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麽回事?”我朝黑漆漆的洞口喊了一聲。可奇怪的是重口男居然沒有回應我。我去,這樣的話就糟糕了,在這麽危急的情況下,即使重口男再怎麽愛耍帥也該回應我一聲吧,如果他沒有回應的話,那可能就被這未知的對手給搞定了。要是這樣的話就真的不妙了,這裏就我一個還算正常的,還有武器,如果隻是我一個人的話說不定還會那麽一丁點的機會可以逃走,但是要帶着這些剛剛恢複的,而且還沒有武器的人的話是不可能了,而且現在我們這裏身手最好的重口男也不在這裏了,就我們現在這群烏合之衆,可能連當那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了,更别說可以全身而退了。
“靠,都躲到我的後面,二愣子,你能動嗎?”我緊張地說道。“可以。”二愣子回應了一聲。話畢,我把我右手的砍刀遞給了二愣子,二愣子想也沒想就接住了我的砍刀,對,這才是好隊友,總算是跟這些人有一些默契了。我和二愣子都拿着砍刀,一副準備應戰的狀态,我們都知道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去跟這可以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可以搞定重口男的人去戰鬥,也許是有女生在這裏,我們這些男的就不能讓這些女的受傷,就這樣挺身而出了。想想看,中國從古至今,有多少成功的人是他不想讓自己身後的女人失望才硬着頭皮去上陣的,好運的可以衣錦還鄉不好運的就隻能馬革裹屍了。當然,我不希望我和二愣子是後者,不過不到下一秒誰都不會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可能我們全部都死在這裏,可能我們有可能全部都逃出了這裏。
我們這樣怕、保持了這個姿勢大概有五分鍾了,可是那對手好像還沒有來的樣子。“哎,你說是不是那小子亂開槍,還有他去哪兒了?”二愣子看着我問道。“你傻啦,那家夥會亂開槍,我死也不相信,而且你問我他去哪裏了我怎麽知道啊。”我鄙視了他一眼說道。“娘希匹的,那現在是怎樣啊,我們到底要怎麽做啊,要是一直呆在這裏的話我甯願被這洞的巨蛛吃掉算了。”二愣子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也是,這個洞穴本來就潮濕得讓人不舒服,現在加上還有未知的敵人的威脅,人嘛,始終都會有爆發的時候,而且在這種這麽不舒服的環境下爆發時極有可能的。“你他娘的少在這裏亂吠,你以爲就隻有你自己有疑惑啊,我現在更想比你知道他到底去哪裏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我大聲地喊道。“TMD,你在說誰在亂吠啊,信不信老子把你砍死。”二愣子憤怒地說道。幹,我徹底被激怒了,我的眼睛有原本的白色漸漸變成紅色,那兩個女生顯然沒有見過我這種表情,頓時感到了害怕,她們兩個縮在一起,怕我要把她們兩個吃了一樣。不過奇怪了,以前我沒有那麽容易進入暴怒狀态啊,怎麽現在這麽容易啊,而且以前我進入這種狀态之前我都會壓制自己不要進入,這次反而沒有壓制自己,怎麽會這樣呢?
我的雙眼已經變得全紅,而二愣子見到這種情況後,先是一怔,然後恢複了剛剛那憤怒的表情。正當我們兩個準備打起來的時候,王師長大喊了一聲“住手。”我們兩個仿佛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向對方靠近王師長再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來,走到我們兩個中間,在我們兩個人嘴巴靠近的時候,他兩手把我們兩個給推倒在地,然後有點生氣地說道“你們兩個玩夠了沒有,這樣鬧下去,敵人沒有把我們殺死之前我們就已經被自己人給殺死了。”在王師長說完以後,我慢慢地恢複了冷靜,然後頭覺得暈暈的。我雙眼的紅色漸漸退去,最後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二愣子的情況和我一樣,也是頭暈暈的。我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二愣子身旁,想他伸出了右手,示意我要幫他起來,然後說道“剛剛對不起了,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發怒。”。二愣子抓住我的右手,然後站了起來“沒事,我剛剛也有錯,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變得這麽易怒。”二愣子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洞穴肯定就有問題了,我和二愣子變得比以前容易發怒,而且剛剛王師長這老狐狸也好像有發怒的迹象,通常想王師長這種人的話,控制情緒的技術肯定是一流的,但是連他也變得易怒的話就肯定有什麽問題了。
“要不這樣吧,反正現在外面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幹脆我們就出去吧,這個洞有點問題,我們不宜留在這裏。”我看着他們幾個說道。他們幾個都點了點頭。的确,看到我們剛剛那個樣子,誰都知道再繼續呆在這裏肯定沒有什麽好事。
“那好,那我現在出去先看看什麽情況,二愣子在這裏保護你們,要是我出去了之後沒有馬上回來的話,你們就叫我一聲。”我說道。“恩”二愣子回答道。我慢慢地走出洞口,我緊握着左手上的砍刀,這可是我用來保命的東西啊,一定不能丢了。
我在洞口往外看了一眼,雖然外面黑漆漆的,但是要看到一個物體的形狀還是可以的,我看了看外面,好像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然後當我打算轉身告訴他們外面安全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在黑暗中走過。
我靠,這裏還有人啊,會不會是重口男啊,因爲這裏除了我們幾個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啊。我拿着砍刀,慢慢地向洞外那個身影走去。不過奇怪的是那個身影看起來很消瘦,有點不像重口男啊,而且在剛才之後就一直一動不動地在那裏,真是奇怪啊,不過可能是因爲這裏太暗了吧,可能産生錯覺了。
我走到那個人影的旁邊,然後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然後我摸了摸他的手,手就隻剩下骨頭了,這時發現這是一具腐爛已久的屍體啊,根本沒有什麽重口男嘛,還有剛剛那移動的身影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這屍體自己動了嗎?我去,這是在拍恐怖片嗎?
突然,一陣陰風吹來,然後好像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