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在人在,章亡人亡,可以說這是身份的代表,而現在這印章卻在黑衣人手裏。
足以說明,安達的現在的處境不妙。
“安達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拓跋戰睿冷眼看着安達。
安達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還有他手上的東西,心裏自然是慌得緊,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
“将軍,屬下這印章在昨夜時不知被哪個賊人偷了去,卻不料原來是在将軍手上。”安達哼道。
其他人聽了安達的話,都你看着我,我望着你,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南宮凰站在入口處看着,顯然也知道對方發現她的到來了。
“安達,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相信我呈給皇帝的奏折,總夠了吧?”拓跋戰睿突然笑了起來。
看在安達的眼裏,卻覺得無比的滲人。
“将軍,屬下與你一直在此處殺敵,你怎麽能将在屬下的背後放箭?”安達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珠。
他沒有想到,戰皇居然早有預謀,要将自己除掉。
若是知道他早就盯上了自己,自己早答應南宮将軍。
隻怪自己猶豫,害了自己。
“安副将,此事可當真?”一個跟了安達十幾年的老副将站出來,不可置信地問道。
他與安達可以說是出生入死過好幾十回了,他怎麽會相信他居然做出這種叛國的事來?
可将軍擺在眼前的東西令他不能不信。
“難道連你也相信了他的鬼話?”安達冷着臉,幾乎整個臉都好氣得抖起來了。
那人又轉向面對拓跋戰睿。“戰将軍,你爲何要如此對安副将?”
接連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南宮凰看着眼前已經幾乎要被聲讨的拓跋戰睿。
想看看他究竟要如何化解這場鬧劇。
隻是他卻什麽也沒說,面對站在他面前的幾個人的話,無動于衷。
“将軍,成公公帶着人來了。”從帳外進來一個士兵,對拓跋戰睿禀報道。
成公公就是青歧皇宮的大内總管,也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
這下他來了,說明是皇帝讓他帶旨意來了。
“讓他進來。”拓跋戰睿這才開了口。
南宮凰也趁此走進營帳内。
她的到來,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身爲将軍的拓跋戰睿沒有開口,他們也隻能好奇。
“怎麽才來?”拓跋戰睿主動走到她的身邊。
不待南宮凰回答,方才那位進來禀報的士兵就帶着一位身着暗紅大衣的中年男人進來了。這男人年紀雖看着已經年過不惑,但眉眼間還能看出他年輕時的眉清目秀。
沒有青歧人的粗犷,整個人反倒透着一股謙和。
而這個人正是此次受皇帝之命而來的成澤公公。
“戰将軍!”一出口,聲音也不似一般太監那樣尖細,雖然聲音不算強而有力,但也還算是清朗。
拓跋戰睿見到他,點點頭。
“成公公,此番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成澤笑笑。“将軍不說,我還差點兒忘了,皇上對于将軍上奏之事,甚是看重,對于軍中出了這等事,也表示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