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再看也不遲!
現在他若是這樣做,隻怕會引起皇帝的猜忌。
“哦?陽兒可是心裏有人了?”徐婉哪裏會不知道自家兒子的心思?
拓跋清陽低下頭。“兒臣隻是覺得南宮家的兩位千金還不錯。”
若是能得到南宮凡震的支持,那他在軍隊那邊,就占據了主導地位。隻可惜,這些日子無論他再怎麽示好,南宮凡震都不輕易表态。
這讓他心裏很是惱怒。
徐婉聽了之後,腦中思緒轉了又轉,最後道:“南宮府的大丫頭不是個省心的,知禮的二丫頭又是個庶出的,再說她們現在的年紀仍小,怕你還要再等個幾年。”
拓跋清陽笑笑。“母後有所不知,兒臣與她們二人都有過相處,外人都傳南宮家的大小姐如此行徑惡劣,但實際卻并非如此,這次京城鬧事的,兒臣都聽說了,不過是唐有宗尋釁滋事罷了。”
“至于玉兒,自然是知禮的。”
皇後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是對的,畢竟現在戰場上能真正話事的,也隻有南宮凡震一人而已。
如果不趕緊将他拉攏到自己手裏,失去了先機,可就不妙了。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這個做母後的,也隻能依你了,隻是這側妃還是要納的。”
南宮家的兩個女兒再值得等,也不值盡快爲皇家開枝散葉來得重要。
拓跋清陽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于是就決定先納兩個側妃以及三位夫人。
“兒臣自然是依母後安排,至于人選,待大典過後,母後将畫像送來兒臣宮裏便是。”
待他成了太子,他将住進宮裏的正陽殿,作爲他在宮裏的行宮。
皇後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對于這個兒子,她一向都很滿意,這是她一手教導出來的。
“那個野種的下落,你也别忘了,當初就是母後一時大意,讓他活了下來。”
這個所謂的野種,不消徐婉細說,拓跋清陽也知道指的是誰,對于這件事的始末,在去年的宮宴之後,徐婉就将事詳細地告訴了他。
包括将白謹鏟除的事。
“兒臣早在消息傳出來後,就加派了人手出去尋找他的下落,隻是至今卻一點消息也無。”
沒有親眼好見到拓跋戰睿的屍體,他們母子斷然是不會放心的。
“好了,我也乏了,你得空就去一趟徐府,安撫一下他們。”
“那母後就好好休息,明日還需要您爲兒臣操勞,得了空,兒臣親自去向外公道謝。”
拿着那份文書,拓跋清陽出了皇後的宮殿。
他出了皇宮,并沒有馬上回自己的王府,而是獨自策馬去了京城的郊外密林。
敲開獵戶的大門。
門裏人聽到暗号,就趕緊将門打開。“主子!”
那些顯然不是普通的獵戶,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暗衛。
這些就是他目前手上最強大的力量!
“李道人?”一進門,裏面豁然是另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