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什麽别的。
他們倒是說出了誰派他們來的,和韓楓猜測的一般無二,就是那薇薇安。
至于教廷是在和誰合作,他們并不知道,隻知道有大批教廷高手從歐洲到了龍華,其中有聖堂騎士團的銀甲騎士與金甲騎士,還有教廷裁判所的裁判執事。
韓楓對這些并不關心,他關心的卻得不到答案,這就是他郁悶的原因。
他很想知道,薇薇安在現實中住在哪裏,也想知道那洋妞到底是不是真的準備不惜一切代價搞死自己。
攝魂完畢後,韓楓就将這兩位銀甲聖騎士的脖子給扭斷了,然後又将他們的屍體丢回了那片山林。
韓楓并沒有毀屍滅迹,他要用這兩個銀甲聖騎士的屍體來給薇薇安一個警告。
韓楓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如果下次來的是先天級的金甲聖騎士,一旦被自己幹掉,他就會将對方的屍體,丢到大馬路上,并找幾條野狗去啃食。
當初在山上時,老頭子經常對韓楓說:小子,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丢去喂狗!
山上确實有很多野狗,雖然看着兇猛,可韓楓自然不會怕它們,但那是自己正常狀态下不怕,要是自己被老頭子封了穴,或者折磨得不成人樣時,他就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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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邢光輝正在一個私人會所的大床上酣睡,在他身邊,則有一個看着不到二十歲的姑娘,也在沉睡着。
那姑娘的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被單子,那被單子也隻是遮掩了她的小肚子,她的胸部到頭部,她的大腿到腳底,全部都是不着寸縷,大片大片泛着潮紅的肌膚均勻而細膩,讓人看一眼就會邪火亂冒。
而在那姑娘大腿下面的潔白床單上,還有一片片纓紅的血迹,宛如一朵朵桃花。
又一個被邢光輝糟蹋的少女!
一陣響亮的電話鈴聲響起,邢光輝從酣睡中立時醒來,一臉驚恐地看着四周,見一切正常,他才擦了把額頭的虛汗,顯然剛才是做了噩夢。
“喂……好,我馬上就過去,你們幾個過來把這邊收拾一下。”
邢光輝挂了電話後,忍不住将那披在少女身上的被單子拉了下來,又在那昏迷不醒的少女身上如豬拱白菜一般狂吻了一番,并用手揉搓了一陣子,才滿意地站了起來,飛快地将衣服穿上。
沒有洗澡,因爲時間來不及,邢光輝就這般帶着一身荷+=爾蒙的味道走出了房間。
門口已經站了四個黑衣保镖,其中兩人進了房間,另外兩人則是跟在邢光輝身後向樓下走去。
在一間有着兩位穿着銀甲的歐洲男子守護的房間門前,邢光輝停了下來,并揮退了自己身後的兩位保镖。
那兩位穿着銀甲的歐洲男子紋絲不動,甚至沒有看邢光輝一眼,就像是兩個雕塑一般,不過從他們身上隐隐透溢出的強悍氣息說明,他們并不像雕塑那般死寂。
邢光輝先是客氣地沖兩個守衛笑了笑,然後才按了門鈴。
門被打開,一位穿着一身金甲的中年歐洲人将門打開了,他用泛着金光的眼睛看了看邢光輝,然後将作勢讓邢光輝進去。
這是一套裝修極爲典雅與豪奢的套房,純紅石材的壁爐,暗紅色的羊毛地毯,鳄魚皮的沙發,珍貴實木的桌椅,仿若由無數顆珍珠串聯起來的水晶吊燈,牆壁上挂着的各個時代的珍惜油畫……歐式的裝修風格,帶着濃重的複古味道。
此時,在客廳中央的一圈真皮沙發上,薇薇安正和一名看着約有二十七、八歲的歐洲男子相對而坐。
薇薇安穿着一件白袍,不帶一絲瑕疵和雜色的白袍,再配上她那絕美的面容,顯得聖潔而高貴。
白皙而修長的脖子,微尖而飽滿的下巴,紅豔豔的嘴唇,如羊脂美玉般的瓊鼻,明亮而如藍寶石般的眼瞳,光潔而平整的額頭,柔軟而微卷金發……薇薇安的每一處都能用完美來形容。
在薇薇安對面的那位男子,穿着一身古怪的紅色燕尾服,皮膚也很白,不過看着很健康不帶一絲病态,他也是金發藍眸,但鼻梁比較高,眼窩就顯得有點深,濃密的眉毛卻是又長又直,臉面如刀削斧劈一般英俊,就像是歐洲的那些當紅年輕明星。
“邢先生,你又遲到了。”薇薇安雖然言語裏帶着幾分不爽的味道,可還是十分禮貌地站了起來,指着左手邊的沙發請邢光輝落座。
“嘿嘿,對不起,剛才有點小事兒。”邢光輝谄媚地笑着,同時坐下去。
“希望不要再有下次。”
薇薇安帶着警告意味地說了一句,然後單手對着那位歐洲男子,介紹道:“這位是教廷的副裁判長大人,昨天下午剛到天京城。”
邢光輝一聽對方來頭那麽大,當即又刷一下站了起來,半弓着身子,伸出一隻手,恭敬地說道:“裁判長大人辛苦了,中午在下擺宴爲裁判長大人接風。”
可那歐洲男子卻像是聞到了什麽不對的氣味兒,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并沒有伸手去和邢光輝握手,反而是盯着邢光輝多看了幾眼,最後用一種帶着磁性的聲音,說道:“我建議邢先生先去洗個澡,将身上的污穢氣息滌盡再來,同時我還建議邢先生,以後少近女色,免得掏空了身子。”
邢光輝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卻是翻起了波瀾,暗道這副裁判長果然不是尋常角色,觀察力和嗅覺十分了得。
邢光輝本來真的準備去洗洗澡,可卻被薇薇安給叫了下來。
“現在邢先生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我們派出去對付冷楓的殺手幾乎全軍覆沒,目前有兩位銀甲聖騎士失蹤,估計是落入了對方手中。邢先生,你對此事有什麽看法?”薇薇安讓邢光輝再次落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