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的話一出口,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臉se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似乎正在強忍着笑意般。
“哦,他說昨夜的戰鬥讓他身體有些疲憊,所以他今天就不起來了,叫我們不要等他,自己先吃就可以了。”愛麗絲菲爾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隻是那不斷在輕微顫抖的嬌軀實在是讓人感到可疑,不過好在衛宮切嗣并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人,所以也隻是在答了一聲‘哦’就沒有多問什麽,低着頭自顧自的吃起飯來,餐桌上的氣氛又變得沉悶。
“愛…麗…絲…菲…爾……”桐人語調顯得異常顫抖,被他打開的櫃門早已被他那b+等級的力量給捏成了碎片。
“不行,我不能屈服。”桐人痛苦般的喃喃自語道,最終關上櫃門無奈的找來了一面鏡子。
“這張臉……絕對是禍水級别的。”桐人一臉苦逼表情的看着鏡子裏倒映出來的鏡像,白皙到讓人認爲是藝術品的臉蛋,即使沒有任何裝扮,那也絕對是能夠打95分的臉蛋,可是造化弄人的卻是……有着這張臉的竟然是一個男人!
其實桐人的臉蛋并沒有因爲右眼角下的那顆魔痣改變多少,隻要是熟人之間仔細看就能夠看得出來,僅僅隻是把他的臉蛋變得更加白皙無暇,更加可愛,更加娘,還有着……一點點妩媚。
‘噼’玻璃破碎聲。
“嗚哇~~~~”終于,桐人往床上一撲,用被子蒙住了頭大哭了起來,哭聲裏還有着嗚咽的聲音:“‘魅惑的淚痣’我恨你,迪盧木多,我終于能夠體會你的心情了,愛麗絲菲爾我也恨你……”
桐人無法忘記明明昨天衣櫃裏還是放着休閑服,今天大清早起來怎麽就變成了女裝,而且竟然還全部都是可愛的長裙一類的女裝,甚至他還發現了高中女生的制服和哥特蘿莉一類的萌系服裝,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而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道具欄裏以前在艾恩葛朗特穿戴的便服竟然一件都沒有,要是穿着暗夜之袍出去的話,那絕對會被當成某某愛好者圍觀,這可不是桐人希望的。
“話說回來啊……”小聲的嗚咽了一會後,桐人把頭埋在了被子裏,語氣語氣甕聲甕氣。然後翻了個身,臉上帶着能夠将任何男xing都‘秒殺’掉的憂郁神情,開口道:“caster、berserker、lancer都退出了聖杯戰争,那也就是說,現在還剩下的就是saber、美琳、征服王還有……我了,我這個多出來的saber最終又會迎來怎樣的結局呢?我還能夠見到她嗎?還有……”
桐人雙眼迷離道,下意識的打開了道具欄,從裏面拿出了一枚戒指和一顆制作jing細的水滴狀紫水晶,腦海裏那名栗se長發的身影和叫着自己爸爸女孩的身影,猶如永遠無法忘掉的記憶般再次出現。
“亞絲娜……結衣……你們在等着我嗎?還是說你們還在那個噩夢的‘戰場’上繼續戰鬥着。”桐人無法想象矛場晶彥在自己突然離去後到底做了什麽,難道真的是去了100層的紅玉宮當初了最終boss,僅僅隻是去想象最終的結局,桐人就感到呼吸異常的困難。
“亞絲娜……結衣……”當桐人從那仿佛遙遠的記憶中回到現實時,他感到臉上有着癢也有些濕潤,于是下意識的就伸手摸了上去,結果卻發現那竟然是無se的液體。
“原來現實中流淚的感覺是這樣痛苦啊。”桐人在連他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竟然留下了淚水,在陷入那遙遠的回憶時……他不禁舔了舔手心裏的液體。“這就是淚水的味道嗎?淚水原來是鹹的啊。”桐人摸了摸胸口,那心髒仿佛揪緊的感覺,讓他真的好難過啊。
“真想睡一覺呢。”不知不覺,桐人感到身體好沉重啊,于是他閉上了眼睛,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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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說岩峰教會的那個言峰璃正死了?!還有遠坂時臣也死了?!”睡到晚上才醒過來的桐人剛來到樓下吃晚飯,衛宮切嗣的第一句竟然就如此的‘震撼’,直接就讓桐人把還沒有咽下肚裏的飯給噴了出來。
“這個等一下再說,桐人啊,你難道去做了整容手術。”衛宮切嗣微微眯起雙眼看着桐人平淡道,那對死魚一樣的雙眼閃過一絲驚豔的神se。不得不說,就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他在見到桐人那張美麗到窒息的臉蛋時,都感覺呼吸一窒,配上那能夠魅惑衆生的淚痣時,更是到了能夠男女通殺的階段,他敢說要是現在的社會還是過去國王統治的時代,那現在的桐人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存在。
