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聖杯戰争就是這樣殘酷的,所以很抱歉——将軍了!”面對桐人咄咄逼人的姿态,lancer卻是一反常态地露出了一個爽朗的微笑:“我并沒有争奪聖杯的yu望,隻是希望能夠完成生前的遺願,和真正的強者打上一場,想不到老天爺也是在眷顧我啊,第一天就讓我遇上了一個真正的強者,看來有些時候槍兵的幸運e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lancer對于桐人那明顯比他稚嫩的外表沒有任何介意,露出了如同鄰家哥哥般的溫和笑容。
“是嗎?那我還真是幸運啊,竟然還配上了強者之名……永别了,‘庫蘭的猛犬’。”銀白se的冷鋼長槍瞬間劃破空氣直刺出去,然而刺到土地裏的觸感卻讓桐人出現了一瞬間的愣神,看着眼前空無一人僅留下一地鮮血的地面,桐人啞然道:“原來如此,差點都忘記了還有令咒這玩意了。”<er使用令咒将其召喚回去了,這倒也不失爲一個好的逃生手段。
“嘛……”搖了搖頭苦笑着,桐人将手中的龍膽亮銀槍橫着如同哨棒般橫在肩上,雙手搭在上面轉身緩緩往教學樓走去。
“喲,好久不見了,士郎。”衛宮士郎看着眼前十年後再次見面的親人,嘴巴一開一合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話,看到對方的姿态,桐人苦笑着道:“雖然知道你心中一定有着很多疑問,不過我想還是先回去,會有人和你說明一切的。”
一臉還沒回過神來的表情,衛宮士郎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跟了上來。
“怎麽辦!?”走在桐人的身旁,凜焦急般的開口問道。
“什麽怎麽辦!當然是把事實都告訴他咯,難道你還認爲可以隐瞞一切嗎!?”桐人那‘你是白癡嗎’的語氣讓凜眉角直跳,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喂喂!我說他才是普通人,把聖杯戰争的事情告訴他真的沒關系嗎?”對于凜的話桐人撇撇嘴不屑一笑,心裏暗道:“普通人?我可不認爲體内有那種玩意的人還能夠當上普通人。”
桐人都已經在腦裏想着要是再見到那個人,應該用什麽樣的姿态和情緒去面對,或者應該想想如何擋下‘誓約炮’的一擊才對。
見到桐人沉默下去并且一臉便秘般的神情,凜皺了皺眉問起了其他問題來:“lancer呢?”以凜的眼光看來,lancer應該不可能是桐人的對手才對。
“啊,跑了……被master用令咒呼喚了回去。”聽到桐人的前半句凜一皺眉,而聽到原因後挑了挑眉,也沒有多問什麽,畢竟要是master想要用令咒讓從者逃脫,那還真是沒辦法阻止。
坐在衛宮宅邸的會客同時也是吃飯的大廳裏,當衛宮士郎看到伊莉雅身旁的銀白se短發的英俊青年後頓時傻眼了。“這,這……這”一時間他都變得口吃起來。
“自我介紹一下,真名尼祿,這一次以berserker的職階身份參與這一次的聖杯戰争。”當尼祿做完自我介紹後,凜也同樣傻眼了,對于berserker職階竟然還能保持理智這一點感到不可思議。
“尼祿,難道你是那個羅馬暴君?!”凜驚訝道。
“羅馬暴君?”和明顯,尼祿并不認識這個人。“很抱歉啊,美麗的少女,對于你所說的這個暴君我并不認識呢,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架空英靈也行。”看着眼前這名不管是美貌還是氣質都不比姬莉葉差的少女,尼祿吹了個口哨輕佻道,而且爲了不造成别人對他的看法,特地将自己的右手給藏在袖口裏。
“雖然berserker在曆史上找不到記載,可是卻毋庸置疑是很強的哦。”嘴邊沾滿了蛋糕的nai油,伊莉雅揮舞着小手興奮道。
“好,自我介紹什麽的就放在一邊,現在就來和士郎你說說關于剛才的戰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桐人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繼續道:“不過我事先說好,事實或許會将士郎你推入某個無法回頭的地步你也無所謂嗎?”
桐人那略帶嚴肅的語氣讓士郎愣神了瞬間,緊接着堅定的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這一次我都不會逃避。”士郎回想起了如果不是因爲桐人突然出現相救,或許他早就死了也說不定,他的願望都沒有實現呢。
“是嗎,不過你也看到了過程,就算你想要逃避也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洗耳恭聽……”
桐人把過去從衛宮切嗣那裏聽到過的一些聖杯戰争的故事簡略般說給了士郎聽,而當事人卻有種在聽天書的感覺,畢竟對于他來說,英靈什麽的實在是太超出他的想象力了。
即便是簡略版,桐人也說了将近十分鍾,感到口又有些幹渴灌了一口茶,繼續道:“要是這一次的聖杯戰争結束後,我希望你帶伊莉雅去一趟中國。”聽到這句話,再次全部人都愣住了,隻有伊莉雅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絲難以磨滅的落寞。
“去中國……爲什麽!?”衛宮士郎仿佛無比艱難地從嘴裏擠出這句話,他無法理解桐人這樣叫他做的用意。
“總之你别管了,你這樣做就對了……或許東方的仙人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也說不定。”桐人這話再次讓人覺得莫名其妙,接着他突然好奇地看着士郎道:“話說士郎你還不去召喚出屬于你的英靈真的沒關系嗎?”
“诶!我的英靈!?”士郎如同笨蛋般指着自己的臉傻眼道。
桐人發出一聲不屑般的嗤笑道:“你該不會認爲憑你可以和我們這些人形高達玩摔跤!?”桐人那毫無一絲遮掩地露骨話語不禁讓士郎臉上露出一絲窘迫般的羞紅。
從桐人剛才那對于聖杯戰争的描述士郎就基本上明白,從者那都是一群可以徒手拆高達、肉身扛導彈、懷中抱妹殺……啊咧,貌似混進了奇怪的東西……嘛,總之就是一群要說有多扯淡就有多扯淡的恐怖人物。
“桐人哥,話說我真的沒關系嗎?總覺得一到這種關鍵的場面就會很不靠譜的感覺啊。”當士郎被桐人推着來到平時他用來鍛煉魔術的後倉庫的門口時,不禁緊張道。
“士郎!”桐人猛然大吼,雙手拍着對方的雙肩,那嚴肅的态度讓士郎吓了一跳,隻見桐人眼神銳利,說道:“要相信自己,來……在心中默念‘我能行,我是最強的’就可以了。”
“你這樣忽悠你名義上的弟弟真的沒關系嗎!?”看着士郎一臉自信地走進倉庫裏,桐人點了點頭,對于尼祿那充滿囧氣的口氣,他卻是不屑道:“什麽叫做忽悠啊,多難聽呢,沒聽過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有促于人的成長嗎?”
“在我看來你更像是喪心病狂了。”凜無奈的歎氣,在她看來要是士郎真的召喚出最強職階的saber,她都有種想要買一塊豆腐撞死的感覺,想自己努力了十年卻讓曾是最強職階的saber轉職成了archer,雖然實力比起以前來說更加強勁,可是心中總有些不平衡,就像是在玩rpg遊戲裏,玩家都有種想要把所有的道具都收集齊的心裏,少了一顆止血草就感到心裏極度不自在的那種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自我滿足。
就在衆人在外面靜靜地等待之際,一陣強烈的白光将小小地倉庫給包裹了起來,當白光漸漸黯淡直至消失時,下一刻倉庫門被轟成粉碎,一個人影手中似乎握着某件事物般朝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尼祿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