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煞帥印,顧名思義是帥印的一種,在古時候是将帥們持兵的象征,更是他們身份的證明。
而和其它帥印不同,虎煞帥印可不是一般的将帥能夠承受得起的。
“白虎擡頭看,雙眸一點紅的确是虎煞,有意思。”方月白微眯着眼睛看道虎煞帥印,心中暗自思索。
而一旁的玉藻前也是逼音成線說道:“這玉就是那散發死氣的東西嗎,怎麽殺氣和死氣都那麽濃厚?”
在黑布掀開的時候,玉藻前也感受到了那撲面而來的殺氣。
方月白也點頭答道。
“這是帥印,古時候軍中大将靠的就是他号令群雄的隻不過這顆帥印卻不一樣,上面雕刻的是白虎煞,而且眼眉點雙紅帥印本身就是兇煞之物,再加上白虎雕更是兇上加兇,隻有真正的兇猛狂人能夠駕馭得住。”
“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殺神白起的帥印了。”
殺神白起!
從古至今,也隻有坑殺萬人的殺神白起能夠擔得起這白虎印的殺氣了。
就在方月白和玉藻前交流的時候,虎煞帥印已經開始起拍了。
隻見司儀一臉笑意的舉着牌子道:“這玉石是我家老闆從礦山之中挖掘出來的稀世珍寶,在我們切開毛胚的時候就已經是這白虎狀了。這塊玉石不僅僅隻是外表奇特,你若是靠近他的話更是有一陣心悸,難以承受。”
“起拍價,500萬!”
這恐怕是這次展會起拍價格最高的玉石了。
那些一開始競争得面紅耳赤的富商們好像達成什麽默契一般,統統不叫價,而那些沉默至今的競拍者終于露出了爪牙來。
“800萬。”一個臉龐猶如老樹一般的老者出聲報價,直接就将價格拔高了300萬。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過老者隻是第一個人,而第二個人也開始報價。
“1500萬。”
“3000萬。”
這價格簡直猶如火箭飛躍一番直攀升高,不過一些人第一次報價也應該都是心底極限價格,絕大多數隻是報了一次價便熄火了。
不過這些人的報價即使是身家億萬的富商也得看得心驚肉跳,畢竟不是誰都能花那麽大價錢買一塊玉石的。
看着場上報價的富商們,方月白沉默了一番過後便對着玉藻前說道:“玉小姐,你有錢嗎?有錢的話或許可以試着拍下來。”
這次方月白沒有逼音成線,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太過私密的事情。
而一旁的馮德寶看着覺得好笑。
你不看看這價格,你這二道販子能夠買得起嗎?
不過接下來玉藻前的舉動卻讓馮德寶更加不屑了,如果不是礙于身份和面子的話他甚至要當場笑出聲來。
“應該可以,我家底還是挺豐厚的。”說完玉藻前昂起了下巴一臉自豪的模樣,然後也二話不說開始舉牌子報價。
“5000萬!”
玉藻前一臉淡然的舉起了牌子,上面的加價甚至讓台下的富商有些觸目驚心。
而原本争得面紅耳赤的富商們也有些惱火。
不是說好讓我們競争的嗎?
不過他們回頭一看卻都熄火了。
他們萬萬想不到報價者居然在台上最豪華的包廂裏。
這讓他們是敢怒也不敢言,隻能繼續報價。
在玉藻前報出5000萬的時候台下的富商們也不是那麽豪爽了,每次加價最多也就是50萬的樣子,所以最後還是讓玉藻前以5500萬的價格拍下了虎煞帥印。
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玉藻前掏出一張黑一臉霸氣的丢給了司儀,說出了一句沒密碼之後便取走了虎煞帥印。
一點都不安流程走,有錢任性。
不過司儀和工作人員也沒有任何意見,依然是笑臉相迎。
誰叫玉藻前所在的包廂是他們老闆的呢
“喏,拍回來了。”
玉藻前拿着帥印回到包廂内就一臉邀功的樣子,好像是在求誇贊的意思。
這讓一旁的馮德寶看得又想笑又是不屑,隻能一臉淡然的說道:“花女人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算什麽本事,若是這位小姐要的話我送給她又如何呢?”
