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值驚呆了秋葉菊武院的所有人!
兩個教授低聲讨論,“我們秋葉菊武院的學生在參加大考時的最好成績是多少來着?”
“218分,那還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還是高三的畢業生啊,曆史上最優秀的才隻有218分,這個陳器今年才是高二,就有243分。難怪當年我在戰院時的老教授曾經說過,在現在這個時代,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都要大!”
“這樣的天才,可惜不能成爲我們秋葉菊武院的正式學生啊!”
“别太貪心了,坦白說他能夠幫我們打一場全郡大比,我們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更不要說今年全郡大比的意義還是非同尋常!”
“沒錯,是我貪心了,繼續看看他其他的測試結果吧……”
接下來的測試成績,讓這群教授們的眼睛瞪的一個比一個大!
百米八秒七四,深蹲力量三百七十九公斤,卧推力量兩百三十公斤,硬拉力量三百五十五公斤……
這個數據雖然有許多還沒有達到聯邦四級戰兵的标準,但是卻也已經相差不多了。不過這已經讓秋葉菊武院的這些教授們要發瘋了,因爲這個數據放眼如今整個平嘉郡,隻怕都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陳器證明了他的實力,那麽接下來的,就是談判了。
“一百金币!”李孝銘直接把他之前準備的價格報了出來,“陳器同學,隻要你願意代表我們秋葉菊武院參加全郡大比,無論接下來你得到什麽名次,這一百金币都是你的。而且如果你拿到了名次,那麽你獲得的獎勵也全部都是你的!如果你還有什麽其他的要求,也請盡管提,能滿足的,我們一定滿足!”
坦白說一百金币的确已經不少了,換做是以前,那絕對是一筆巨款,顯示出了秋葉菊武院足夠的誠意,但是現在陳器卻已經不把這筆錢看在眼裏了。
所以他搖了搖頭,“我不要錢,一分錢都不要。因爲我的目标是讓怒風武院後悔,我不想回頭來别人說我是爲了錢才對母校反戈一擊的。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去參加全郡大比的目的很純粹,就是爲了報複!”
陳器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李孝銘卻隐隐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他小心的問道:“那麽陳器同學,你有什麽要求,可以盡管提。”
“什麽要求都行?”
“當然得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
“院長你是騎士嗎?”
李孝銘一愣,覺得有些跟不上陳器的思路,但還是笑道:“我是六級騎士,但這也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有生之年估計也很難更進一步了。”
“那我的要求很簡單,”陳器笑道:“我希望院長能抽一管血給我。”
“血?!我的?!”李孝銘微微色變,“你要我的血做什麽?”
“院長不要誤會,”陳器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會什麽詛咒之術,要您的血,隻是因爲我想給我的長刀開鋒。我聽說,兵刃開鋒那一瞬間淋上鮮血,有助于開鋒。而且淋上的血液等級越高,開出來的兵鋒也就越是鋒利!”
李孝銘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确實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他一副糾結的樣子,糾結了半天,才狠狠咬牙,一拍桌子道:“也罷!我相信你陳器的人品,決不至于害我,爲了秋葉菊武院,我豁出去了!”
看他一副慨然就義的樣子,陳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這種要求以後還是不要再提了。
他要李孝銘的血液當然不是用來詛咒,而是想要借機進入夢境之中經曆一名騎士的生涯,他覺得這種方法可以很有效的幫助自己提高眼界,學到很多的東西。
但是騎士的血液哪裏是那麽容易弄到手的?以他現在的實力基本不可能傷到一名騎士。
所以他隻好借着這個機會,讓李孝銘把他的血液當做“報酬”,但看李孝銘的反應,如果不是因爲他想要陳器代表秋葉菊武院出戰,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因爲找别人要他的血,這聽起來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更不要說如今的聯邦當中還流傳着許多的詛咒、邪法——據說有種邪法可以通過吸食别人的鮮血來提高自己的實力,李孝銘沒有朝着這個方向懷疑陳器,已經算是他大度了!
拿到李孝銘的一管血液,陳器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簽好以後,雙方都松了口氣。
這樣一來,陳器就已經确定會代表秋葉菊武院參加全郡大比,而在合同上,秋葉菊武院并不需要給他支付任何的報酬——血液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告訴别人,而且也一共隻有陳器和李孝銘自己知道。
全郡大比當中,秋葉菊武院将會全力支持陳器打擊怒風武院——這一條直接寫在了合同裏。而大比結束以後,無論成績如何,陳器自動脫離秋葉菊武院的學籍,成爲自由人。
李孝銘還想讓陳器擔任這一次秋葉菊武院參加大比的領隊,但是被陳器婉拒了。
“那麽,接下來幾天你需不需要和高二的其他同學演練一下,彼此熟悉一下?”
