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還真是有些懵,六哥鄭耀先叮囑自己要低調一些,但這位教官這麽給自己拉仇恨還如何低調啊!
“對!憑什麽啊!”
“他誰啊,是不是有門子啊!”
“既然是來參加大考的,那就先讓我們遛遛吧!”
“對!讓我們幫教官試試他的斤兩!”
徐征遠揚手讓學員停止吵吵,說道:“人家可是力行社特務處戴老闆送來的,想必是有些實力的,你們不也都想加入特務處嗎,那就看看自己跟人家的差距吧,要公平切磋,加油!”
徐征遠說完背着手帶着其他教官走了,留下懵逼的齊銳被二十多個學員圍上。
“喂,怪不得這麽牛逼,原來是力行社特務處的,那就是說應該有兩把刷子了,敢不敢和我陳恭澍較量較量啊?”一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小夥問道,
“你叫陳恭澍?”這名字還真吓齊銳一跳,軍統四大天王之一!名氣可比八大金剛要大很多,他不是三二年就加入力行社特務處了嗎,爲什麽會在這裏!
“怎麽,你認識我?”
“那倒不是,因爲我們家門口有個二傻子大名好像也叫這個!”齊銳太明白這時候要是低調僅剩下被欺負了,就認出來的幾個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池鐵城!軍統局水母殺手組第一殺手!
宋勉!軍統高級特工,藍胭脂的領路人,更是一手把她培養成了一名優秀的特工!
周海潮!後來軍統行動二處傑出人才,能力還是很強的,隻不過後面走偏了。
這個陳恭澍更是軍統四大天王之一,可見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和他們忍氣吞聲?那還有個好,白天受欺負不說恐怕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了,所以,該狠的時候就必須狠!
“小子,你找死啊!”陳恭澍聽了勃然大怒,
“和他費什麽話,先打了再說!”周海潮說完擡腳就踢,
齊銳閃身暗道:六哥,對不起,我是真想低調,但環境不允許啊!
心裏想着齊銳已經出手還擊,周海潮這一腳沒踢中,啪!的一記脆響,他被齊銳扇的身子轉了一個圈。
周海潮應該是沒想到對方敢還手,他站穩之後捂着火辣辣的腮幫子指着齊銳罵道:“小子!你夠嚣張的,居然敢打我,我弄死你!”
看到周海潮撲向小九,大多數的人全都後退了十幾步沒摻和,隻有三個人幫着周海潮,其中并沒有陳恭澍。
此刻的齊銳還是想着鄭耀先的叮囑,更是記的自己使命和任務并沒有施展全力,可他對周海潮可一點也沒手軟,所有的攻擊全都招呼在他一個人身上臉上。
四個人圍攻,叫小九的人隻攻擊周海潮,根本就不管其他人如何打他。
“這小子還真挺厲害啊!”沈醉跟陳恭澍說道,
“是挺厲害的,這個周海潮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其他三個人的攻擊他隻躲威脅大的,傷害小威脅不大的攻擊他根本就不管,你再看看周海潮的臉還有人樣子嗎,這小子和周海潮有仇嗎,打的這麽狠!”陳恭澍奇怪的問,
“應該是想殺雞儆猴打給我們看的!”沈醉說道,
陳恭澍捋胳膊卷袖子罵道:“草!這小子還真欠收拾啊,敢跟咱們來這一套!”
沈醉阻止陳恭澍低聲說道:“這是咱們特務處送來的人,如果他沒兩下子,徐大哥怎麽可能這麽摔打他,我剛才好像還看到鄭耀先了,鬼子六親自送來的人怎麽可能簡單的了!”
“原來是鬼子六送來的人啊,那就有意思了!”
“陳組長,老闆讓咱們來這裏是挑選隊員的,你跟着摻和什麽!”沈醉埋怨道,
“手有些癢癢了!”
這時候池鐵城手中多了個彈弓,他從地上撿起一些小土塊看着場内,宋勉低聲對他說道:“你現在最好别出手!”
“哼哼……呵呵呵……爲什麽不能出手?”池鐵城獨特的笑兩聲問,
“你現在要是出手,這個小九會恨你一輩子,他這個時候送進來不是實力很強就是背後有人,說明特務處非常看重此人,咱們很可能也是要進入特務處的,幹嘛得罪人啊!”
“我當然明白這點,所以我從未想過要打這小子,這個周海潮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池鐵城說道,
“他都被打成豬樣了,你還要落井下石?”
“哼哼……哈哈!我比較喜歡打落水狗!”說完池鐵城嗖的一下用彈弓打出一顆土塊精準的擊中周海潮的眉心,
齊銳聽到惡風不善,本來還以爲是沖自己來的,當看到是土塊打在了周海潮的腦門,他回頭看了眼池鐵城,暗道:這冷血殺手是向我示好嗎!
池鐵城眯着小眼睛舉起彈弓晃了晃,他好像一點也不怕得罪周海潮。
“池鐵城,你特麽的打我幹什麽?”周海潮捂着腦門怒問道,
“我喜歡啊!”這時候的池鐵城二十歲出頭,和齊銳差不多大,他說完還挑釁的沖着周海潮扭了兩下屁股,
池鐵城的舉動氣的周海潮翻了兩下白眼,不過他也隻是如此而已,看得出他惹不起這位冷血殺手。
此時周海潮已經被齊銳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都是血,看到厲害的沒有一個幫自己的,便問道:“我說,咱們畢竟也算是同學一場,你們就這麽忍心看着我被打?”
“周海潮,徐教官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和這位小九公平比試,你倒好上來就想群毆人家,由此可見,你是真小人啊,我看打得好!”一個英俊小夥說道,
“小沈說的對,周海潮,早就看你不是東西,徐教官讓我們和人家比試切磋,你招呼不打一個就出手,打死你都活該!”池鐵城這時候也幫腔說道,
齊銳不知道說話的是軍統四大天王的沈醉,不過從這幾個人就知道眼前的這二十多人的确都不是善茬,包括這個周海潮,他的武力和自己比差很多,但和一般特務比還是可以的,這裏還真是卧虎藏龍啊!
周海潮出手其實是爲了讨好陳恭澍,卻不想自己反而成了衆矢之的,他懊悔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轉身離開,因爲他知道想跟着陳組長應該是沒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