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背我士兵,現在先稱之爲重口男吧(實在想不出其它的名字了),他拿起了我的一把砍刀,然後做出防備的動作。你妹啊,你是強盜出身的嗎,怎麽都不問一下人家就拿人家的東西啊。我看了他一眼,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眼睛直直地望着門口,就算我現在說他也沒用了。
“王師長啊,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做臨時據點好了,不必在這個地方逗留啊。”我說道。“不,這裏這麽多地方,也就隻有這個房子最安全了”。王師長回應道。“這裏安全你妹啊,你聽不到這撞門聲啊。”“不,這裏已經是最安全的了,要是不信的話我明天帶你去看看。”王師長信誓旦旦地說道。既然都已經說到這樣了,我要是還不信的話就太不尊重人家了。我嗯了一聲,示意我同意。
二愣子走近門旁,看了看門鎖,然後退後,說道“門沒有上鎖。”然後二愣子手抓住門把,走到門旁,重口男則左手舉着砍刀,右手拿着匕首準備應戰,其餘的兩個士兵分别拿着槍擋在了我和王師長前面。“吱,吱,”門被慢慢打開,我提心吊膽,心都緊張得快跳出體外,在我的想象中,門打開以後的場景是一幫活死人出來攻擊我們。但是出乎我們意料,這裏沒有一大幫活死人,隻有兩隻,而且它們的牙齒和手指已經被砍了出來,眼睛則挖了出來,耳朵被割掉。隻剩下空空的眼眶,我甚至可以看到眼眶裏面那已經坍縮的大腦。惡心至極。我幾乎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幸好經過這麽多的活死人的洗禮,我總算是忍住了嘔吐的感覺。那兩隻活死人的脖子上綁着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則系在了防盜窗的架子上。誰TM這麽重口啊,還尊不尊重人了。雖然活死人已經算不上是人,但是被摧殘成這樣也夠不人道的了。不過我又有什麽資格說呢,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不是被我逼得咬舌自盡了嗎。
重口男拿着匕首往它們的頭上插了一刀,活死人馬上倒地。“是誰TMD這麽殺千刀的,居然把活死人弄成這樣。”二愣子說道。“人家沒有把你變成那樣就已經算是不錯了,又不是搞你,你瞎緊張個屁。”王師長說道。“可這TM也太不人道了,直接殺了就算了,還弄成這樣。怪惡心的”二愣子又說道。“行了行了,這地方是你選的,要怪就怪你自己。”王師長不耐煩地說道。你妹啊,這種場合也可以調侃,你們還是軍人嗎?
二愣子和一名士兵把活死人分别扔到了一邊。“看樣子這裏有人住過啊。”我說道。“嗯,而且還是一個超變态的人。”二愣子把手上的血擦到衣服上,說道。“你還講不講衛生啊,把血擦到那裏,你不怕被感染啊。”我說道。“怕個屁,你從巨蟒走出來的時候不也差不多嘛,甚至比我還髒,你怎麽就不怕感染。”二愣子回應道。我啞口無言。師長啊,你是坑爹嗎,這麽好的思維你居然叫他二愣子,我看你才是吧。
“看來這個地方拿來做臨時據點不錯,我們就來睡一晚吧。”王師長說道。“這地方有人住的吧,你看,剛剛的門也沒有關,住在這裏的人應該快要回來了吧。”我說道。“我說你怎麽就這麽煩了,我們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軍人啊,我們爲你們出生入死還沒說,現在就住個地方也不給。太對不起我們了吧。”王師長義正言辭地說道。“诶,我的王師長,您老人家不是退伍了嗎,還關軍人什麽事啊。”我說道。“你小子懂什麽,我...”王師長一時反應不過來,然後看來看窗戶。哈哈,被我說到沒話說了吧。
就這樣,我們原本緊張的氣氛也被我們互相調侃弄得輕松起來。唯獨隻有重口男坐在一邊擦這槍。怎麽就有這麽不合群的人了。“對了,二愣子,幫那小子換繃帶吧,不然被上面的活死人的血給感染了就不好。”王師長說道。“哦。”二愣子擺出極不情願的表情,然後從背包拿出酒精和繃帶,慢悠悠地走到我的身邊。你妹啊,替我換繃帶就這麽難爲你嗎。
二愣子拆開我的繃帶,拆到差不多時,我的肩膀有一種被抽出肉的感覺,好痛。我看了看傷口,靠,原來是肉和繃帶長在一起來。不過原本我的肩膀的傷口是可以見到骨頭的,但是現在不僅看不到骨頭,而且傷勢也好多了。“哎呀我的媽呀,你的傷口怎麽就長得這麽快呢。”二愣子說道。王師長聽到後馬上過來看了一下,其餘的士兵也過來看,居然連那個不合群的重口男也過來看一份。“我的傷口就這麽好看嗎,要不要我幫你們弄一個。”我說道。“哎呀,你就别這麽小氣嘛,看一下有不會死。”二愣子說道。“你小子怎麽會會好的這麽快?”王師長問道。“應該是蛇血吧。”我回應道。我也不知道回答什麽,雖然我被活死人抓到後的傷口愈合能力是強烈,但是也沒有這麽離譜啊。我也想不到什麽理由,就用這個來推托了。
“幫他撒上點酒精,消毒後繼續包紮一下吧。”王師長說道。終于肯放過我了,太好了。王師長和其他士兵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個做個的,但王師長卻咬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眼神撲朔,好像在想什麽。你妹的,還講不講衛生啊,居然這樣咬着。我鄙夷了一眼,二愣子好像看出我在想什麽,“王師長就是這樣,一思考就這副樣子,不過這樣的話他會很快想到他要想的東西了。”這麽邪乎,我還沒有聽說過。
就在我和二愣子講話的時候,二愣子突然把酒精倒在我的傷口上,“你妹啊,玩陰的。”我瞪大雙眼說道。“這是在幫你分散注意力,讓你沒那麽痛而已。二愣子說道。你妹的,玩陰的還有理了。
就在我和二愣子調侃的時候,一陣槍聲打破了原有的喧鬧,一名士兵的喉嚨中彈,鮮血滾滾流出,那名士兵拼命地掩住傷口,試圖不然它流出血來,但隻是徒勞無功,中彈不久後就死了,眼睛突兀,像是要掉出來一樣,眼神裏帶着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