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的那天,應富一直呆在那個房間裏,直到很晚才離開,大家都以爲是你妹妹與應富在纏綿,所以都沒有注意。
等到了二天應富早早就去了聞清樓,發現了你妹妹慘死的樣子,就直接報了官。
你還是不想承認是嗎?那我告訴你,你易容的那位随從,當天被應富打發去了南郊辦事,路上與人發生了沖突,被人打傷了手,現在還在應府裏養着呢吧!
這事整個應府的人都知道!”
這個事被另一人随從不經意見到了,還笑道那位問他是不是有位孿生兄弟,那位被傷的随從還特地去聞清樓打聽了一番。
說是應三老爺的随從,可應府壓根就沒有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人。
自然就被人傳到聞清樓裏的一些姑娘耳朵裏了,南宮凰一個個去問過她們,這才找到的破綻。
這下物證有了,人證也不少了。
容不得三姑娘再狡辯。
她也隻能認罪!“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誰叫那個賤、人什麽都比我好呢?我就是恨她,恨不得毀了她!”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清了,這事可跟應富沒關系吧?”一旁默不作聲的應财此時站了起來。
“這一切都跟我沒關系的。”應富趕緊撇清關系!
“有沒有幹系,可不是由你說了算,三姑娘,你自己來說吧!”
三姑娘面若死灰。“三老爺!你忘了我妹妹,是怎麽死的了嗎?哈哈……你還說要娶我過門呢!”
“她血口噴人,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三姑娘,我弟弟與你無怨無悔,你作甚麽要陷害他?還有,他爲什麽要幫你殺人?”應财想這女人莫不是瘋了,想找個人墊背吧?
三姑娘笑了起來。“他爲什麽要幫我殺人?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爲他想同時玩我們姐妹兩個,我妹妹不依,就将他弄得不能人道,你說他想不想殺了我妹妹?爲了也讓我也保守這個秘密,他說他會娶我過門,哈哈……結果,我們就一起把她給殺了!”
三姑娘情緒已經完全失控。
她怎麽也沒辦法忘記,她妹妹死前還眼睜睜地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樣子。
可她卻一直心安理得地繼續過她的日子。
現在……她好像就附在應富的衣服上,正睜大眼睛看着她呢!
“啊!啊!”三姑娘捂着眼睛尖叫起來。
但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
“既然事情都已經清楚了,還不快趕緊去通知府尹來抓人?”
這次開口卻是拓跋清陽。
“應老闆,這次你沒話說了吧?”拓跋清陽轉過頭來,問應财。
應财哪裏還敢有什麽話說?今日丢個臉還不算,覺得一輩子的臉都丢光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還丢到太子這裏來了。
應富今日他也保不了了,太子在場,誰還敢徇私?
隻得灰溜溜地離開了南宮将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