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啦啦啦啦伊!!”閃電不是從天而降,而是從地面橫穿而過。不——看起來像閃電的那個東西,是纏滿了雷電的戰車在疾馳。
lancer迅速地翻身一跳,及時避開了戰車。但是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saber身上的berserker連回頭看發生了什麽的時間都沒有。
伴随着rider的叫喊聲,兩頭神牛先用四隻前蹄将黑騎士踢倒在地,接着用四隻後蹄無情地蹂躏着黑騎士。牛蹄上纏有翻滾的紫se雷電,僅僅是一腳也是非常重的一擊。berserker整整被神牛用力踩了八次,所受的傷肯定是足以緻命的。rider的戰車呼嘯而過之後,berserker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黑se铠甲的身姿仰卧着翻滾在地。
rider坐在突然停下的戰車上,正在俯視着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敵人,鬥志昂揚的面容上布滿了微笑。
“——噢?你怎麽了、有骨氣的家夥”berserker還是沒有斷氣。他渾身無力地痙攣着。正在慢慢地起身。被神牛踐踏的黑騎士好不容易彎着身子,從戰車的軌道上爬了出來。rider看到了他的舉動,berserker終于幸運地避開了車輪帶來的決定xing的最大攻擊。
伏在地上的berserker,虛弱地伸着腳想站立起來,但是由于受了沉重的打擊,他好像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再戰鬥下去。他剛從容不迫地停止了移動,輪廓就開始變得模糊,像輕霧一般消散了。消除了實體,恢複了靈體,逃跑了。<er。我雖然不知道你在哪裏偷看,但是你用卑鄙的手段侮辱了騎士之間的戰争……不配成爲魔術師的對手。”戰車上的rider若無其事的樣子,面對着天空,彎着胖胖的脖子,呼喊道。
“讓lancer退下去。如果你還在這裏自取其辱的話,我就助saber一臂之力。我們二人要把你的servant擊潰,怎麽樣啊?”
“——撤退lancer。今晚的戰鬥到此結束。”隐身的魔術師的怒氣籠罩了整個戰場。可是他沒有任何拖延。
聽到命令的lancer,長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槍。
“非常感謝。征服王”聽到美貌槍士的低語,rider十分滿意地露出了笑容。
lancer再一次用目光向rider表達了謝意。緊接着向桐人點了點頭。
桐人愣了一下,不過緊接着也點了點頭,已經不需要語言表達了,兩人最後的戰鬥将選擇另一個地點進行。
“寫了,大叔。”桐人轉身向lancer一樣想征服王表達了同樣的謝意。
“大叔?”征服王可能是第一次得到别人這樣的稱呼,愣住一下子,不過緊接着卻是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小鬼,你真的是太有趣了,希望下一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不是在戰場上。”征服王大聲笑着,說出了讓衆人大跌眼鏡的話。
“嗯,我會去找你的。”桐人被也被征服王說出的話給雷到了,然後說出了回去邀請的話來。
“哦,找我,你知道我住在哪裏嗎?”征服王撓了撓頭,問道。
“憑借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地位,想要在冬木市找人是很容易,特别是向你這樣全身都是特點的人。”桐人說出的話無疑是在說征服王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
“哈哈哈!這樣才有趣嘛。”征服王哈哈哈大笑着說出了讓衆人再次被雷到的話來。
“那麽小鬼,嗯,話說回來,你叫做什麽名字?”
