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樹林中傳來“諸葛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了,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栽在我手裏,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來人,放死人。”一個留着長胡子,身上穿的光鮮,眼神透露出一種寒光的男人說道。話畢,他的侍衛便打開了籠子,把裏面的活死人都放了出來,那些活死人有老的,年輕的,有大人,有小孩。怎麽回事,我不是在直升機上嗎,怎麽會穿越到古代來了?現在的形勢對我非常不利,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要赤手空拳地對付活死人是不可能的,畢竟我沒有南哥那扭斷脖子的功夫。那些活死人向我走來,我拿起地上的石頭就往他們那裏砸,但是沒用,它們很快就把我撲倒,一隻活死人走近我,然後就對着我的脖子準備咬下去。
我猛地睜開雙眼,靠,原來是做夢,我看了看天,灰蒙蒙的,等下應該快要下雨了吧。我試圖坐起來,但根本不可能,我的下半身被直升機的碎片壓在底下,我試着動一下我的腳,還有感覺,但是卻非常痛,應該是被碎片刮傷了。靠,這個諸文成是要來害死我的吧,叫我自己小心點,結果弄出個飛機失事,我怎麽小心啊。我挖了挖我身下的泥土,爲我的下半身出來提供一些空間,大約忙活了半個小時,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我躺了一會兒,然後把我的下半身從直升機的碎片上解救了下來。我試圖站起來,但是我的右腿上有一條很長的刮痕,而且還挺深的,都見到白花花的骨頭了,在我扶住直升機碎片勉強地站起來的時候,我看見我的砍刀在前面的不遠處,但是這個距離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是很遙遠啊。而且這裏是森林,若是遇上了活死人還好,要是遇上了上次那種變異動物的話我就死定了。在我剛拿到砍刀時,天就下起雨來了,哎呀,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要是腿上的上的傷被感染的話,那我這條腿就不用要了。我扶住砍刀,艱難的向前走,現在的我就隻能這樣聽天由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失血過多,我的視野開始變得模糊,耳朵在嗡嗡地響個不停,雖然我還是想堅持走下去,但是我的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似的,眼皮很沉重,我想要睡了,在我閉眼前的一瞬間,我看到有一個身影左搖右晃地朝我過來,看來我會是這隻活死人的晚餐啊,想不到就這樣死在這裏,不甘心啊。我無力地閉上雙眼,等待活死人過來。
好香的味道,難道我已經上天堂了,我可是殺了三個人啊,而且有沒有向主求得原諒,我不是應該下地獄嗎?我睜開雙眼,一個由稻草做成的房頂,我聽着房子外面的雨聲,看來我還是命不該絕啊。我做了起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終于醒啦,你先别動,先把這藥喝了吧。”我面前是一個穿着很樸素的衣服的老先生,而且這個房子的牆壁上挂滿了獸皮,看來應該是一個獵戶吧。“謝謝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對了,請問在我暈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問道。
“你暈倒之後啊,一隻死人走過去你那裏想要吃了你,然後我放了一槍,然後把你帶到了這裏。對了,你爲什麽會來這裏啊,而且腿上還有這麽重的傷。”老獵戶問道。
“這是不小心刮到的。”我看着我那包着草藥的右腿。
“其實你也不用騙我,我也差不多能猜出你在做什麽了。”他看了看我旁邊的砍刀。“小夥子,我也知道被人追捕的滋味不好受,哎”。我看着他渾濁的雙眼,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種同病相憐的一種感覺,而且他的眼神和南哥的眼神有這一種莫名的相似。“小夥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就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吧,你腿上的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我點了點頭,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如果我不快點的話,我的家人不知道會被他們弄得怎麽樣的。“對了老先生,這裏是哪裏啊,離南京遠嗎?”
“遠着呢,小夥子,你的傷不适合你馬上趕路,還有,我姓沈,名字就不提了,你可以叫我老沈。”沈老先生說道。
“那不行,好歹你也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就叫你沈老吧。”我說道“對了,您知不知道這裏的動物有沒有變異啊?”
“變異的動物我倒是在前天打獵的時候見過,好像是狼吧,但又不像,因爲那隻狼啊,它長着角,而且毛色還是這裏不可能有的銀白色,你說多奇怪啊。”
“除了那隻狼以外就沒有其它動物變異了嗎?”我問道
“應該沒有了,我到現在還沒見到其它變異的動物。”沈老說。
“對了沈老,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這裏應是安徽和江西的交接吧,怎麽,有什麽問題嗎?”沈老問
“沒什麽。”我回答道。天啊,安徽和江西的交界那就真的如沈老所言,這裏離南京遠着呢。
我問沈老想讓他給我一塊磨刀石,在他出去的時候,我抽出了匕首,把刀鞘裏面的諸文成留給我的字條拿了出來。
上面寫道“找諸家人,然後把玉佩給他們看,然後你就會得到保護。”靠,怎麽找啊,中國這麽大,要是找到了,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