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監考老師過來了,“好,同學們,請把與考試無關的東西都放到教壇上面來,考試準備開始。”監考老師說道。“玲,玲,玲。”考試鈴聲響起,監考老師開始發試卷了。試卷發下來以後,我發現這些試題都是我做過的。“好,開始作答。”監考老師大聲地說道。我剛想開始動筆作答的時候,我的腳突然不由自主地震了起來,還時不時碰到了桌子,桌子也因此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音。我把腳按住,試圖讓它不要動,可是我的腳好像不屬于我的一樣,還是在震個不停。“這位同學,你沒事吧。”監考老師好像發現我有點不對勁,然後說道。“沒,沒什麽。”我回答道。靠,我可不想因爲這樣而影響了這次考試啊。可是無奈我的腳還是不聽我的使喚,還是在哪裏震個不停。“這位同學,你要不要去看一下校醫啊?”監考老師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處理好。”我說道。然後我握緊拳頭,用力地捶打我的腳,我的腳才慢慢地靜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啊,今天撞邪啦。就這樣,我的腳足足用了十五分鍾才完全安靜了下來。不過這十五分鍾還是可以用我知道這份試題該怎麽做去彌補回來的。這份題我做得很快,隻用了八十分鍾時間就把前面的題給做完了,現在就隻剩下作文了。在我構思這個作文怎樣才能寫得更好的時候,一樓突然傳來了一陣慘叫聲,正在認真做題的我們都被吓了一跳,我們都不約而同地看着窗外,然後樓下又響起了一聲慘叫。這時我們就再也坐不住了,在隔壁班監考的老師也走了過來,把我們班的監考老師叫到了外面,他們不知道說了什麽,然後監考老師回來說了一句“你們先留在這裏,把門窗全部關上,除了我回來叫你們開門之外,你們都不許開門,清楚沒有?”我們都點了點頭。“搞什麽啊,怎麽這麽大陣仗啊?”“就是,弄得這麽神秘兮兮的。”考場裏面的考試都在議論道。不會吧,難道噩夢有再臨了。我現在愁眉緊目的,曉玲看着我問道“你知道外面發生什麽事嗎?”
“不要說那麽多了,你有帶圓規嗎?”我問道。“有啊,怎麽了?”曉玲問道。“好,你拿着圓規,你還有鋼筆之類的嗎?”我問道。“有,到底怎麽啦,你怎麽也變得神秘兮兮的?”曉玲問道。“那你把圓規給我,鋼筆自己拿着,記住,要是等一下想活命就跟着我,無論見到什麽你都不許大叫,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我說道。“到底怎麽回事啊,快點說啊。”曉玲終于被我說的不耐煩。“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了。”我說道。然後二樓那裏也傳來了慘叫聲。我走到教壇上面,打開的教壇的櫃子,然後從裏面拿出了幾本書,也拿了透明膠。“用書本把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給包裹住,特别是手腳。”我把書扔給了曉玲,然後自顧自地把自己的手用書給包裹起來。
而考場裏面的其他考生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你們也不要隻看着我,你們也找一下鋒利的東西,還有可以在教壇那裏拿幾本書把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包裹住。”我對着其他考生說道。“你到底在幹嘛啊,我受夠你了,問你你又不說。”曉玲生氣地把我給她的書本和透明膠摔到了地上。我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弄好自己的裝備,弄好以後就把地上的書本和透明膠撿起來放到桌子上。然後曉玲又很任性地把書本摔到了地上。這時我火氣就來了,“你TM瘋夠了沒有,是不是要到被咬的時間才後悔現在沒有做這些事情啊。”我瞪大雙眼大聲地對着曉玲罵道。曉玲大概是沒有見過我這麽兇的樣子,她把地上的書本和透明膠撿了起來,而我可以見到一幾滴水慢慢地滴落在曉玲要撿的書上面。
我蹲下來看了一下,發現曉玲正在哭,“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了,不過現在沒時間在這裏哭了,趕緊像我那個把自己裝備好吧。”我把地上的書撿了起來,然後把曉玲扶了起來,“好了,别哭了,剛剛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發脾氣的。”我說道。“切,我哪有哭啊,剛剛隻是沙子進眼了而已。”曉玲揉了揉眼睛,然後把眼睛上面的眼淚擦幹說道。“那位同學,你剛剛說的被咬是怎麽回事?”坐在我旁邊的一個男生問道。“現在我也沒那麽多時間解釋,反正你們就按照我剛才所說的,把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遮蔽好,然後拿一些比較鋒利的文具用作防身。”我說道。“你這樣說的不明不白的,我們很難服從你的。”“對啊”考場裏面的其他考生也說道。“我們還是等監考老師回來吧。”一名女考生說道。“那個監考老師可能回不來了,要是你們想出去之後可以活命的話就像我這樣。”我嚴肅地說道。
“你憑什麽說監考老師回不來了。”一名考生向我反駁道。“我隻是說可能,但是他那樣的話生存的幾率不大。”我說道。“相信我的可以跟着我,或許我不能完全保證你們平安無事,但是我或許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你們可以生存下去的規則。”我說道。“你在說什麽啊,說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樣,大家說是吧。”一名考生反駁我道。然後其他考生也點了點頭,示意同同樣他的觀點。隻有曉玲,一直坐在那裏,什麽也沒有表示。“信不信由你們,反正少一個人就少一分負擔。”我說道。“啊!”一聲慘叫從我們的窗外傳出,而窗戶上面也濺滿是血,一些膽小的女生當場就被吓哭。“曉玲,要怎麽樣你自己選擇,十分鍾,這裏最多就隻能頂十分鍾,要怎麽樣随你選擇。”我說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