“别跟我再提這張臉,要不然我可和你這個master翻臉了。”桐人一想到那滿滿衣櫃裏的女裝時,額頭上就不禁青筋直跳,現在他穿着的還是暗夜之袍來吃飯的,要知道,平時吃東西的時候桐人很讨厭這樣着裝,因爲感覺很别扭,但是要他去穿那些女裝,那他還不如拿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同時他看了看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坐位,此時坐位上空空如也,應該是出去散步了,本來這隻是桐人的習慣,隻是不知爲何這兩人竟然也沾上了。
“好,我知道了。”衛宮切嗣點了點頭,平淡回答道,隻是低着頭吃着飯的他卻是不斷擡起頭來看着桐人吃飯時的模樣。
“怎麽?master難道對男人都有興趣嗎?”桐人眼角直跳,最終實在是受不了衛宮切嗣那毫無顧忌般火辣辣的眼神,實在yin沉着臉擡起頭,雙眼猶如老鷹在撲捉食物般銳利。
“不,實在感覺你現在的樣子比幾天前更加可愛了。”
“啧,别再說了,還是說說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是怎麽死的,這死得也太突然了。”桐人作爲從者自然也知道聖杯戰争參加者,其中就有遠坂時臣,他是美琳,也就是archer的禦主,至于言峰璃正,應該是管理着聖杯戰争的岩峰教堂裏的人。
“嗯,這點的确很可疑,不過我大緻能夠猜得出來殺死遠坂時臣是誰做的,至于言峰璃正,我僅僅隻是有一些頭緒罷了。”
“說來聽聽。”桐人無意識般的攪動着面前盤子裏超辣的咖喱飯,然後盛了一勺放進了嘴裏咀嚼着,囫囵的說道。
“遠坂時臣應該是被言峰绮禮殺死的,至于言峰璃正,大概是被遠坂時臣殺死的?”當衛宮切嗣把這句話完整說出來時,桐人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方最後那一句竟然用的是疑問式的語句,也就是說連衛宮切嗣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斷嗎?
“言峰璃正這個人我和他見面的次數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已經足夠我了解這個人了,他根本就是一個體内潛藏着瘋狂思想的野獸,他殺了他的導師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是遠坂時臣爲什麽要殺了言峰璃正這我就不得而知了。”衛宮切嗣看到桐人的神se時,就知道對方在猜想着什麽,于是開口解釋道。
“那我倒是有一個好點的答案,要不要聽聽?”桐人挑了挑自己那秀美的眉毛,嘴角上翹,他那無意識下做出來的妖冶微笑讓衛宮切嗣看得jing神一振恍惚,不過作爲魔術師殺手的他心态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拟,隻是一下便恢複了過來,懷抱着雙臂,露出一副說說看的表情。
“我曾經打赢過archer你應該知道。”桐人見到衛宮切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的表情後,繼續道:“遠坂時臣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是一個将自己作爲魔術師的尊嚴貫徹到底的男人,但或許正是因爲這份尊嚴,也讓他成爲一個不服輸的男人,爲了赢得這場勝利,他會做出來的事情應該更加瘋狂,你可還記得當初我讨伐caster後你獲得了一枚令咒,那個叫做言峰璃正的手臂上還剩下多少令咒的備用……”
“你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的話桐人并沒有說完,但是衛宮切嗣觀察力那也是恐怖的,作爲魔術師殺手的他來說,要是連這樣的答案都想不到那他就白活到現在了。
“爲了獲得更多的令咒,遠坂時臣去殺了言峰璃正,然而卻被言峰绮禮知道了,于是……”衛宮切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似惋惜又似煩躁。
就在桐人想要繼續說下去時,他突然愣住了,視線看向了餐桌左側的窗戶,不一會,一道藍se的身影猶如夜裏的流星般降落到了餐廳裏,正是saber,隻是此時的她一臉焦躁不安的神态。
“saber?愛麗呢?!”衛宮切嗣愣了一下,當他發現此時竟然隻有saber一個人回來時,瞳孔不禁一縮,常年做着暗殺的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不禁大聲質問起saber,根本就不将對方亞瑟王的身份當一回事。
“抱歉,切嗣,愛麗絲菲爾本來是叫我去買一樣東西,誰知道我回來時她竟然被archer帶走了,是我的失職。”saber宛如一位做錯事的小女孩深深地地下了頭。
“你……!!”衛宮切嗣頓時又驚又怒,看着saber的雙眼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唉,看了最後的一戰也快要來了。”桐人沒有插進兩人之間,而是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感受着兩人周圍空氣瞬間下降了到極點,剛想說點什麽來安慰的他卻因爲saber的下一句話整張臉就仿佛被冰塊凍住一般僵硬了。
“桐人,archer說了,叫你明夜洗幹淨身體到床上等他寵幸。”saber說出這句話時,整張臉紅得跟蘋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