暗暗怪着南宮凡震。
若不是他吃了敗仗,而且這一仗還敗得如此慘,他們怎麽會有今天這個局面?何須要受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