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溪上面看了一看,一隻巨大的章魚出現在我模糊的視線之中,但有不想章魚,又像是蟒蛇,怎麽回事,難道我的視力退化成這樣了。我甩幹淨我手上的泥土,然後揉了揉眼睛,雖然這樣極不衛生,但是我現在的眼睛癢得很啊,不揉一下的話我會受不了的。我揉完以後,重新睜開了眼睛,雖然視線還是有點模糊,但是已經不剛剛好多了。我可以大概地看到怪物的體型,這家夥居然有十幾米高,而且它的上面是青色的,其餘的細節我現在也看不清楚。正當我對這隻怪物的體型感到恐怖的時候,那隻怪物突然發了瘋似的嚎叫了一聲,這聲音非常詭異,我也形容不出來這是什麽聲音,反正聲音是極大,都快把我的耳膜震爆了。然後這隻怪物突然就向我這邊倒過來,我一時就震驚了,我趕緊拔腿就跑。“pong”這家夥撞到了地面的聲音非常地大,而且它撞到地上所刮出的風居然大得把我吹倒。然後我就這樣被風吹到,摔了個狗吃屎。
我勉強地爬了起來,把臉上的泥土弄幹淨,然後把嘴裏面的土也順便吐了出來,這土又腥又臭,難得我這次沒有嘔吐啊。我剛想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感到我的左腿傳來一陣劇痛,我看了看左腿,發現小腿那裏有一根樹枝插在裏面,好像沒有刺到骨頭,不過卻是把我的整個小腿都橫穿了,鮮血不斷地從我的小腿流出,我突然感到了一陣乏力,然後就掉在了地上。看來真是失血過多了。兩隻巨蛛跑過來,然後一隻巨蛛把我托到了另一種巨蛛的身上,然後它們就迅速離開了。
巨蛛慢慢地把我放了下來,我睜開雙眼,看見重口男已經醒來了。他捂着胸口上面的傷口,然後把我口袋裏面的防水打火機和我腰間的匕首拔了出來,之後再從我的背包裏面拿出了酒精。他先用酒精把我的匕首洗了一遍,他的手法非常娴熟,之後他把我的上衣撕爛,然後擰了擰上面的水,然後這家夥居然把這臭衣服塞到了我的嘴巴裏面,我剛想說話,我的嘴巴卻被我的臭衣服給填充滿想說也說不了,然後他拉直我的左腿,左手固定我的左腿,另一隻手抓住了刺在我腿上的樹枝,之後他來了一句“你認識那個老人嗎?”嗯,他怎麽會問這個問題,難道他身上的傷真的是那個老頭弄的嗎。突然,重口男的右手一揮,刺在我腿上的那根樹枝也就拔了出來,“嗯”我的嘴巴被我的衣服給塞得滿滿的,根本連喊都喊不到,隻能在那裏嗯嗯作響。這痛簡直就跟刮肉一樣痛苦,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之後重口男把他手上的樹枝放在旁邊,然後拿起那沾有一點酒精的匕首,然後把打火機打開,他把匕首放在打火機上面燒,原本我以爲是像我剛剛爲他做的處理一樣,誰知這匕首居然冒出了火來,看來是上面的酒精沒有擦幹淨啊。
我原本想重口男會把火吹滅然後再幫我處理傷口,誰知這家夥居然直接就将冒火的匕首放到了我的小腿的傷口上面,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傳入我的鼻子,我可憐的腳毛啊,我可是留了很久的啊。我的嘴裏不斷地發出嗯嗯聲,重口男終于不耐煩地看了我一樣,我終于有機會的,我朝他搖了搖頭,這家夥居然直接選擇無視我,然後自顧自地處理我的傷口,我不敢亂動,生怕我亂動的話他會不小心把我腳上的好肉給刮了出來,到時候他就有理由了“都是你自己亂動,這不關我的事”。炙熱的匕首燙在了我的傷口上面伴随着吱吱的聲音,我的左腿已經沒有了知覺,然後體型較小的巨蛛走了過來,朝我的腿上的傷口吐了一口剛剛的透明液體,我的傷口頓時感到的一陣涼快,然後傷口就有癢癢的感覺,我剛想用手去撓一撓,然後被重口男給給制止了,也是,傷口癢就代表傷口正在愈合,還是不要搞傷口好了。
哎,對了,剛剛重口男不是傷的快要死了嗎,怎麽現在可以幫我處理傷口了,這巨蛛的體液的效果也太好了吧。“你怎麽好得這麽快啊?”我問道。重口男看了我一眼,然後無視了我,我靠,怎麽可以這樣,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啊,要是沒有我的話你早就死掉了。算了,現在沒有時間去糾結這件事,還是去看看怪物那邊的情況吧。
怪物現在再水裏面不停地掙紮,好像要掙脫什麽東西一樣,不過我看它現在的樣子也是很痛苦啊,看來它對讓它這麽痛苦掙紮的那個東西也現代非常無奈啊。我現在的視力總算是恢複了,怪物的樣子也被我看清楚了,這怪物的頭部長滿了綠色的鱗片,像是上次見到的巨蟒一樣的鱗片,還有它的頭像是一種我曾在科學節目裏面見過的一種動物,不過我想不起來是什麽,反正就不是巨蟒,而且這怪物還沒有五官,還有它的下半身長得很像章魚,沒有了上身的那種堅硬的鱗片,而且奇怪的是這怪物的觸手隻有四隻,根本沒有章魚的八隻那麽多,而且這些觸手大概就六七米長,這就奇怪了,這麽短的觸手居然可以抓到離它這麽遠的獵物啊,這是坑爹嗎?
等一下,諸文宇下去了以後就沒有上來過,而且偏偏這怪物在這時候還這麽痛苦地在哪裏掙紮,這種種迹象表明了諸文宇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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