誰知道這次玉藻前倒是搭話了,隻是面色十分的奇怪。
“額,你送我我是不會要的。”
這句話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給馮德寶面子,讓他是滿臉通紅又無言以對。
不過此時的方月白可是無暇顧及馮德寶的嘲笑,而是自顧自的看着手中的虎煞帥印久久不語。
“數據分析解剖:67容量純度和田玉,靈氣容量中等,質量中等,死氣含量87,預計年份距今2200年”
“有未知殘魄遺留,96爲中大型貓科動物。”
“紅點分析:萬人精血”
方月白的眼中閃過了一陣陣數據流,将這虎煞帥印的成分從裏到外的剖析了一遍。
最終結果卻讓他震驚了。
無論從任何結果來看,這塊白虎印都是當年殺神白起用的帥印!
而且這帥印也不是一般的的帥印。
裏面竟然有虎魄!
虎魄是何物?顧名思義就是猛虎的精魄。
而将猛虎的精魄養在兇帥的兵印裏,還用萬人精血點睛,那這白起的意圖是十分明顯了。
他要養白虎!用萬人天坑的精魄精血來将這塊虎煞帥印變成真正的白虎!
“好大的口氣,居然想要養聖獸,可惜的是虎魄終究不是白虎精魄,你就算再用百萬血坑也填不出一隻白虎來最多隻能制造出一隻霍亂于天地的虎妖罷了。”
不過方月白要這虎煞帥印也是自有用處,于是乎也笑了笑謝過了玉藻前。
“多謝了,這次若不是你的話我也沒辦法拿下這玉石。”
如果說之前還懷疑這塊玉石的價值的話,那麽發現了這裏面居然有虎魄那就另當别論了。
這5500萬花的是值得。
葛炮看着方月白和玉藻前微微笑道,然後拍拍手說道:“好了,這次的拍賣展覽是圓滿結束了,我們也就此别過吧。”
一旁的馮德寶也是冷哼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麽,知識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名片,這位小姐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随時來找我。”
“我随時等候。”
說完馮德寶也不再多言,而是和葛炮一起離開了拍賣室。
而方月白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怎麽樣,那個女孩子。”
葛炮和馮德寶離去之後并沒有離開場館,而是來到了那雜亂但是富麗堂皇的辦公室裏。
兩人相對而坐,讨論着不知道什麽東西。
“沒有錯,我猜這個極品美人八成是尊者需要的天陰姹女,我的目力是不會出錯的。”葛炮一臉微笑的說道,同時手中還在把玩着一顆玉珠。
和剛剛一副成功人士的氣質不一樣,現在的葛炮看起來倒有點像是得道成仙的仙人。
馮德寶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看不出來什麽天陰姹女,不過我倒是知道她是個極品美人,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好像存在感有些稀薄,但這極品的樣貌和氣質絕對能讓人爲之瘋狂。”
此時馮德寶的眼裏還露出了濃濃的占有之色,看得旁邊的葛炮是一陣皺眉。
“如果是尊者要的東西你可不要多想,别忘了若不是尊者的話,我們這些年你懂的。”
聽到葛炮的警告馮德寶也是興趣缺缺的樣子,同時看着窗外玉藻前和方月白離開的背影一陣盯梢。
“哼,不管怎麽樣那個二道販子總是要解決的吧。”良久,馮德寶一陣冷笑道:“不如我們明天就把他做掉吧。”
看着馮德寶一臉殺意的樣子,葛炮皺了皺眉頭,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隻是同樣盯着方月白的背影一陣呢喃道。
“我怎麽覺得,這個小家夥好像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