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得好聽,怎麽抓住這隻猴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猴子的速度有多快還有它的爪子有多鋒利,老子可不想連左眼也被弄瞎了。”二愣子說道。按照二愣子的這個說法,二愣子好像确實不知道這猴子怕我的血,難道他剛剛沒有看到猴子碰到我的血後的情況嗎,就算沒有看到,那諸文宇也會告訴二愣子這個的吧,難道諸文宇把這個也隐瞞了嗎?“叫你抓就抓,少那麽多廢話。”我說道。“你沒看見剛剛那猴子是怎麽把我的眼睛弄瞎的嗎,老子現在怕了,你自己去吧。”靠,這個家夥,平時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麽現在像個窩囊廢一樣啊,一點也不像他啊。“你不抓我抓,等一下你可不要跟着我出去啊。”我說道。二愣子猶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堅定地說道“不去就是不去,你怎麽威逼利誘老子也沒用。”。這小子,膽子真的變這麽小了,難道是受什麽刺激了。“算了,逼人不值錢,等下你一有時機的話就幫我一下吧。”我無奈地說道。“老子不幫。”二愣子幹脆就收起了雙手,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算哪門子的隊友啊,算了,要是等一下可以出去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二愣子跟着的。我拿電筒在周圍照了照,終于被我發現那隻猴子就在另一個角落裏面,不過它是在上面的那個角落,與剛剛它所在的那個位置是處于空間對角線的直線上(抱歉,因爲很難找到其它的形容詞,所以先用這個來代替,希望大家可以看得懂。),而它的爪子深深地插在了肉牆裏面,靠,連這麽堅硬的肉牆也可以刺穿,二愣子剛剛沒有死的話也算他命大了。然後那猴子就這樣像是被挂在那裏一樣,一動也不動,我走近它,發現我居然夠不到這隻猴子,靠,這個胃難道會變大嗎,剛剛下了的時候好像沒有這麽大啊。算了,現在糾結這些也沒有用,還是先把這猴子給趕下來再說。我拿起砍刀,然後朝着這猴子就是一扔,就在砍刀準備砸到那隻猴子的時候,那隻猴子突然就爬到了旁邊,躲開了我的砍刀,行動極其迅速,難怪剛剛二愣子說不要去抓這隻猴子了。砸不到猴子的砍刀就這樣掉了在地上,我趕緊跑過去把砍刀撿起來,然後重新準備朝猴子再扔過去。當我再次把砍刀扔過去的時候,這猴子居然沒有躲開,我剛開始還以爲這猴子是要放棄了,誰知道這猴子突然就放開了一隻插在肉牆裏面的手,然後一揮,我的砍刀就被飛到了二愣子那邊,我大喊小心,二愣子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然後迅速地躲到了一邊。靠,這猴子也太厲害的吧,這智商也差不多要接近人類了,居然還會把傷害自己的東西轉移到别人身上,厲害。
不過現在可不是佩服這猴子的時候,要是抓不到這猴子的話,那我們出去的唯一保證就沒有了。我看了看我右手上面的布條,看見上面已經沾滿了我的血,我把布條拆開來,發現我的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血也沒有再流出來。等一下,既然這猴子怕我的血,而這布條已經被我的血給沾滿了,隻要我把布條拼得長一點的話,隻要這塊布夠得着猴子,那麽就可以對猴子造成威脅啦,說不定到時候這猴子還會乖乖地下來也說不定。事不宜遲,我馬上就把布條先開,發現怎麽拼也不過長,我幹脆就把上衣給接到了布條上面,看着距離應該就差不多了,我朝着那隻猴子一揮布條,這猴子好像知道這布條有什麽古怪,它沒有直接用手撥開,而是躲到了一旁,哎呀我去,這猴子爲什麽就這麽聰明啊,這不科學。不過,在我揮布條的時候,布條上面的血也順勢飛了出來,然後濺到了猴子的手上,猴子的手頓時生疼,然後就掉了下來,匆忙地逃到了一邊,就在它準備要逃離我的時候,它的腳邊突然出現了一隻長滿腳毛的人類大腳,然後這猴子就被絆倒了。二愣子順勢就把猴子的雙手給壓制住,然後壓到了猴子上面,爲的是不讓猴子再次逃跑。
二愣子頭轉向了我,然後說道“怎樣,等一下可以帶我出去了吧。”“那是自然。”我回答道。靠,這二愣子原來剛剛是在糊弄我啊,他剛剛故意說不抓這隻猴子,爲的是讓這隻猴子誤以爲它的敵人就隻有我一個,然後便可以對二愣子放松警惕,然後就在剛剛的那個重要關頭,二愣子就出來把猴子給壓制住,來了個出其不意,把猴子給逮了個正着。我撿起地上的砍刀,然後把布條上面的血抹到了砍刀上面,我走近這隻猴子,然後把沾有我的血的砍刀架在了猴子的脖子上面,然後說道“等一下你要帶我們兩個出去,不然..”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我的肚子就傳來了“咕,咕“的聲音,是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而且加上我的消耗有這麽大,能堅持到現在我覺得這已經是一個奇迹了。不過這肚子叫得正是時候“不然我就把你吃了,我的眼裏透出了一聲的狠毒,看着砍刀倒影的自己,我也覺得有點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