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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營外圍,天元獄與天門弟子齊聚一堂。
“秦泷師兄,你怎麽能在這時候臨陣突破?”天門帶隊的大師姐質問道:“現在可倒好,堂堂六大派弟子非但沒能掌控全局,還受人排擠。哼,難道我們真要當那姜錦輝的馬前卒?”
“這次突破十分古怪,師父明明将我的靈池設下了禁制,按理來說,除非我服下本門的血丹,否則,就算我靈池滿溢,靈力震蕩,也不會引動金丹。”
莫名其妙地成了金丹真人,秦泷這個當事人卻一頭霧水。
難道,真是他的積累足夠雄厚,便是師父的禁制,也壓制不了他的突破了?這怎麽可能,他又沒……
“師兄,師兄!沖虛山來人了。”
驟然被天門的人打斷了思路,秦泷擡頭向後看去,卻見當初那個膽敢拆台的沖虛山弟子,那個将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禍首,正朝他們這邊走來。
“還未請教?”
伊斯沒有答話,繼續沉默接近着。
秦泷皺了皺眉,稍按下怒火,又再次問道:“何事?”
“哈,該不會是你家那個好師叔姜錦輝,差你來通傳他的‘指示’吧?抱歉,這第一階段的比試,我天門和天元獄,除了呆在這兒保護陣旗不失,其它委派,我們一概不會理會。”
天門大師姐一陣搶白。
沖虛山算是個什麽東西,連百仙都夠不上的三流門派,也配命令她們?
伊斯在距離這群人大約兩米外的地方停了下來,掃了一圈兩派弟子站立的區域,擡手之間,便築起了一座10X10X10的結界空間。
四十八息過後,伊斯撤去了隔絕結界,而原本在裏面的二十位六大派精英,俱都不見了蹤影……
……
……
紅旗營,紅營陣旗正下方,斷空寺的小和尚與五行宮留守的三兄弟,正在讨論目前賽場上的形式,忽聞營外,竟有人自稱是黑旗營來使。
“嗯?你們且慢動手,讓他過來瞧瞧。了悟小師傅,黑營來人,你怎麽看?”三兄弟的老大問道。
“阿彌陀佛,白營已祭起陣旗防護罩,于賽場之上,進可攻退可守,這黑營,怕是來找我們結盟來的。”
然而,斷空寺的小和尚猜中的結局,卻沒有猜中過程。
當伊斯将從姜師叔那裏拿回來的,百多面陣旗擺在幾人面前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現在勢弱的,是白旗營的那些家夥們。
但這樣一來,他黑旗營,可就是賽場上實力保存最完善的一方。紅旗營若與之結盟,到頭來,恐是爲他人做嫁衣。
伊斯同樣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又從玉佩中,拿出了兩面黑色陣旗。
五行宮的老大疑惑地接過這面陣旗,陣旗一入手,便讓他感覺到了頗爲熟悉的法術波動,
“這是天元獄……”
說着,他又趕忙拿起另一面黑旗确認……果然,這另一面黑旗,也是六大派中,天門弟子的東西。
難道說,面前這人爲取信他們,竟不惜殘害同盟?
“阿彌陀佛,貧道如何得知,這兩面旗幟,不是你與天元獄道友,天門道友約好的騙局呢?”
場中,唯一在見到伊斯所展示的一切之後,仍能淡然處之的了悟小和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