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疑惑地看着他,然後就走回了座位上,他們說道難道是孔平宇向我道歉這件事?這有什麽好厲害的啊,厲害的是曉玲啊,她居然有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老爸啊,要不是她的話在不久的未來,我肯定會被孔平宇指派的那些人給打死了。我回到座位,首先就是向曉玲道謝“曉玲啊,這次真的謝謝你啊。”“客氣什麽,隻是順便幫一下你而已嘛。”她看着抽屜裏面的小說,頭擡也沒有擡。“不是的,這還是要的。”我說道。“那行啊,今晚請我吃宵夜當做謝禮吧。”曉玲終于把頭擡起來看着我。這,這還真是戳中我的痛點的,我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啊。“你終于說道點子上了,我其實也想請你吃宵夜啦,不過這個星期我沒錢,下星期一定請。”我保證道。
“切,那你還還死命地要感謝我,現在連謝禮也拿不出來。”曉玲一臉嫌棄地看着我說道。“我不是真的沒錢嘛,我保證,下星期我有錢我一定請你去吃“一心”(一心我我們學校附近價錢最貴的一間茶餐廳)。”我保證道。“你說的啊,說話要算數啊。”曉玲用質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說到的一定會做到啦。”我說道。靠,我的樣子真的這麽不可信嗎。“哎,曉玲,你老爸也是挺厲害的,黑白兩道通吃啊。”我說道。“什麽黑白兩道通吃啊,你傻了吧,我老爸可是正宗的白道人事啊,怎麽會和肮髒的黑道扯上關系啊。”曉玲義正言辭地說道。什麽,曉玲的老爸隻是白道的人嗎,那那個黑道電話又是怎麽回事,這樣廢力氣去幫我一個小小的高中生啊,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啦,那個孔平宇到底跟你說了什麽啊?”曉玲問道。糟糕,差點忘記了這些都不能說出去的,不過就隻有曉玲一個人知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哦,沒什麽,你就當我是亂說的好了。”我說道。那個神秘的黑幫老大是誰啊,到底爲什麽要爲了我來恐吓孔平宇他老爸啊?哎,算了,反正現在我已經沒事了,管那個黑道老大幹什麽。“哎,胖子,可以啊,居然連孔平宇那惡霸也過來給你道歉了。”我前面那個人說道。“切,你還好意思說,我把孔平宇吓尿以後你小子有和我說過一句話。”我說道。“哎呀,你也知道的,在這個學校除了你誰還敢得罪孔平宇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啦。”我前面那個人說道。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哎,胖子,不要生氣啦,最多我請你吃一個星期的午飯啦。”我前面那個人說道。“你說的啊,不要反悔了。”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就立即來了精神,又可以省下飯錢了。“那就當我沒有說過好了。”我前面那個見到我這個反應以後說道。“那好,也當我沒有原諒過你吧。”我立即說道。“哎,算了,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啦,請你又如何。”我前面那個人還是很沒有節操地說道。“babyopen..”我手機的鈴聲響起,是張林給我打來的,我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喂,張林啊,你覺得怎樣啦,有沒有好點啦。”我猛地問道。“哎,不要一股腦地說過不停啦,叫我怎麽回答啊。”電話那邊的張林說話的聲音顯然沒有以前那麽大聲了,看來是還沒有完全康複。“那你現在感覺怎樣啦,什麽時候可以回來啊?”我問道。“我現在感覺還算好,嘶。”“怎麽啦,哪裏不舒服嗎?”我問道。“沒有,剛剛我不小心碰到傷口,有點痛而已。”張林解釋道。
“哦,沒事就好,那你什麽時候可以回來啊?”我問道。“醫生說我一個星期之後就可以出院回去學校,不過要每天回醫院一次做檢查就是了。”張林回答道。“這樣啊。”我說道。孔平宇的基礎是不錯的,要是能回來學校的話應該對他的高考應該沒有什麽阻礙的。“先不要說我了,倒是你,有沒有被孔平宇那混蛋給盯上啊,有的話就要小心一點啊。”張林說道。“盯上是盯上了,但現在已經沒事了,而且他還向我們道歉了。”我說道。“什麽,他居然會向你們道歉,我沒聽錯吧。”張林用疑問的語氣向我問道。“你沒聽錯,他确實向我和曉玲道歉了。”我說道。“行啊胖子,連孔平宇也要向你道歉,哎,等一下。”張林突然打斷了談話。“喂,胖子,還在嗎?”張林又回來了。“在,剛剛怎麽了?”我問道。“護士叫我休息了,那以後有時間再聊了,再見。”張林說道。“哦,拜拜。”我也說道。然後就挂上了電話。
“怎麽啦,誰打電話給你?”曉玲問道。“是張林啦,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事了,估計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我說道。“這樣啊,要不我們在他出院前給他一個驚喜。”曉玲說道。“什麽驚喜?”我問道。“就是去探望他啊,他肯定想不到我們回去探望他的啊。”哈哈,我真的想不到她居然會想出這麽一個讓人“驚喜”的主意。傻逼啊,他怎麽會想不到我們會去看他啊。算了,還是不要打擊她脆弱的自尊好了。“好啊,就這個周末去吧。”我說道。
快樂的時光總是會過得很快的,就像今晚一樣,今晚的晚修很快就過完了。我回到了宿舍,發現我是最早回來的一個,我脫下鞋子,然後把今天忘記洗的衣服給洗了。“哎,胖子,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啊?”我的舍友也回來了,他問道。“哦,是啊,今天沒什麽是就早點回來了。”我回答道。我洗完衣服後,就走出了裏面,然後我的舍友就圍了過來“胖子,可以啊,你到底是怎樣讓孔平宇道歉的啊,教教我們也好啊。那我們以後就不用被他給壓迫了。”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這個我真不能說啦,不過你們也不要擔心他以後會來壓迫你們啦,因爲他已經改變了。”我說道。“不行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告訴我們吧。”舍友說道。“不行啊,我答應過别人不能說的。”我說道。“那算了,那要是他以後來找我們麻煩的話我們就來找你好了,記得要幫我們啊。”我的舍友說道。“盡量吧。”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