陳器覺得其實并沒有這個必要,因爲個人賽的話不需要隊友,而團體賽,以他現在的實力,秋葉菊武院的那幾個隊友說實話也幫不上什麽忙。
但是他想了想以後,還是決定參加。
能跟同齡人一起熱鬧熱鬧,接受一下他們的敬仰也挺好。
畢竟之前在夢境中呆了那麽長時間,陳器覺得他現在需要和别人接觸,沾沾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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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怒風武院的封閉訓練場中。
“砰!”
一聲暴喝,一個青年一腳将面前的沙袋直接踢爆,但是他沒有絲毫的停歇,連續幾腳踢向旁邊懸挂的幾個沙袋。就聽到“砰砰砰”幾聲悶響,這些結實的沙袋被他一腳一個踢爆,沙子流淌了一地。
再看旁邊一人,雙手做鷹爪狀,出招如電,氣勢如虹。他的手上戴着一副特殊的手套,手套上指甲很長,一爪抓下,結實的木樁竟就被絞成了碎片木屑,便是精鐵打造的刀劍,在他的手套下也被擰成了麻花,或者是直接将其折斷!
另外一處場中,一個陰戾少年手持長劍,化作漫天劍影,那赫然就是之前陳器見識過的虛影劍法!隻不過這陰戾少年的速度卻快的匪夷所思,他移動起來時幾乎腳不沾地,手中的長劍更是如毒蛇一般,每一次都會刺中人偶的咽喉、胸口等要害部位,狠辣無比。
場邊,張峰江谄媚的對站在一旁的怒風武院院長柴正祥道:“院長,您看他們三個行不?”
“行的确是行!”柴正祥眉頭緊鎖,“看他們的實力,每一個都不在四級戰兵之下!尤其是這個,他用的是秋葉菊武院的虛影劍法吧?能把虛影劍法用到這種程度,難不成是他們學院的首席?但不可能啊!秋葉菊武院怎麽可能有這麽強的學生?”
說着說着柴正祥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壓低聲音道:“老實跟我說,你做了什麽手腳?!”
張峰江臉上谄媚的神色立刻就沒有了,他吱吱唔唔了半天,才壓低聲音在柴正祥耳邊說了幾個字。
柴正祥的眼睛立刻就瞪圓了:“融血藥劑?!張峰江你好大的膽子啊!”
“噓!”張峰江連忙在嘴邊豎起手指,一臉的驚惶,低聲道:“所以我不敢告訴其他教授,隻敢和您說啊!不過您放心,我很小心的。這融血藥劑是最新産品,我朋友自己研究的,他是個藥劑師!他跟我說,這種新型的融血藥劑他改良過,副作用比原來的産品低的多,而且不是口服,而是直接注射到血液裏産生反應。想要查出來,隻能通過抽血化驗,而且還得是專業的檢查手段才行。您也知道,全郡大比向來隻有尿檢,不會檢查血液,而尿液當中是肯定查不出來的,這一點我已經親自驗證過了!您就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麽能放心?!”柴正祥低吼道:“你之前不是說用返骨劑的嗎?那東西才不過是普通的禁藥,就算被查出來了,以我的關系,花些力氣也能讓我們學院被摘出來。但是融血藥劑是什麽?那可是高級的禁藥!一旦被查出來,我們就都完了!你有沒有腦子?!”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張峰江哭喪着臉,把他之前打算将陳器父母帶到怒風武院軟禁未成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院長,那個陳器實在是個禍害!他可就是我們學院出去的啊!高三的學生,他就算不熟也會有些印象,到時候要是被他指認出來,那我們連大比都參加不了就直接完蛋了啊!”
“那你就用融血藥劑?!你知不知道,融血藥劑的影響力比返骨劑大了十倍,百倍!一旦被查出來,整個康州教育部都會被驚動,我們怒風武院被勒令關門都是很有可能的!”
“院長您别着急,我還能不知道這個嗎?所以您看啊,這三個人其實都不是我們怒風武院的,都是從其他的武院花錢挖過來的!”
他這句話的意思,柴正祥如何能聽不懂?
他這是已經找好了替死鬼啊!
要是不出任何的意外也就罷了,但一旦出現意外,就可以跟教育部的人說,這三個人都是我們從其他武院拉過來的,不是我們怒風武院自己培養的。
而他們服用禁藥的事,也是他們在之前所在武院做的,與我們怒風武院毫無關系!
這話當然不會有人信,但在這種時候,往往有個說辭就夠了。
至于别人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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