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出去了,他做了一個下車的手勢,然後面包車就下來了3個黑衣大漢,“怎麽回事,怎麽這麽久也不彙報情況?”一個大漢問道。“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不過我還是捉到了人。”墨鏡男指了指我們的面包車,“做的好。”一個大漢說道,然後叫另外兩個大漢過來我們的面包車裏驗貨。我,男人婆,南哥同時拿出手槍,等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那三個大漢知道我們在這裏設伏,那我們就兇多吉少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有個大漢準備開車門,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再聰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這三個大漢也不例外。在他們開門的瞬間,我和男人婆就把槍對準了車門,面對突然到來的危機,人難免會驚慌失措,但這幾個大漢的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就抽出大腿上的匕首,可惜正常人的速度哪有子彈快,就是他們立即砍過來,也會被我和男人婆先射倒。但是堅持駕駛座的那個大漢就沒那麽幸運了,當那個大漢把頭伸進了的時候南哥就起身把他的脖子扭斷,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聽得人們直發寒。過程幹脆利落,毫無停滞,那兩個大漢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放下了手上的匕首,舉起了雙手。
然後南哥走下駕駛座,把墨鏡男招呼回來,然後拔出匕首把墨鏡男和一個大漢的喉嚨割破。“爲什麽要這樣,他們不是已經投降了嗎,爲什麽還要殺了他們,他們不是還有利用價值嗎?”,我看着南哥,“多一個敵人就多一份危險,有利用價值的一個就夠了。”南哥冷冰冰地說道。看着他毫無表情的臉和那冷得讓人發抖的眼神,看來南哥已經對殺人習以爲常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台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不過我又有什麽資格說别人冷酷殘暴呢,畢竟我手上還有3條人命。
我們上了大漢帶過來的車,讓大漢帶路到接人的地點。
在車行駛的途中我們都沒有出聲,我們甚至可以聽到路上活死人的嚎叫,安靜的讓人發寒。
目的地終于到了,原來是一個機場,那裏有一台直升飛機,飛機旁邊有10個人在拿着槍指向這邊。“你等一下把我們押解進去。”南哥對旁邊的大漢說。大漢點了點頭。“爲什麽要叫他把我們押解進去啊。”男人婆問道。“直升機外面有10個人在把守,而且直升機裏面還有傭兵在,我們不裝作被押解進去,難道你想直接攻進去啊?笨蛋。”男人婆嘟了嘟嘴。哎呀,怎麽連女漢子都有這種動作啊,救命啊,我要洗眼。
我們按原計劃進行,我們下車走到一半的時候,那個被我們利用的大漢突然大喊“快開槍,他們把我之外的其他人都殺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大吃一驚,靠,外人還是靠不住啊。說罷,直升機旁邊的人已經拿槍指着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