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居然就這麽扔了兄弟們會佳人去了,王子服頓時義憤填膺的連呼“重色輕友”,一轉頭想找伊斯“同仇敵忾”下,正巧見到伊斯面無表情的樣子。
王子服錯以爲伊斯同他一樣,都對白揚這種見色忘義的行爲痛恨異常,便直接打趣道:“對了元豐兄,你呢?是不是……還沒有意中人呀?我瞧着你看白揚的眼神兒都不對了!哈哈哈……”
伊斯其實隻是忘了放表情在臉上,所以給了王子服一個“面無表情”的錯覺。但這個“表情”其實還挺貼切的,因爲對于白揚的發情,伊斯現在确實有點兒生氣。
白揚的記憶功能被壓抑了,就等于說他的實驗對象“變質”了!如果不換實驗對象,他就得将他的記憶細胞一一修正回來!否則,整個記憶複制實驗的難度将大大增加!
這麽浪費能量的事情伊斯怎麽會幹?
這就得先清除實驗的幹擾源啊……
不過,意中人是什麽意思?媳婦兒和意中人是等價的嗎?
“我沒有意中人,我隻有媳婦兒。”伊斯一邊考慮着排除幹擾的方案,一邊實事求是地打擊着王子服。
“咳咳咳咳咳……”被伊斯的話誤傷的燕赤霞立時就是一陣咳嗽,隻覺得自己的内傷仿佛更重了,還好他咳的時候順勢用手捂了嘴,借以遮掩從喉嚨裏又咳出的血迹。
“……元豐兄好快的速度!佩服佩服……”盯着伊斯說了這麽句話,王子服便将目光投向了燕赤霞,仿佛隻能與他“同甘共苦”了。
被王子服矚目的燕赤霞立馬合起了掌心,生怕子服發現了他的異常,到時候可就解釋不清了!說不定還會惹到這隻大妖。隻不過,現在被王子服這麽盯着,可就不容易清理手心裏的血迹了啊,難道要一直握着拳放在嘴邊?這也太奇怪了!
還好,王子服并沒有“刁難”燕赤霞許久,在投給他一個“還好有你”的眼神之後,王子服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不遠處的那對男女身上。
燕赤霞偷偷松了口氣,打開手掌就想擦掉上面的血漬,卻驚奇地發現,上面的血液居然已經沒有了!這是……
盯着伊斯的後背看了好一會,燕赤霞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會關注着他,又有能力這麽搞的,也隻有這個大妖了啊!
确實,伊斯怎麽可能真就對燕赤霞完全放心?他随時都分出了一縷意識盯着這個人類,以免他行差踏錯,露出馬腳。剛剛他見燕赤霞果然動作有異,便用意識順手分解掉了他咳出的血迹,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但這小麻煩容易解決,遠處那大麻煩就難辦了許多呀……直接物理清除幹擾源?好像這會使實驗對象陷入更糟糕的情緒波動當中。那麽,阻止實驗對象的發情?這要怎麽阻止呢,從來沒試過呀……
伊斯在那邊毫無頭緒的想着拆散這對鴛鴦,但其實鴛鴦本身,都還沒挑明關系呢!
“陸姑娘,不知近來可好?”白揚用着無聊卻經典的問話,遮掩着他内心的波瀾。
而陸小曼顯然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要聊些什麽,同樣客套的回道:“我挺好的,公子你呢?”
“我也挺好的……陸姑娘出來賞花兒啊?”白揚簡直就想給自己打個嘴巴,怎麽盡是明知故問啊!
“嗯!小曼同幾位閨中好友一起賞菊來了。”陸小曼那真是有問必答,還把閨蜜扯出來當擋箭牌了。
“陸姑娘真是好興緻!啊!白某也是同友人一起來的,不如我們等會到太華山頂的寺廟裏小憩一會兒,大家一起坐下來聊聊?”白揚這會兒覺得伊斯他們真是有用極了,關鍵時刻還拿來當個借口!
“好……好的公子,待小曼與密友們說說,若是她們也同意這個提議,那麽……那麽我們寺院再見……”陸小曼隻覺得自己的臉愈來愈滾燙了,她居然就這麽同意了白公子的見面邀請!雖說雙方都帶着“好友”,但這私會的性質卻是一樣的呀!
白揚聽着陸小曼實際上已經答應的回答,直想大叫三聲,以抒發激動之情!但佳人在前,他隻能忍着興奮,裝出平和淡然的語氣說道:“那白揚就在寺院靜候佳音了。”
陸小曼羞紅着臉福了福,便告辭了白揚,帶着丫鬟輕移腳步,先去尋回姐妹們了。
白揚一時還舍不得佳人的離去,正站在原地默不作聲地欣賞着佳人美好的後背,突然間,肩膀猛地一個吃痛,回頭一看,隻剩王子服得意洋洋的笑臉。
“你!……”
“你什麽你啊!别看了,人家都走遠啦!快走快走,别擋在别人的必經之路上,咱們到了山上的寺院再聊啊!再聊……”說着,王子服也不管白揚的反應,興奮的一個側身,越過白揚的身位,快步向着山頂寺院走去。
白揚面對兄弟,智商就上了線,揉了揉仍然隐隐作痛的肩膀,狠狠說道:“哼!枉我還想着你這個兄弟,讓你能夠見見小曼的閨中密友們,覺得說不定能幫你促成一段姻緣!你不謝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取消了寺院之約?!”
王子服聽了白揚的威脅,笑聲就沒停過:“哈哈哈……你舍得嗎?你舍得嗎?哈哈哈……行啊行啊,你快去和你的‘小曼’說呀!哈哈……”
白揚被王子服抓住了軟肋,隻得換個方式威脅:“哼,是,我舍不得!但是等會兒的寺院之約,我可以不帶上你啊!赤霞與元豐兄,不也是我好友?我就帶上他們!隻當不認識你這号人物!”
沒想到,王子服聽了白揚的話,笑得更大聲了:“哈哈!且不說燕赤霞這呆頭鵝去了有什麽用,就說咱們的元豐兄,可比你要厲害多啦!人家早已家有賢妻,哪裏還需要你做這個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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