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的赢大官人被剝了個精光,一層一層指頭粗細的鎖鏈将他的胳膊和雙腿緊緊地縛在身後的木架上,如果再弄快破布蓋住赢小四的小兄弟,那就像極了正在遭難的耶稣。
對面的衛鞅坐在一張木椅子上,一邊擺弄着刑具一邊說道:“我真的很奇怪,你究竟将兵器藏在了什麽地方,你可以選擇不說,反正我已經好久沒親自用刑,也不知道這手藝生疏了沒有。”
赢小四咧嘴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老子這是天賦異禀,一般人怎麽可能學得來!說實話,就算告訴你了,你也用不了。”
“哦?看來你還是不夠老實啊,朱銳,你過來。”
衛鞅沒有絲毫的意外,如果真的很容易就問了出來,他反而會懷疑消息的真僞,而對于用刑來說,前期的拷問一般都是問不出什麽的,典型的出力不讨好,這活讓與赢小四有仇的朱銳來做正合适。
“别說沒給你機會,隻要别打死了,随你怎麽折騰。”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朱銳口中不停的稱謝,動作卻是不含糊,彎腰抄起一根鱗鞭幾步便走到了赢小四的身前,想到一會羞辱過自己的人将要在自己的手下痛苦哀嚎,朱銳就不自覺的産生一種戰栗般的快感!
“沒想到吧,你也會落在我的手上!當初的羞辱我會加倍奉還,相信你很快就會後悔的,我保證!”
望着朱銳有些變态的目光,赢小四不屑的撇了撇嘴,皮肉之苦對于經曆過嚴酷訓練的特種兵來說根本就不叫個事!他要是來個爆菊什麽的赢小四說不定還能招的快一些。
“啪!”
朱銳輪起胳膊,是用足了吃奶的勁兒,那鱗鞭帶着風聲重重抽在了赢小四的身上!鞭身上的倒刺如同毒蟒的獠牙,在所過之處犁出了一道深深地血槽!
“我擦!”
赢小四一聲悶哼,傷口處的皮肉一陣顫抖,要知道這可不是拍電影,一下下全都是真實的,那火辣辣的感覺痛徹心肺,完全是一種從内到外的苦痛!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聚集在腰部修複内傷的納米蟲忽然活躍起來,分出一支覆蓋到了赢小四的鞭傷處開始修複,可是那朱銳含恨出手,怎麽可能隻打一下就收手,啪啪啪啪,轉眼間赢小四的身上再添七八道血痕!
隻是這麽一來,納米蟲的修複速度就有些跟不上了,要知道外傷好醫,内傷難治,衛鞅給赢小四的全力一擊造成的傷勢非常重,這就導緻了納米蟲不得不将主力放在醫治内傷上,如今内傷未愈又添新傷,忙碌的納米蟲忽然一停,然後竟然開始了分裂增殖!
赢小四就感覺到一股涼意覆蓋了全身,将傷口處的灼燒感沖談了不少,成倍增長的納米蟲鋪天蓋地的覆蓋在了赢小四的傷口上,同時開始同化脊髓造血,這就讓那些可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這樣的景象在知道内情的人眼中那就是正常的現象,可是放在古代,這就無異于神迹!
行刑的朱銳早就愣在了一邊,連手中的鞭子掉落在了地上都沒有發現,而坐在後面的衛鞅早就站起身,一把将前面的朱銳甩到一旁,目光死死的盯住赢小四的傷口,那神情就像見證了信仰一般,無比的虔誠!
“真的!大師說的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有這種蠱蟲的存在!”
衛鞅目光灼灼的望着赢小四,眼中竟然全都是止不住的貪婪,他不像是在看着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看着一座尚未開發的寶藏。
“你們全都出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另外把羅雄和那個大個子放了,就說赢小四已然伏法,此處的事情和他羅家再沒瓜葛,讓他們好自爲之!”
“是!”
周圍的朱雀衛雖然驚奇眼前所見,但他們畢竟是職業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所以并沒有什麽猶豫,便退出了牢房,可是作爲朱家人的朱銳卻沒有随着一起出去,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劫掠蠻巫族的少女,但對衛鞅口中所謂的大師還是有些耳聞的,連大師都重視的東西,他又怎麽可能錯過!
而負責運送這些少女的衛鞅知道的則更多一些,這些少女最終都是送到了大師的住處,聽說是做爲引子使用,而通過這些藥引子,最後應該能夠培育出一種蠱蟲,傳說種了這種蠱的人是可以長生不死的。
如今,眼前的這個人明顯就像是種過這種蠱的,現在他隻需要做最後一步嘗試,就可以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讓人長生不死的蠱蟲存在!
用眼睛斜了朱銳一眼,衛鞅忽然冷聲說道:“我的話你沒有聽到麽?出去!”
“這!我”
朱銳心中不甘,開口想要辯駁,可是一見衛鞅那滿是殺氣的眼神,朱銳立刻明白,如果自己繼續堅持,怕是真的會死在這兒。如今知道的已經足夠多,隻要将這個消息帶回去,不怕得不到家主的賞識!
想到這兒,朱銳口風一轉,接着說道:“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聽到牢門沉重的關閉聲,衛鞅再次環視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圍再無他人,衛鞅這才開口道:“你能從十萬大山中活着出來,就說明蠻巫族人肯定沒有難爲你,而你又和朱銳有仇,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爲了查找那些失蹤蠻巫族少女而來,這麽看來你和蠻巫族的關系應該是非常的不錯,我說的對麽?”
赢小四不可置否的說道:“關系如何,很重要麽?”
衛鞅自嘲的一笑,答道:“也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爲我馬上就要做一件事,如果證明了大師的話是真的,我會把你帶走,想辦法取出你體内的蠱蟲,然後你就會死,而如果大師的話是假的,那你一會就死定了,所以無論如何,你都改變不了結果,對于死人來說,也沒什麽可以算作重要的事了。”
抄起一把割肉用的匕首,衛鞅狂熱地盯住了赢小四的脖子,他想知道,如果一個人的腦袋掉了,這個人會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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