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衣男子就開始揮起了手掌,一下一下地往應富臉上招呼。“啪啪!”聲不斷交疊着。
直到應富再也叫不出聲來,這才停止!
“你當你是哪個?”
應富全身都被箍住了不能動彈,臉頰更是被拍得腫高了起來,他現在唯一能控制的,也隻有他那兩個眼珠子罷了。
“拉他去外邊轉一圈,讓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看看,應三老爺的風采。”
現在應富心裏想殺了南宮凰的心都有了,這個小娘們,居然敢這麽玩他,日後他定要将仇報回來。
“南宮小姐,這恐怕不好吧?”老鸨拿着繁瑣的衣服前來,卻發現應富整個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個人被兩個男人拑制住蔫了。
這事是在她應春院發生的,今日應富若是真出了這個糗,她應春院估計就要與應富一樣,成爲京城裏的笑談了。
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豈料南宮凰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老鸨隻能眼睜睜看着應富被黑色勁衣男子架了出去,愛湊熱鬧的都跟了上去。
留下的都是平日裏與應家有些私交,想要勸南宮凰的。
“這位小姐,應家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還望你莫要任性才是。”一個約三十的男子上前勸道。
應家在京城的地位,大家都知道。
連太子都要拉攏的對象,誰不知道?近段時間應家三老爺與官府走得極近,而二老爺應财卻是沒有表示。
若哪一日應家也成了太子一派,那應家在京城的地位,可謂是日如中天。
南宮凰聽了他的話笑了起來。
這一幕何曾相識?
七年前,她與唐宗有在京城的大街上,因爲打斷了他的腿,所以她就被唐洪觀帶走折磨。
今日自己在應春院裏鬧,将京城五大家中的應家三老爺,弄得顔面盡失,将整個應家都得罪。
七年前,她沒有能力,所以才會因爲南宮凡震的一句話,自己就被帶走。
今日,誰敢再阻止她的路,她就要誰死!
七年前從哪裏跌倒,今日她就要從哪裏站起來!
“那又如何?我就是開心讓他光着身子去遊京城,怎麽辦?”南宮凰真率地笑了起來。
她笑得如此燦爛,那是一種發自内心的笑容,讓在場的人都迷失了心神。
咯咯的聲音與這污濁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這一切,都顯得那個勸說的男子有多傻似的,立即就憤怒地扭頭走了。
都暗想這個小姑娘是個什麽來頭,顯然都沒有人在意方才老鸨口中的南宮小姐。
南宮凰哪裏還想着在這裏呆着?
自然是帶着自己的人馬,去圍觀去了!
走時還不忘留下三個人!
至于是留下來幹什麽的?自然是爲了辦大事了。
傍晚
整個京城都熱鬧得像要掀了天似的。
“前面發生什麽事了?”
拓跋清陽坐在轎子裏,看着前面熱鬧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