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思量許久,韓楓才蓦然發現,自己和那龍組神級高手談得非常順利,也沒有任何沖突或矛盾,可自己卻是被龍組給套死了,到了今日,自己隻怕是再難和龍組劃清界限。
不過,韓楓自然不可能執掌龍組,一是太年輕,二則是他沒那個興趣和能力。
龍組還是原來的龍組,隻不過多了一個韓楓;韓楓還是韓楓,隻不過也多了龍組大佬的身份。
韓楓确實算得上是龍組大佬,因爲談話結束後,龍組的那位神級高手送給了韓楓一塊神龍令的金燦燦的牌子,說是憑那個神龍令,韓楓可以随意調動龍組神級以下的所有高手。
縱然如今龍組剛剛遭遇重創,可神龍令依然有着很大的能量,因爲龍組在龍華大區的地位依然是超然的存在,他們依然可以幹涉龍華大區的政治和經濟。
聯邦一體化的政治格局,看似大一統,其實各個大區的一切還是掌握在那個大區的“土著”手裏,龍華大區依然由華夏人來管理,而且管理制度也是有華夏特色的。
得到了神龍令,等于是在龍華大區也是頂尖層次的存在,有這麽一個好處,韓楓自然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這樣的好處,可他得到了龍魂,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龍之傳人,他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比如他的無拘無束的生活,比如他要在華夏民族需要他時挺身而出。
葉淩月一路上都很安靜,似乎是知道韓楓要思考問題,所以一語不發,不過她臉上卻寫滿了自豪和自傲的表情,因爲自己的男人得到了極大權勢,也被龍組甚至整個華夏民族十分倚重,她就算再怎麽心如止水、淡泊名利,此時也難免心緒起伏。
“中午幹什麽去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蕭瑤眼睛盯着前面,對昏昏欲睡的韓楓笑聲問道。
自己的保镖三番五次被葉淩月拉走,而且不用經過自己同意,這種感覺讓蕭瑤很不舒服,就像小時候自己心愛的布娃娃被其他小朋友無端拿走一般。
“沒幹什麽,就是去見了一個人,談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韓楓敷衍道。
“你和輔導員葉淩月肯定有問題!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問題!”蕭瑤恨恨地說道。
“是有點問題,也确實不一般,你可以去問問你爸爸,或者直接去問問葉淩月。”韓楓沒興緻地回道。
“我問過我爸爸了。”蕭瑤瞟了一眼有點憊懶的韓楓,認真地說道。
“哦?那他怎麽說的?”韓楓好奇地問道。
“哼!”蕭瑤沒有回答,隻是冷哼了一聲。
韓楓可以猜到,蕭龍庭估計也是敷衍了蕭瑤,沒有說明關于龍組的事情。
至于韓楓和葉淩月的關系,估計蕭龍庭也未必知道。
“你再這麽下去,藍鴿就會傷心,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再變成光棍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有藍鴿這麽漂亮可愛溫柔的女朋友,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蕭瑤有點氣憤地說道。
韓楓聽此,有點心虛地瞟了一眼藍鴿那邊,發現藍鴿此時似乎正專心緻志地聽講,他才回道:“生活裏有太多無奈和迫不得已,有的時候即便是我,也别無選擇。”
蕭瑤被韓楓這句話氣得直翻白眼,罵道:“我看你這牲口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了!”
韓楓無語,苦笑了兩聲,依舊爬在桌子上,時不時瞟藍鴿一眼,心中卻在感歎,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大部分時間裏她們的智商都在零以下。
“如果你覺得我很煩,可以不給我當保镖了,讓你公務繁忙的大爺給我當保镖,我覺得對人民有愧。”沉默小會兒後,蕭瑤又很吃味地說道。
“我覺得你是害怕我會占你們的便宜才想趕我走,或者覺得我已經有主了,不好對我下手,就……”
“就你個大頭鬼,也不看看你長什麽樣子,哼!”蕭瑤一臉鄙夷地接過話來。
韓楓還真就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自己,然後滿意地說道:“我的樣子就算不是滿分,也是中上水平,如果論起身家來,恐怕要不了多久,連你老爸都不如我呢。”
蕭瑤被說的沒脾氣了,索性也不再開口了,氣呼呼地盯着黑闆,也聽不清那老教授在說些什麽,心思卻翻湧起來。
若是說韓楓剛到天京城時,除了身手十分厲害之外,幾乎沒有一點值得稱道的地方,可如今的韓楓宛如換了一個人似的,身手厲害、身家豐厚、模樣上佳、氣質也更加吸引人,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憨實,但骨子裏卻多出了幾分驕傲,神色裏多了幾分沉穩,這樣的男人确實對任何女人都有非常強的誘惑。
可不論一個男人再怎麽優秀,如果他花心,如果他濫情,那就一定會讓蕭瑤這樣的女生所排斥,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自己男朋友或老公花心的,尤其是天生優越并驕傲的女生。
韓楓則是在默默思量着,如何對藍鴿解釋自己和葉淩月的事情,這種事情是早晚都要挑明的,畢竟紙包不住火,主動坦白肯定比被發現好一點。
自己這次沒有給藍鴿帶禮物,已經讓藍鴿生氣了,可見藍鴿也是對愛情抱有浪漫幻想的女孩子,她想要得到的必定是純美的愛情,這樣的女孩子傷不起啊。
眼下已經不是送禮物的問題了,畢竟這隻是小事兒,随後自己補一樣精心挑選的禮物,再哄幾句就能解決,可自己和葉淩月那樣的關系,隻怕是藍鴿根本無法接受。
這讓韓楓不禁又頭大起來,東京灣的行動讓他擺平或者徹底征服了葉淩月,可他又要如何徹底征服藍鴿呢?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韓楓給藍鴿傳了一張紙條并且沒有得到回應後,他才會沒有糾纏下去,如果連根本問題都無法解決,這些小問題解決了也對大局沒有影響。
在郁悶中,韓楓渡過了下午的課程,自然是什麽都沒有學到,甚至連那些講師或教授們的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