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閑聊肯定沒什麽固定話題。壹看書家長裏短說了一陣,又聊到了服裝、化妝品等女性話題。自然而然,倆人就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聊起了近期大6上的形勢:
現在的元生大6可謂是風起雲湧、戰事頻繁。而維羅納帝國的那三場大6内部戰事,也正在激烈的進行之中。其實說都很激烈?那倒也不十分準确。起碼與紅獅公國的那場戰争變成了靜坐戰争,雙方很有默契地沿着邊境線囤積重兵,都維持一種隻防禦、不進攻的态勢。
相比較紅獅公國這邊的安靜,南方的叛亂卻是紅紅火火。目前帝國的南方各郡,已經有四個郡公開**,還有五、六個郡暧昧不清,對外聲稱保持中立,對帝國卻離心離德。而他們在帝國原财相等人的扶持之下,聯合了城邦聯盟,又重新推舉了一位稚菊皇族的兒童成爲“僞皇”,高舉着“恢複正統”的大旗,誓必要把翠茜女皇推翻。
然而就在這樣的局面下,帝國隻是派遣了一位大将軍萊德,率領着帝國的荊棘花騎士軍團,聯合了本地的兵馬共三十餘萬,堪堪地維持着南方的防線。
應該說,這樣的兵力很不足。那些兵馬羸弱不堪不說,裝備也很差,戰鬥力和戰鬥意志更是十分低下,甚至一開始還有叛亂投敵的。要看書可就是在這樣的局面下,大将軍萊德居然能維持住,不得不說,他這個“補鍋匠”做的相當出色。
唯一的亮點也就是希斯公國那邊了。由于帝國的全力支持,那條戰線集中了帝國的兩大主力騎士軍團,再加上其他各郡抽調的部隊和本地募集,最終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七十幾萬。如果再加上希斯公國的四十幾萬軍隊,已經過了上百萬。
而且安東大将軍也确實是菲尼克斯元帥之下的軍部第一人,指揮功底相當深厚。在他的蠶食攻略下,通過拉鋸消耗戰,已經順利地把山地野蠻人逐出了希斯公國原有國土。到了現在,安東大将軍正準備着最終決戰。準備徹底把山地野蠻人打殘,并且爲希斯公國開拓新國土,以後建立起一道新的防禦線。
看起來希斯公國那邊是形勢大好,可照樣也起了一場大波瀾。
這就要說魔族在熔岩神墟的佯攻了。因爲這次佯攻聲勢浩大。造成誤判斷爲魔族的主攻方向。而魔族入侵,那就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問題了,立刻就導緻帝國的戰略改變,想要從希斯公國抽調兵力,加強熔岩神墟的黎明城防線。壹看書
幸好這次普拉多納及時歸來。帶回了正确的情報。雖然無論是普拉多納,還是第普,都沒打聽到魔族主攻方向的那個通道口,但起碼能夠肯定兩件事——通道口不是在熔岩神墟;通道口在兩年内不會重新啓動。
于是帝國決定再次恢複希斯公國的計劃,準備快刀斬亂麻,徹底先把山地野蠻人的問題給解決掉!可這樣一拖延,計劃也就被耽擱了……
不過這樣的國事讨論,在第普和莫妮卡的嘴裏,與那些時裝、化妝品沒什麽兩樣。所以說着說着,話題又兜轉到第普的身上。這也是第普嘴賤。他先撩撥莫妮卡:“看這模樣,陛下的婚事也不知道會拖到什麽時候了。那不是耽擱了你嗎?還是馴虎女郎(索拉)機靈,先找了那頭白癡虎(丹尼爾伯爵)。我想想就爲你擔心……”
“要你擔心?”莫妮卡笑啐了第普一眼。
“怎麽不擔心?”第普頓時眉飛色舞了,“咱們都那麽熟了。我就犧牲一下。怎麽樣?莫妮卡小姐,你就跟我吧?”
莫妮卡根本不理睬第普的不正經。她白了一眼,反諷道:“還是先找你那位公主殿下吧!”
第普不爲所動,依然是一臉賤笑:“何必管以往未來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就……私奔,現在就私奔!”
莫妮卡被逗得直笑。她不動聲色,借着長裙掩護,狠狠地用鞋跟碾着第普的腳背……
正在倆人說笑打鬧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聲:“臭小子!滾過來!”隻見普拉多納正寒着臉對第普在勾手指呢。
“呃?”第普悻悻地站起,對嬌笑着的莫妮卡做了個鬼臉,接着就無精打采地滾過去了。
等到第普剛到,一旁的亞曆山大就笑着話了:“普拉多納。既然你這樣不喜歡第普,那就讓給我吧!這麽兇幹嘛?”
普拉多納“切”了一聲:“讓給你?雖說這小子太不成器,天天隻知道鑽脂粉堆,但既然我回來了,就會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有個人模樣。是嗎?第普?”
“是是!”第普是連連點頭。他這時候敢不點頭嗎?
之所以讓第普過去。因爲要召開一場小會議。在場的三位聖魔法師和帝國、魔法師公會的幾十位高級魔法師和帝國相關人員官員一起,他們找了間小會議室,要協調商議近期内生的一些問題。
第普打量着周圍這些魔法界中的有名人物,心想道:“老棺材還不錯啊!還知道提攜自己這個晚輩。”他還以爲等會兒自己是打橄榄油的。可萬萬沒想到,商議的一開始,就把“戰火”引到了第普的身上……
……
剛落座,普拉多納就與亞曆山大商量道:“臭小子的那些欠債就免除吧!他那個什麽制作魔磚的技術給帝國。還有什麽礦山之類的也好說。”
“嗯?”第普根本沒想到會生這樣的事,立刻是一頭霧水。于是他連忙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
第普身邊坐着的正是倫琴堡公爵疊戈。原先的他正在擦着滿頭大汗,聽到第普這樣一問,立刻同病相憐地大叫:“不要說你了,連我都沒弄明白。早知道那樣,就不搞那些礦山了。我真倒黴,怎麽就鬼迷心竅聽了你呢?”
第普更糊塗了。不去說疊戈爲什麽會參加這場小會議了,他怎麽突然變得歇斯底裏了呢?于是急忙問道:“别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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