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富确定了自己有穿着衣服後,這才狠狠地瞪着老鸨與三姑娘。“你們……”
應富的心裏,早就将老鸨與三姑娘視作是南宮凰的一夥兒的了。
“三老爺,我們都是冤枉的啊!一切都是她!”老鸨生怕他誤會,趕緊指向南宮凰。“她還把三姑娘擄走了。”
應富順着老鸨的手看去,就看到南宮凰了。
這可不就是讓他老臉丢盡的人麽?可是他哥和南宮将軍又在這裏又是怎麽回事?
南宮凰看到了應富眼裏的疑惑。
“怎麽?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你不是說,你讓我父親戴了綠帽子麽?我這二娘可卻是絕色,那位南宮将軍,就是我父親,要不要我幫你問問二娘,你是不是她的老相好?”
南宮凰揚着她那天真的無辜小眼神,看着陳氏。
陳氏一陣惱怒。“胡說八道什麽呢?老爺……妾身可是清白的。”
應富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想不到她會是南宮将軍府裏的大小姐。
“哦?看來我二娘并不認識你啊,莫非你對我二娘早有非分之想不成?”
“夠了!”南宮凡震怒斥。
再這麽下去,他真的會被氣得吐血。
“你莫要再強詞奪理,既然人你已經帶來了,還想怎麽狡辯?”應财怕她再說下去,就越說越離譜了,于是趕緊出聲阻止。
南宮凰卻不疾不徐。
“三姑娘,你将自己的親妹妹害死了,你就不怕她附在應富的衣物上,晚上找你報仇嗎?”
南宮凰的聲音幽幽的,說得甚爲吓人。
“你胡說,明明那些衣服……你胡說八道什麽?什麽叫附在我衣服上面?”應富急忙地掩飾道。
“應三老爺,我又沒問你話,你答什麽話呢?難不成,你認識她的妹妹?”
她才不過是想吓吓三姑娘罷了,沒想到應富這頭蠢豬就忍不住要召告天下了。
“你怕是不清楚吧?三姑娘哪裏來的什麽妹妹?”應富一下子底氣又足了。
南宮凰卻不理他。
“三姑娘,你确定你沒有妹妹對嗎?”看着她的眼睛,南宮凰問得特别真誠。
三姑娘看着對方的眼睛,很堅定地搖搖頭。“衆所周知,我從小就被賣到應春院,跟着師傅學了舞藝,一直在應春院裏,後來有幸當選了花魁,原本我以爲我一輩子算是熬出頭了,誰曾想長江前浪推前浪,我的花魁之位不過保持了才幾個月,就被另一位姑娘奪走了。”
讓人聽了她的遭遇都甚爲心酸。
“是!你會舞技不假,當了數月的花魁也不假,可數月前,你卻夥同老鸨,将你的親妹妹推下火坑,讓她進了聞清樓。”
這些事原本都是三姑娘在暗地裏進行,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
當然,這些也隻是她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罷了。
“恕民女不知道南宮大小姐說的什麽話。”三姑娘有些莫名。
南宮凰暗想,這三姑娘心倒還是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