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拿下!生死不論!”
雞毛小隊長那掐住了脖子硬擠出來的聲音,怎麽聽怎麽有一種便秘七天突然通暢的爽快感,後面的燕兵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一聽這話,一個個嗷嗷叫着揮舞着武器就沖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們大北監獄的四有青年赢小四,至于這個草裙舞嘛,其實後面的燕兵冤枉他了,這貨畢竟是軍人出身,編個草帽做個僞裝那是不在話下,可是真讓他編個草裙遮羞就實在是難爲他了,你想想,用編草帽的手法編裙子,那就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一圈一圈編成裹臀齊b小短裙,隻不過赢少校喜歡看别人穿卻不喜歡自己穿,那麽就隻剩下最後一個結果——編個褲腰帶,然後把長長的雜草胡亂的挂在上面。
隻是這種類似超短版的夏威夷草裙有個緻命缺陷,由于赢小四現在是全*裸的,而那些雜草總是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胯下蹭來蹭去,引得赢小兄弟瘙癢難當,還不時的探頭探腦撩開草簾出去看看風景,雖然遠在深山無人看,可總這麽摩擦,摩擦就太像魔鬼的步伐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雜草強奸到擦槍走火,赢小四就總有一種深深地恥辱感
得了,夾着走吧!
赢小四就像化了一半人型的白素貞,大腿緊閉小腿邁步,扭的那叫一個婀娜多姿!
聽到後面的響動,赢小四頂着肥仔猛一回頭,眼瞅着飛奔過來的幾個人型生物,讓赢小四一下子有了一種找到組織的歸屬感,可是那驚喜的表情在臉上隻展現了一秒,接着就凝固成了濃濃的驚愕、不解、厭惡、惡心、嘔
其實赢小四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一個頭頂雞毛的野人帶着一幫五大三粗的漢子,用一種嫖客的眼神看着自己,看到他們迫不及待,争先恐後,躍躍欲試的樣子,一系列不好的字眼就在赢小四的腦海裏飛快的劃過:肥皂、男風、三扁不如一圓嘔嘔嘔
做爲一個取向正常,能力出衆的男人,赢小四怎麽可能容忍自己被一群野人調教成一個小受!強忍着胸中的不适,赢小四顧不得走光,幾個大步向前,隻見他上身輕輕一晃,瞬間錯過了直刺過來的長矛,腳下不停,常年踢樹幹練出來的鞭腿順勢就是一個上撩!
“咔咔!”
一陣小雞破殼而出的酸爽聲中夾雜着一聲發自靈魂的呐喊,眼前的燕兵秒變白素貞不完全體,四肢是各種夾緊然後一頭拱進了前頭的泥土中。
“嘶!”
後面的雞毛小隊長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這些亡命徒狠,但沒想到會這麽狠,前面這個大熱天帶皮帽的死囚出手幹淨利落,招招不離要害,那苦大愁深的屈辱眼神讓雞毛小隊長深深的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臨幸過他
一分鍾,隻有一分鍾,一個小隊十五人,這十五個精壯的漢子僅僅堅持了一分鍾,就全部捂着裆變成了拱地大龍蝦,聽了三十聲小雞破殼而出的聲音,幸存的雞毛小隊長覺得自己可以回去開一個小型的養雞場了,從商雖然是賤業,但好在沒有蛋碎的危險
赢小四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浮灰,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唯一站立着的雞毛小隊長的身上!
“嘿嘿!就你了!”
赢小四口中發出一聲怪笑,伸手扯掉了腰間的草裙,久違的涼爽讓他舒服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幾步走到雞毛小隊長的身前,在那絕望、屈辱、不甘的眼神中,開始扒雞毛小隊長的衣服!邊扒還邊嘀咕:“我日!這衣服是怎麽穿的,怎麽這麽難解!”
拽了幾下沒拽開,赢小四不耐煩得指着雞毛小隊長的大胡子罵道:“看什麽看,不服氣是不是!趕緊自己脫!”
“不帶這樣的!我頭發都長到下巴上了,他怎麽連這麽雄壯的男人都不放過!”
雞毛小隊長内心無比凄涼,菊花處一股涼氣上湧,讓他發出了一聲不甘的呐喊,隻是在面前這個踢蛋專業戶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枉然,雞毛小隊長隻能屈辱的一件一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緊緊地抓着自己的兜裆布,雞毛小隊長将自己兩條腿毛密布的大腿夾的像被某某技校高材生做過的水電焊作業,那情形,沒有切割機你是别想讓他們分開
赢小四三下五除二,将那雞毛小隊長的衣服穿上,至于那個插着雞毛的銅盔,赢小四嫌帶着太過***,而且如果扣上肥仔也沒有地方可以趴,所以就被他随意丢進了草叢。
“恩,稍有點大,不過還湊合了。”
赢小四伸手将肥仔從腦袋上取下來,這個小胖子在剛才的戰鬥中伸展開了四肢,緊緊地扣在了赢小四的頭上,可能是剛才動作太過劇烈,現在肥仔好像有點暈車,趴在赢小四的手上一個勁的幹嘔。
擡眼看了看眼前死死抓着兜裆布的壯漢,赢小四皺着眉頭問道:“三個問題,你是誰,這是哪,爲什麽襲擊我。一句一句回答,否則”赢小四歪了歪頭,示意了一下地上趴着的那幾隻大龍蝦。
雞毛小隊長哆哆嗦嗦的答道:“我我是燕軍牢城駐軍下屬的一個分隊長,負責看管死囚,這裏是燕國邊境處的十萬大山,至于爲什麽襲擊你,是因爲幾個死囚殺了看管他們的燕兵,逃進了深山,而死囚都是光頭,所以但,但我知道你不是,因爲你連上沒有烙印!”
“我日!”赢小四摸了摸自己反着光的腦袋一陣郁悶,感情自己是遭了無妄之災。
“行了,你可以滾了!”
聽到對面這個惡魔竟然這樣輕易的放過了自己,雞毛小隊長一陣愕然,他下意識的問道:“你你不打算對我做些什麽嗎?可是你爲什麽脫我的衣服?”
赢小四看着這個渾身體毛,夾着雙腿做小女兒狀的大漢,就感覺自己後背上雞皮疙瘩一地。
“媽的!爲什麽脫你衣服!誰讓你的衣服在這些人當中是最好的!”
“呃!”
倉鼠肥仔憋紅了臉一使勁,終于從嘴裏吐出了剛剛那個堅果,然後在赢小四的手心裏惬意的四腳朝天,肚皮上緊緊扣着那枚剛剛吐出來的堅果,一雙黝黑的小眼睛笑眯眯的望着那個滿臉驚詫的大漢。
在赢小四離開很久之後,叢林裏終于傳出了一聲極爲憋屈的哭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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