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茅屋,十名沃夫族比蒙,第普最後是輕輕松松的解決。沃夫族比蒙沒有了座狼,他們的武功就廢了一大半。再加上是突然襲擊,更是沒遇上什麽抵抗。
而且第普還欣喜地發現:随着自己魔法實力的提高,魔力轉化爲力量、敏捷和反應等水準也同樣提高。不僅延長了這樣的轉換時間,而且還提高了武技上的實力。所以差距就拉得更開,更使得第普竟然有些收不住手。最後很不幸,除了六名沃夫族比蒙被順利擊暈以外,其他四名都被第普當場擊斃。
第普也不願意多造殺孽。所以暈過去的那六個,最後都被他五花大綁了起來。而屋裏也都堆着船槳什麽的,沒什麽遺缺。這使得第普心情很好,他吹着口哨開始搬運了起來。
可搬着搬着,第普就撓頭了。他發覺,自己有些考慮不周,所以現在就有了一個大*麻煩。
關鍵是,第普是獨自一人上島的。不提他一個人是否有能力把這艘能擠上二十幾人的船劃回去,光看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又怎麽劃到紐曼他們那裏呢?
第普倒是不擔心方向會劃錯,畢竟塢堡方向有着亮光。可是……?難道第普把船劃到塢堡那裏嗎?而且讓紐曼他們在塢堡眼皮子底下上船?這不說是自投羅網吧,也能說是相當愚蠢了。
但事到如今,也隻能硬着頭皮先劃船回去。沒想到就在解纜繩的時候,第普突然聽到有人在小聲地叫他:“第普!第普!……”
第普立刻是大喜過望:“特莫大師!您怎麽來了?”
聽到第普的回答,特莫和肯塔英從黑暗中露出了身影。看到他們一副警惕的模樣,第普笑道:“島上的獸人都給我收拾掉了。你們放心。”
而特莫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他抱怨道:“幸好你小子手腳快。你不知道,帶着這個大家夥飛,勞資差點兒背過氣去。”
“哦?”第普立刻關心起來,“老頭!難道你帶不了人飛?”
特莫就是一臉的沒好氣:“咱們魔法師又不是飛行魔獸。帶人短途飛還行,可飛個幾裏路,最多也就是一趟兩趟。别說廢話了。抓緊時間,咱們快回去。”
……
人多确實好辦事。第普和肯塔英他們倆劃着船又回到東西岸。在讓肯塔英看守好木船以後,第普随同特莫尋找到了紐曼他們。
一見面,第普就急着安排道:“先去一隊人。把島上餘下的四艘船劃回來。我算了一下,一趟能送八十人左右過河。隻要抓緊時間,天亮前我們都能到對岸。”
“诶!”
紐曼連忙點了二十個最強壯的人找肯塔英去了。衆人都在黑暗中靜靜地等着。他們距離那座塢堡并不遠,最多就是三百步左右,不過今天的夜黑的可怕。第普他們也完全隐藏在了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傳來了好消息:“殿下、各位大人!船來了、船來了!”
第普興奮地一拍手:“按照剛才的分組,按秩序上船。别亂!”接着,第普就對特莫和另一位中級魔法師說道:“倆位辛苦了。這些東西給你們。”說完以後,第普遞過去幾瓶魔法藥劑。
這幾瓶魔法藥劑都是恢複魔力用的,比第普購買的那十瓶要好了許多。當然,這些都是在喬治的那枚儲物戒中發現的,現在也正好能派上用處。
因爲棧橋在塢堡那邊,所以木船靠不上第普這邊的岸。爲了加快上船的速度,隻能讓特莫和那位中級魔法師進行“短駁”。而今天最大的工作量,應該就是他們倆吧!
之後的登船很順利、離開也很順利。翠茜公主他們近六十人走了(其餘的二十幾人還需劃船回來)。帶走了所有的傷病員、薩瑞斯等黑眼領十幾人,還有海德博格火鳳凰營的餘下騎士。
薩瑞斯的作用當然是領路,第普已經把暴狼泰利斯的聯絡地點告訴給了他。而海德博格他們就是保護翠茜公主和傷病員。不過雪芙卻硬要留下,她怎麽也不肯先上船,一定要留下來陪着第普。
黑暗中,這樣的等待讓人感到心焦。無聊之餘,第普就與雪芙說起了私房話:“這些天你怎麽不過來?我晚上都睡不着了。”
“死樣!”第普感覺身邊雪芙的體溫明顯升高。
“過了河,你可要好好的還債哦?”
“這麽多人,我不要!”
“别理他們。我們快點生個小寶寶。”
“……”
第普隻覺得自己腰間軟肉被狠命地旋轉了起來。
“吃吃吃……!”第普低聲地笑了起來。
……
在這一路上,有一些運氣,更有第普的努力,使得他們幾乎全軍完好的來到桑幹河邊。這爲第普帶來了極高的威信。也使得其他人都不會質疑他的任何決定。但是不要忘記了,第普畢竟是初出茅廬,所以許多方面還是做不到面面俱到。
應該說,一系列的成功也使得第普自信心膨脹。所以他才會很“莽撞”的,獨自遊到江心島去奪取木船。這個行動應該……不算什麽錯,更由于他的考慮不周。也被紐曼和特莫他們彌補掉了,所以也沒有帶來什麽惡果。
然而在今天晚上,第普确實沒注意到某些細節。這些細節雖然都是非緻命的,不過積累在一起,卻逐漸的放大,以至于……?
但不管怎麽說,現在還是一切順利。所以第普他們依然是相當的平靜。
接近兩個沙漏的時間,木船總算回來了。這時間似乎長了些,于是第普就皺眉問道:“怎麽用了這麽長的時間?”
“大人!”一位劃船的小頭目禀告道,“河面上分不清方向,劃過去的時候浪費了不少時間。回來就比較好,有島上和塢堡的燈光引路呢。”
第普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這黑夜雖然帶來了隐蔽,但同樣也提高了渡河的難度,尤其是辨别方向的難度。這樣一計算,天亮之前全部過河,這幾乎就變得不可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