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其實就是吹牛逼不打草稿,如果沒有納米蟲的保護,我們的赢大官人早就可以進入王城内宮成爲公務員了,哪還有功夫在這兒人五人六的。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就在那碰撞之前的萬分之一秒,納米蟲的另一功能被赢小四無意中引導出來,那就是将血液中的大部分納米蟲集中到身體的某一部位,使其金屬化,而這種高科技産品的衍生物,在這個科技落後的時空可以說是無堅不摧,堪稱神兵利器!于是,在一片碎布橫飛中,赢小四被死死的固定在那塊花崗岩上,再也動彈不得。
“少祭,這小子醒了!”
前面擡杆的壯漢被帶了個趔趄,回頭正好和赢小四那無辜的眼神來了個對視,壯漢揉揉眼,反複确認自己沒有看錯,這才吃驚的大喊起來。
其實也怪不得那壯漢吃驚,這白霾的威力寨中是人盡皆知,如果沒有蠻巫族獨特的規避法門,就算是山中的巨象,吸入白霾之後也得昏睡個一天一夜!可眼前這個光頭先前明明已經昏迷了,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他就已經清醒過來,這在蠻巫族人的眼中,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啪嗒、啪嗒。”
一雙鹿皮小靴停在了赢小四面前,順着大腿向上看,處境尴尬的赢小四終于見到了俏麗少女的真容:柳葉彎眉,一雙大大的眼睛不時的露出妩媚的光芒,瓊鼻微翹,牛奶般的皮膚吹彈可破,在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上,一顆小小的美人痣俏皮的挂在那裏,爲這個蠻巫族的少女是更添了幾分姿色!
伸出冰涼的小手翻了翻赢小四的眼皮,俏麗少女最終确定赢小四是真的已經清醒,白霾的毒性因爲不知名的原因已經在他的體内消散,這對蠻巫族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麽好消息,因爲白霾是蠻巫族防守十萬大山的一大利器,如今竟然對這個人沒有足夠的效果,這不由得讓這位蠻巫族少祭提起了警惕。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還有,你吸附在岩石上用的是什麽功夫,巴朗的手下都是寨中有名的力士,你如果不想被他們撕成兩節,最好收起你的功夫!”
黃鹂一般的聲音确實悅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帶絲毫的熱度,赢小四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趕緊讓自家小兄弟軟下去,這妮子真能幹出生撕活人的事來。
可是這赢家獨門功夫乃是危急時刻草創,赢大官人就和剛學了六脈神劍的段譽差不多,這絕招是稀裏糊塗就發了出來,然後他吭哧癟肚了半天,也沒将那硬度降低多少,眼看着這位别人口中的少祭愈加不耐,赢小四隻好使出最後一招——滿嘴胡謅。
“咳咳,那個,女施主,貧僧乃是出家人,是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方求經的。至于爲什麽來到這,那個,貧僧是實屬無奈,因爲對地形不熟,貧僧走啊走啊就名模奇妙的走到了這兒,然後又名模奇妙的遇到了那兩位吊着的兄弟,最後又莫名其妙的被你們抓住。另外貧僧的武功乃是自創,且不方便女子觀摩,所以要收功也行,女施主還請回避一下。”
“哼!東土大唐?西方求經?你這人說話忒不老實!你以爲我族久在深山不知外面情況麽?東方确實有大唐,你既然說你是唐國僧人,那爲何身穿燕國軍服,說話不打偈語?我再問你,你在唐國哪家寺院挂單,主持是誰,共有多少弟子!現在看着我的眼睛,馬上回答!”
這俏麗女子明顯比孟良焦贊心細得多,這一連珠的問題直接就捏住了赢小四的七寸,憋的他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我日啊,赢小四就覺得自己眼前飛舞的都是太陽,答與不答明顯都是個坑,隻要一句出錯,赢小四認爲明年的今天估計就是自己的忌日。
還是前人說的話有道理:當你用一個謊言遮掩了過去,那麽你就必須用一連串的謊言來掩飾你的謊言。如果回到的是正常頻道的秦國,那麽赢小四直接就上來一句“阿米豆腐”,估計連梗都不會打一個,可是這裏不行啊,誰他媽知道這裏是哪啊,萬一佛家偈語是“嘛咪嘛咪哄”呢!
就在這個萬分緊急的時刻,咱們的赢大官人臉上忽然挂上了一副悲天憫人的笑容,雙手雖然被縛,但是他還是想擺出一個寺廟裏佛像常用手勢,想用那種幾指朝天,幾指朝地,代表這個那個意思的手勢糊弄過去,可是倉促間也記不清那手勢具體是怎麽擺的,等擺完之後,赢小四才發覺自己好像擺錯了。
我擦,這是怎麽個情況,左手一個非常六加一,右手一個呦呦切克鬧!這他媽肯定是穿來之前想蹦迪想瘋了。
不過這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赢小四擺出來的這個手勢在蠻巫族确實有不同尋常的意義,拇指、食指、小指指天,代表敬神、敬靈、敬祖;中指、無名指指地,代表尊人、愛物;手心空握,則表示包容萬物。
在整個蠻巫族,見過這個手勢的隻有兩人,那就是俏麗少女和他的祭祀父親,而使用這個手勢的人,則是族中最最神秘的蠻巫!
看到這個手勢,再聯想到肥仔異常的表現,最後再加上赢小四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微笑,俏麗少女終于壓制住了心中的好奇,決定帶着這個奇怪的人回寨,讓族中的蠻巫大人見見這個渾身上下透着古怪的僧人。
就在這個時候,拉扯無果的兩名壯漢,仿佛忽然開竅了一般,兩人架着赢小四“嘿呦、嘿呦”的用力向上一擡,終于将這個大号蘿蔔拔出了花崗岩!
“呀!淫僧!”緊接着一記五指山削的赢小四是滿面桃花開!
我擦!這怨我麽!我都說了,回避!回避!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