桐人強烈壓下心中那‘這個家夥真的征服過世界嗎’的想法,回答道:“桐谷和人,不過朋友間都是叫我桐人的,要是不介意,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哦!意思就是說你認我做朋友了嗎?!那麽桐人,我們就暫别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激起所有的熱血與你一戰的。……小主人,您還有什麽話要吩咐嗎?”在rider腳邊,趴在駕駛台上的少年卻并沒有回答,rider抓住他的領子,拎起來一看,這個身材矮小的master已經翻起了白眼,昏了過去,好像是突擊berserker的時候,rider的氣勢過于猛烈了。
“……振作一點呀,你這個家夥。”rider歎着氣把master放入自己的懷中,拉緊了兩頭神牛的缰繩。公牛嘶叫着,發出雷電,從蹄子處發she閃電向天空奔騰而去。
“再會!”伴随着雷電的轟鳴聲,rider的戰車向南方的天空中駛去。
愛麗絲菲爾終于從緊張的情緒中解脫出來,舒了一口氣。再次環視四周,周邊一帶滿是瘡痍。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五個servant會聚一堂,其中幾個人毫不吝惜自己的寶具,在戰場上肆意炸裂。
“桐人你的臉……”。
“沒事,隻是還有些疼。”桐人淡淡的語氣,讓愛麗絲菲爾從裏面聽不出任何不安感,那剛毅的語氣讓她稍稍放心了。
将雙手的愛劍旋轉了一圈放回身後的劍鞘裏,然後桐人伸手進黑se大衣的内衣袋裏,拿出了一塊創可貼貼在右臉頰那被‘必滅的黃薔薇’造成的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上,既然無法愈合,那麽不管多好的藥物自然也沒用,這時創可貼就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不用擔心戰鬥的時候鮮血留下。
創可貼上塗有的淡淡一層‘雲南白藥’散發的涼意讓桐人感覺傷口好多了,至少那針刺般的痛楚已經不是很強烈了。
“不管怎麽說英靈也是不同時代創下了偉大功績的英雄,要是一點傷都不會有,那才是不可能。”
桐人毫不畏懼的表情和語氣讓愛麗絲菲爾再次感受到了他的堅強勇敢,那張稚嫩的臉上有着完全不應該存在的剛毅,一時間讓愛麗絲菲爾想着面前的男孩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
正在談論着這場戰争結果的三人完全不知道,在冬木市一座yin暗的地下,一名魔術師正用着水晶球将這一切都全部洞察。
“嗚呼、‘女孩’、我的聖潔處女……我馬上就會去見你。請無論如何也要等我……”像蛇歎氣一樣的濕潤笑容,在黑暗中一直蕩漾。
“抱歉了,桐人,這次戰鬥我沒有幫上任何忙,反倒還害你……”saber看着桐人右臉頰上貼着的創可貼,神情滿是愧疚和不安。
“沒是的,一點小傷罷了。”桐人語氣平淡道,然而,沒有人知道的是,少年的心中對于那針刺的疼痛反倒還有着淡淡的欣喜,要說爲什麽……因爲兩年了啊,兩年都沒有感受到過疼痛的感覺。
“對了,我還有點事情,saber,你和愛麗絲菲爾先回去。”桐人說完,轉身一個跳躍就越過了面前一排集裝箱。
“诶!等等!桐……”saber想要叫住我,但是看到的隻是幾個起越便化爲了一枚黑se的原點消失黑se身影。
“唉~~~~走,saber,切嗣應該已經回去了。”愛麗絲菲爾爲我的行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向saber說道。
“知道了,愛麗絲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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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熟悉又冰涼的味道。”一家豪華的小吃店裏,一名有着黑se短發的少年正用調羹舀着面前桌子上的冰淇淋大口的吃着,桌子上還放着一大堆小吃。
黑發少年完全不理會周圍的人看自己的怪異目光,隻顧着吃面前的食物,說出來大概不會有人相信,少年其實有兩年的時光沒有吃到真正意義上的食物了。
就在少年剛用叉子叉起蛋糕塞進嘴裏時,一個熟悉的金se身影高傲的走了進來。
“咳咳咳!”少年因爲被驚到,罡塞進嘴裏的蛋糕頓時卡在了喉嚨,好不容易抓起旁邊的果實喝下後才咽下去。
“嗚嗚嗚~~~~差點就要成爲聖杯戰争以來第一個因爲吃東西被卡死的從者。”少年帶着嗚咽般的哭聲說道。
俗話說禍不單行,黑se少年第一次對自己拿高到a級的幸運産生了質疑,因爲啊,擡起頭的少年剛好和轉身的金se身影視線撞了個正着。
黑se少年的眼神顯得難以相信,而金se身影卻是愣住了,當她回過神來時,臉頓時異常的紅潤起來,‘蹬蹬蹬’疾步走出了小吃店,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地瞪了黑se少年一眼。
隻見難以置信的黑se少年喃喃自語道:“糟糕了,我發現了他的秘密,難道說會被殺人滅口,可是,他竟然是女的!這搞什麽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