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我再扭。
隻是這大胯都要扭骨折了,妩媚三人組也沒走出弱柳扶風的風範,門口的守将望着滿臉嬌羞的赢小四,抽抽着腮幫子攔住道口問道:“你們是什麽人!進城做什麽!”
“呦~瞧您說的,咱們姑娘不就住這城内麽,昨晚山莊那頭有個客人發脾氣,非要見到咱們姑娘,沒辦法,咱們隻得跑去救場了嘛”
赢小四故意在那守将面前托了托胸前的兩個發面饅頭,順便抛了個媚眼過去,看得守将喉嚨一陣湧動。
“姑娘?”
守将将目光越過赢小四,最後落在了孟良、焦贊的身上
“嘔”
隻見孟良頭上插着一支不知道什麽地方揪來的野花,一張大餅臉上也不知塗了多少香粉,隻要一咧開那烈焰大紅唇,那臉上就和下雪似的噼裏啪啦的隻掉渣,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這臉和脖子明顯倆色好吧,這些都不算什麽,可你那足有一米九幾的身高,拖地長裙讓你生生穿出了八分褲的效果,再低頭瞅瞅兩條長腿上的黑毛你确定這是花坊的姑娘而不是隻熊麽?
但是!和孟良相比,最後面的焦贊就顯得簡單了許多,一身桃紅色的長裙稍有些緊,不過塞完饅頭之後也可以解釋爲過于豐滿,不過請問這位姑娘,你那一臉的絡腮胡子是怎麽回事,你頭發長臉上也就算了,抹胸的衣服非要露出一簇護心毛麽?
啊哦呃,随着這倆貨在那裏搔首弄姿,幾個媚眼抛過去,那守将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城門吐了起來。
赢小四笑眯眯的拍着那守将的後背,用隻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昨晚山莊去了幾位大人物,他們的喜好吧,怎麽說呢,略微有那麽點不一樣,如果大人您非要糾纏到底,奴家倒也沒什麽,不過,大人,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知道那幾位的名諱麽?”
這話一出,頓時驚得那守将一頭冷汗,這種特殊的癖好在貴圈之内并不是沒有,隻不過畢竟涉及隐私,萬萬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夠知道的,那老*鸨就算敢說,他也未必敢聽,這種消息知道得多了,是要死人的!
“放行!放行!”
守将覺得再看下去實在是沒了下限,所以是連頭都沒轉,直接就命令手下讓開了城門。
赢小四拿着手帕嬌笑一聲,帶着孟良、焦贊就大搖大擺的扭進了獅城!
可是,就在赢小四成功混入獅城的下午,一隊騎兵忽然沖出了内城,肆意的在外城的長街上奔馳,左右的行人紛紛避讓,可總有些躲閃不及被挂倒的倒黴蛋,不過在種情況下,沒有人跑出去理論,這裏的土著都知道這樣一個道理,那些騎兵根本就不會減速,撞了也是白撞,況且就算出了人命也找不到他們的頭上,因爲他們的銅盔上都插着一根紅色的鳥羽,那就是他們特權的象征——朱雀衛!
“朱銳,你信誓旦旦地說殺我手下的人就在羅家莊,我可是信了你了,不過要是抓不到人,後果你也是知道的,私自調兵已經是犯了忌諱,羅雄那老東西的身份又有些特殊,雖然已經是過了氣了,但我還是不想惹麻煩。”
衛鞅騎在馬上走在隊伍的中間,懶洋洋地與旁邊的朱銳說着話,作爲獅城的最高防衛長官,無論是官職還是在朱家的地位,衛鞅都比朱銳高出一大截,如果不是朱銳拿出了足夠的好處賄賂,衛鞅才不會擔着風險,去替他出頭!
“那殺人兇手與羅成關系莫逆,雖然當時他說會去獅城,可他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去自投羅網!所以這人一定還在羅家莊,而且就算他提前離開,羅成也必定知道他的真實下落,隻要讓羅成開了口,那殺人兇手定然難逃!”
朱銳隻要一想起在羅家莊受到的侮辱就感覺手指發痛,如今他已經把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了羅雄身上,捉拿兇犯不過是他用來說服衛鞅的一個借口罷了。不過那衛鞅也不是個善茬,該拿的該占的,他是一點沒耽誤,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羅家莊沒抓到那個兇犯也沒什麽,隻要後期的好處給的夠多,他就能把這私自調兵的事情壓下去。
“駕!駕駕!”
對于這種地處郊區的小莊子,嚣張慣了的朱雀衛根本就不會有什麽顧忌,馬蹄飛濺,莊子周圍的菜地被他們踐踏的是滿目狼藉!
聞訊趕來的羅雄父子在莊口停住了腳步,隻見前方全身披挂的朱雀衛騎在高頭戰馬上一字排開,朱銳人模狗樣的站在了最前頭,一見那羅雄出來,朱銳眼中閃過一絲獰色,馬鞭一揮,指着羅雄罵道:“老匹夫!我看在家主面上尊你!敬你!給足了你面子!哪知你與你那兒子包庇兇犯不說,還對我大打出手,反複羞辱于我!如今朱雀衛在此,如果你還執迷不悟,今日我就踏平了你這羅家莊!”
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羅成在一旁氣的三屍暴跳,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前去,可人剛要動,就被羅雄一把拉住。
“稍安勿躁,這朱銳心眼頗多,他是在故意激怒于你,你要是先出手,可就是落了下乘,他就是條瘋狗,咬住就不會松口,到時候反倒麻煩。”
羅雄從軍多年,後又一直掌控羅家,心思計謀要遠勝羅成,隻見他慢步上前,絲毫不理會叫嚣的朱銳。
“朱雀衛來得不少,不過憑他朱銳還沒有這麽大的能耐,躲在後面的那位,還請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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