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興在秦王莊度過了兩天輕松的曰子之後,回到現代。
“讓我看看你帶了什麽禮物回來!”李岚姗從**直接跳到了地上,赤着腳就去翻李元興的箱子,李元興伸手一擋:“你不能再這樣整了,你在影響着我的王妃們。至少不能讓她們接觸太多過于超前的東西。”
“比如絲襪?”李岚姗笑着問道。
“比如一切!”李元興非常嚴肅的回答着。
李岚姗歎了一口氣:“好吧,看來真的給你造成許多麻煩了。這一次我帶的禮物,讓你先審核過目如何?”
李元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拍一部電影,給屈突通的!”
“這個可以有,要電影,還是電視劇?”
“随便,按這邊的時間,四個月你可以完成什麽,就拍成什麽好了。我累了,睡覺!”李元興往**一倒,正在李岚姗聽到這種不耐煩的語氣而生氣的時候,李元興突然攔腰将李岚姗抱起和自己一起倒**上。
李岚姗驚叫着:“你這個壞人……
是不是壞人不重要,重要是的李岚姗是不是喜歡這個壞人。
次曰清晨,李元興還是在清晨的時候就起床了,每天練功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五個老頭,有四個都住在了這裏,他們比李元興起的還早,五禽戲已經算是入門了。
“今天早上有什麽新聞沒?”李元興站在最左側。
櫃爺不動聲色的打着拳,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個陳家沒了,最後一擊不是我們下的手,而是另一個陳家下的手。”
“古怪的說法!”李元興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進入狀态。
幾個老家夥都沒有再開口,一直到老虎帶着幾個穿制服的人來到了這裏。
“是李元興嗎?”爲首的一人開口問道。
“我是,請問您是?”李元興手毛巾擦了擦手後主動伸出手去,對方與李元興輕輕的握了下手,然後拿出自己的證件:“我是市中院的,你非法比武造**員死亡一案,将會在六天之後開庭。”說罷拿一個文件袋來:“這是傳票,請簽字!”
李元興接過另一個工作人員遞來的筆,飛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請在早上八點到法院,九點正式開庭。如果不到,你的保釋将會被取消。你的律師可以在開庭之前的任何時間裏去法院溝通,提交證據。”
李元興點了點頭,沒有回話。
那爲首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傳票上的簽字,向同行的其餘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傳票送到,我們可以走了!”
幾個人先行離開,爲首那個工作人員又說道:“建議你這幾天回避記者,記者的過度言論并不利于你的案子,你的案子很可能會成爲公開審理。這案子不可能一審定案,所以在最終定案之前,請保持對媒體的沉默!”
“對媒體不可能完全沉默,我認爲合适的作法是,我的律師作爲代言人。事先溝通如何就會記者更實在。”
“謝謝,請盡快讓律師來本院!”
完全是公式化的,簽字,确認,然後這位法院的工作人就離開了。
李元興也轉身往屋裏走去,手中拿着的是自己那一份傳票。
“興哥,什麽也不作,就這麽幹等嗎?”老虎在後面喊了一句。
李元興停下腳步:“讓亮子和律師團隊去處理,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去處理,多事隻會适得其反。關于我們手中股票,還有那棟樓産權的事情一定要嚴格保密,也要告戒亮子,這些東西才是真正的大麻煩!”
“好,我去找亮子!”
李元興手上有些股票,是三井财團的。還有一棟樓,也是三井财團的。就是上一次下注赢到的,三井财團也知道這些被掌握在李元興手上,對于李元興沒有聲張也表示過感謝,正在談判一人贖回的方案來。
“你應該戰到底!”王老對李元興說道。
“不,這次的示弱是爲了下次更狠的打擊,而且我更需要的是錢,不是這些股票,或者那棟沒有實際意義的樓。記得倭國人在米國買下了地标姓建築後,受到刺激的不是某個人,而是整個米國人。”
李元興的說法,王老勉強認可。
櫃爺一拍李元興的後背:“去寫幾副字,爺爺我要送人!”
“字寫多了,就不值錢了!”
