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愣子,你叫諸文宇吧。”我問道。“是啊,那又怎樣。”二愣子不屑地收拾地上匕首,手槍和砍刀。砍刀兩把都在,手槍也都在,匕首也都在啊,王師長他們不拿武器怎麽對付活死人啊。“哦,沒怎樣。”我說道。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這個姓諸的和諸文成紙條上姓諸的不同?“哎,對了,這件衣服給你”二愣子從背包裏面拿出來一件迷彩服說道。也好,終于有衣服穿了。“趕緊趁現在走吧,不然活死人來了就太遲了。”二愣子說道。哎,這是誰開的槍啊,這家夥真讓人無語啊。
我背起砍刀,然後把匕首放在腰間。“哎,你知道我的攻擊去哪裏了嗎?”我問二愣子。“應該還在那邊吧,不過現在回去拿已經不可能了。”二愣子回答道。哎,可惜了這把弓箭了,這是沈老送給我的禮物啊,而且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哎,二愣子,你知不知道那個很少說話的士兵是什麽來頭啊?”我問二愣子。“他啊,雖然他和我在一個部隊已經幾年了,但是我隻知道他姓司馬,還有他的身手非常好,不過就是不太愛說話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二愣子回答道。“那他叫什麽名字。”我繼續追問道。“我說了我隻知道他姓氏的其它的我都不知道了。”。你妹的,問一下都不行,有什麽好神氣的。要是真如二愣子所言,這姓司馬的的性格也太孤僻了吧,說不定就是他把王師長他們帶走的。我一邊走一邊這樣胡思亂想,沿途我們遇到了不少的活死人,不過這些活死人都比較分散,沒有昨晚那麽的那麽恐怖,所以也可以搞得定。
就這樣我們走了大概2個小時吧,我們的水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而且又很累。“哎,二愣子,還有水嗎,我好渴啊。”我說道。“你他娘的還想再喝啊,這壺水泥都喝了大半了。”二愣子生氣地說道。“切,不就一點水嘛,幹嘛那麽小氣。”我小聲地說道。“嘿,你還有理了,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你知道哪裏有水嗎,沒水我們都會死。”二愣子沒好氣地說道。也是,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我們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還是一片荒原,全部都是草,而且是黃色的,看來連草根也沒有水了吧。靠,這災難是動物的災難啊,你們植物沒事也跑來參加一份,害得我們現在都沒有水喝了。
以前我不知道穿越沙漠的人的辛苦,現在我總是是明白了,這種渴感要人命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撐過來的。“不行了,我走不動了。”我把雙手放在膝蓋上了;來支撐這身體說道。“所以說你們這些學生就是沒用,走兩步就累了,以後你還怎樣救你的家人啊。”二愣子說道。我知道他是故意牽涉到我的家人的,這家夥想用激将法來激起我的鬥志。一想到我的家人我的幹勁就提起來了。二愣子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還是比較缜密的,懂得在不經意間把你套進他的圈套。
就這樣硬撐了半個小時,我終于看見了前面有一片樹林。“哎,二愣子,前面有樹林,我們得救了。”我興奮地說道。有那麽茂密的樹林的話附近肯定會有水源的,所以看見了樹林我心裏的那個高興啊。“快,快點過去。”二愣子也同樣興奮啊。我們走進樹林,一陣陰涼,非常舒服,雖然說這裏比較靠近北方,天氣應該沒有那麽人,但是現在正值大夏天啊,而且還是太陽當空照的時候,我們走了有兩個半小時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一些陰涼,我和二愣子打死也不要離開了。“快,快找水源。”我高興地說道。我們在樹林裏面逛了一下,我們找到了一條小溪,這河水潺潺的流動,聽着就讓人舒服。我趕緊走過去洗了洗手,然後就直接用手把水裝上就喝。這水好好喝啊,有一種淡淡的甜味,應該是我渴了太久的錯覺吧。那邊的二愣子也不甘示弱啊,他把頭泡在水下,然後把水平也按到水下裝水。
“呃..”我們都喝得非常飽了。靠,第一次這麽喜歡喝水啊。“這裏好舒服啊。”二愣子說道。“嗯。”我回應道。我也懶得去回答那麽多了,這裏有樹遮蔭,有水可喝,這舒服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自從災難後我就被一些問題所困擾,連睡個覺也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難得現在這麽舒适,我當然不能放過它了。
“哎,啊龍,要下去遊泳嗎?”二愣子問道。“我不會遊泳。”我回答道。“那就去泡一下吧。”二愣子已經在脫衣服了。”你先去吧,我等下再來。“我說道。這家夥脫鞋子的時候,一股惡臭朝我襲來,“靠,你多久沒有洗腳了,這是生化武器啊。”我捂着鼻子說道。“你懂什麽,這叫男人味。”二愣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去,這種所謂的男人味是要臭死人的,我甯願不要了。二愣子脫了個精光,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背上有3個被子彈打過的傷疤和用刀砍過傷痕。看來二愣子也有過很多的曆史啊。
“哎,啊龍,這裏很舒服啊,你過來吧。”二愣子在那邊喊道。既然這樣我就去試一下吧。我也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把我肩膀上面的繃帶撕下來,然後看來看傷口,我去,我也開挂了,這傷口怎麽可以好得這麽快啊,這樣下去我肯定要被人切片研究了。但是現在我也不用擔心我會被人發現,這裏就隻有二愣子,我相信他不會出賣我,因爲他給我一種非常安全的感覺。我走到溪邊,看着二愣子泡得正高興,“你有沒有把溪水給污染啦,要是污染了我甯願渴死也不要喝這裏的水。”我說道。“你少TM的廢話,你愛泡不泡。”二愣子不屑地說道。看着他這個舒服的樣子,跟他多說話也沒有,我也下來水,水不深,隻到我的腰部,我坐了下來,溪水浸過我的身體,一股涼意瞬間襲來,我去,舒服死了。“啊龍,我想問你很久了,你肚子上的兩條血痕是怎麽來的,太詭異了。”二愣子問道。“你TM才詭異,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回答道。
泡了一會兒,我說道“哎,二愣子,你覺不覺得這裏太過安靜了,怎麽好像連一點動物的聲音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