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蛛的眼睛還是看着我移動的方向,然後空氣中彌漫這一股刺鼻的酸味。嗯?怎麽回事,巨蛛不是還沒噴酸液嗎,怎麽會問道酸味啊。真是奇了怪了。在我聞到酸味以後,我面前的巨蛛突然轉身,然後跳到洞頂,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怎麽回事,不是要把我殺死嗎,原來是要吓唬我啊,你早說啊。巨蛛離開以後,我癱坐在地上,緊繃的神經再次得到了放松,想起這幾天天以内發生的事,簡直可以說是我這18年來發生的最離譜最恐怖的事,先是銀狼,然後是雙刀傭兵,後是泰坦巨蟒,再來一隻智商難以猜測的巨蛛,甚至還有連巨蛛都會害怕的水裏生物,這要是換做以前的我,随便一樣就可以把我給吓死了,而我現在卻可以從這些恐怖的狠角色中屢次脫逃,雖然每一次都負傷,但是至少自己還沒有死。而且我也已經變了很多,不止是外表,還有我的内心,以前的我連殺雞都怕,現在的我卻是對殺生已經麻木,活死人原本也是人,我也曾想過這一點,每個人都有生活下去的權利,即使是活死人也一樣,活死人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我們有必要對它們趕盡殺絕嗎,有必要一見到它們就把它們爆頭嗎?
不過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我才知道,這是屁話,做人不能忘記自己做事的初衷,我前往南京的目的就是要救我的家人,誰要管其它事情啊,隻要做好自己就行。大概我就成了這樣的人了,活死人要阻攔我,我就見一個爆一個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要救出我的家人,這些事情的話等救出我的家人再說。
我現在全身無力,剛剛的驚吓已經把我剩下的體力全部消耗光了。我就這樣,昏昏沉沉地就睡下了。
“喂,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臉,靠,誰啊,别擋住哥睡覺。我用手撥開了拍我的臉的手。哎,等一下,我的媽呀,這裏不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嗎,怎麽還會有人來拍我的臉叫我起來啊,這也太邪門了吧。我肯定是又做了奇怪的夢了,不行,我得繼續睡。“喂,醒醒,巨蛛就要回來了。”這聲音我算是聽清楚了,這是重口男的聲音,奇怪,重口男不是被巨蛛給搞定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猛地睜開雙眼,發現重口男正蹲在我的身旁,然後手準備拍過來,有一盞油燈在重口男的後面。“哎,你怎麽沒事啊?”我問道。他看了我一眼,然後确定我是醒了以後,就說道“快點去救王師長他們吧,還有這套衣服和你的武器給你。”他從身後拿來一套迷彩服和我的砍刀,然後遞給了我。“謝謝。”我說道。哎,對了,他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我剛想問的時候,想到這家夥也不是什麽愛說話的人,他不想解釋的話就是打死他也不會說,我這樣問的話肯定是沒有結果的,還不如留一點口水解渴比較好。不過想起我不久前喝的那些溪水,我頓時就有了想要吐的感覺。我穿上迷彩服,背上砍刀,而重口男正在洞口拿着油燈等着我。我穿好裝備後,就走向洞口,然後問道“你知道王師長他們在哪裏嗎?”重口男沒有回應。靠,怎麽會是這個奇葩跟我一組啊,說個正常點的話都不行。
我出到洞口以後,重口男就拿着匕首走到前面去,而我則緊跟在他後面,反正跟着他應該是沒錯的,比較他對付玩巨蛛後居然沒有死,反而現在看起來比我還要正常得多啊。我們一直在這個洞裏面繞來繞去,好像沒有找到出口一樣,我去,看來我猜錯了,這家夥根本就不懂路嘛,現在在帶着我在這洞裏面亂晃啊。在我剛想這個不久,重口男就在一個洞口停了下來,然後把食指貼近嘴唇示意我要安靜。嗯?怎麽回事,怎麽在這裏停了啊。
重口男從懷中掏出一枚手榴彈一樣的東西。我看到就發毛了,然後緊張的說道“你瘋了嗎,放了這手榴彈,即使我們沒有被炸死,也會因爲洞穴倒塌而死啊。”“這是閃光彈,快點閉上眼睛。”重口男毫無感情地說道。我去,你們的這些什麽彈什麽的,長得都跟手榴彈這麽像,你們到底是怎樣分辨出來的。突然,重口男把閃光彈扔進了洞内,我感覺閉上眼睛啊。突然,一陣強光照無視了我的眼皮,直接抵達到我的眼球,靠,好痛,我把雙手掩在眼皮外面,我的眼淚不斷地流出來。
幹,這應該不是中國制造的吧,質量這麽好啊。我睜開雙眼,發現我幾乎什麽也看不到了,我的眼睛所到之處一片白色,其餘的什麽也沒看到。不過此時的我的其他感覺也因此變強了,雖然我知道人可以鍛煉自己的感官,但是像我這種開挂型的就不好了,一定是要失去了某一感官之後其餘的感官才會變強。這好比一個水庫,還有5個出水口,如果其中的一個出水口堵塞的話,其餘的出水口的水就會增多,而我的感官就像出水口,我的感覺就像是水庫,我的視覺消失,那麽我其他的感官就會增強,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反正就是大概這個樣子了。
我在洞口休息了一會兒,我的視覺也差不多回來了,然後我走進洞内,然後看來看洞内的情況,我了個去,這,這是在拍科幻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