“另一個陳家,這兩天你有空了還是見一見吧,他們手上有一些東西值得你去付出些代價換回來,更何況他們還有求與你。”櫃爺推着李元興進屋了。
見,爲什麽不見。
李元興自然是不會害怕見人的,無論是誰,李元興都敢于面對。
“那爺爺來安排,你和丫頭就别提這件事情了。”
“恩!”李元興輕輕的點了點頭。
櫃爺又說道:“丫頭問的急了,就說傳票的事情。那件事情你見過人之後,才決定什麽說,什麽不說。有時候,騙她是爲她好,也是爲你好。”
坐到餐桌旁之後,李元興看另外三個老頭還在客廳那裏說着什麽,就小聲對櫃爺說道:“唐太上皇李淵,惡搞了一件事情,他以趣聞的形式,對外宣布了一句話。他說,大唐秦王别說是不戴冠,不穿袍。就是脫光了也是秦王,大唐的秦王!”
櫃爺深思片刻之後:“周圍有沒有誰,最近給你們臉色看?”
“高昌加稅了,加了一倍。别說是商人們,就是秦王府長兄,來自博陵的崔敦禮都有些坐不住了,以往他絕對不會提及這些與秦王府無關的消息。他主動提出來,就肯定是這件事情對他影響不小!”
李元興講完,櫃爺默默的點了點頭。
李元興又說道:“現在七成的絲綢是唐商在行貨,出貨價極高。交易的地點,最近的是伊州,最遠幾乎過了現在的烏市,再往西。因爲越往西,收益越大。中亞那邊的阿拉伯商人正在與唐商們談判,倒是很正式的公平的談判,隻爲了相互的利益!”
“一句話,世家在向皇族施壓了。”櫃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元興搖了搖頭:“不,這樣的事情,世家們要是感覺到頭痛,會直接去找秦王!”
“那就更證明,秦王的威勢更大了。正如那一句話,脫光的秦王,還是大唐的秦王。這件事情,還不值得他們主動開口與秦王談,甚至還沒有提升到與皇帝去談判地步,可他們卻是感覺到很難受,所以可以說是交易,也可以說是給了李淵一些壓力與**!”
李元興聽到這裏,算是懂了。
“老頭其實也有些無奈,又不好意思明着找秦王幹活,所以玩了這個花招!”
“人老了,有時候思想會變的有些古怪,或者是多了一些童心!”櫃爺笑呵呵的說着,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李元興卻搖了搖頭:“這個童心要不得。”
“你準備怎麽辦?”
“他玩一次童心,就要血流成河一次。下一次,就不會玩這種童心了。”李元興也笑了,似乎心中有了主意。
櫃爺在李元興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傻小子,如果是真心的父子,他下次會玩的更離譜,不信你等着看!”
三個老頭往餐桌這裏過來了,李元興與櫃爺立即換了話題。
“我有一筐好東西,這些東西遠比我寫的字當禮物值錢多了,不過就看爺爺你有沒有辦法從我老婆那裏要出來。”
“什麽好東西?”王老對字畫很感興趣。
“廢紙,足足四大箱子廢紙。其中有草紙、宣紙、竹紙、羊皮紙、還有幾塊錦。這些東西,我開箱隻看過一眼,然後連動也不敢動了,有那麽幾張竹紙已經不行了,手指一碰就破,所以讓我老婆收起來了!”
王老的眼睛眯了起來:“收在那裏了!”
李元興指了指腳下:“地下三層!”
“三層!你小子能把廢紙放在三層,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廢紙上面有什麽?”
“有一個叫閻立德的人,他畫了一個新宮殿的草圖,位置大概是在現在龍首原的位置,上面有李淳風的注釋。然後,他還負責給幾個人畫了像,不過那些廢紙上明顯就是畫的不滿意的,他還找了一人助手,是他的弟弟,叫立本!”
“你确定?”
“我手上沒假貨。”李元興的表情平靜的讓人懷疑他所說的全是假話,包括他剛才提到的那些東西,全是假的。
王老起身轉了幾圈,然後氣沉丹田:“岚姗丫頭,你王爺爺要死了。”
好大的聲音呀,李元興都不是不捂住耳朵了。
李岚姗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站在樓梯口:“我才要死的呢,剛結婚沒有**月,沒有懶覺。還要整天幹活,而且信用卡最近似乎總出問題。無數的人在打着我那些小首飾的主意,還有人惦記着我家的倉庫,你說這曰子能過不!”
“丫頭,你男人說,你收藏了幾箱廢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