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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原形畢露

(碼農每天都會上網看書評,最喜歡的是對角色和情節的書評,畢竟那是真正看了小說的小夥伴們,而不是醬油黨,當然醬油黨也歡迎,碼農心大,求着小說順其自然發展,也默默求着書友們包養,嘻嘻)

------------------------------------------今天是完成編輯大人公告要求“”四千字“”的開心分割線---------------------------------

高柱上沒有仙鶴、彩鳳,上面纏着的是一條條似龍非龍的詭異怪獸,怪獸面露猙獰,盯着地上的我們,作欲吞噬狀,顯然也是鎮墓的。

在基台之前,有宴請文武百官放置的一張張桌幾,桌幾上确确實實擺放着各種冥器,但這些冥器多爲陰沉色調的青銅卣和青銅爵,我們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玩意,心下寒意森森。

桌幾再往前,就是陳醰的噩夢,因爲頂上有光,所以我們隐約看到那裏坐着的數十個女子,但她們的模樣已沒有先前的光鮮,頭發稀稀落落的幾根,臉像是皺巴巴的牛皮紙,雙眸凹陷進去成了兩個大窟窿。而她們的鼻子和嘴唇都沒了,兩個鼻孔和森森的牙齒裸露着。在她們手裏有各種稀奇,甚至已經絕迹的古樂器,這些樂器在枯爪之上,格格不入,有的顯然還貼合在了她們皮肉上,融爲一體。

地宮終歸是地宮,它不會有霞光萬丈,不會有仙女舞蹈,有的隻是晦暗深沉的顔色。

陳腐帶着幹澀的沙土味襲染鼻間,陳醰想着自己剛才還摸了姑娘,手不斷往衣服上擦着。而令我們奇怪的是,這味道之中還夾雜着濃烈的血腥味。

我記起剛才看到的蓮花池子,心陡然一凜,如果剛才的“仙人殿”景象是怨念所産生的,那麽,那個池子肯定是存在的,隻是那裏變成真實後,會是什麽?

老祖宗擺了個停步的動作,自己則脫下身上背着的弩弓和箭,拿着鎮墓獸火把走到池子前,火光涉及到池子,黑沉沉一片,我預感不妙,老祖宗開口道:“血……”

說到血,我想起了先前進陰宮時,在“冥殿”看到的須繭所在的縫隙。那縫隙一道道的,組合起來呈扇形。小道士曾說過縫隙有須繭存在,構造又比較特别,可能那是墓主人用來血祭的。而在存有屍繭的西室裏,我曾也看到過凹槽,凹槽上有幹涸的血迹,想到此,我将自己發現的狀況告訴了衆人。

老祖宗臉色微沉,說他單獨一人的時候,也看到過凹槽,這下我恍然明白了,那些凹槽就像人的血管,運輸着血液到這個血池。但是怎麽能把血從下往上灌輸到這裏?還有這些血是用來幹嘛的?

我不明所以,老祖宗說:“再往前看看……”

話音剛落,忽聞一聲巨大的動靜,一個暗黑色的血影突然從血池中蹿了出來,他興奮嘶叫着,手裏拿着刀,像一隻猴般,纏在了老祖宗身上,老祖宗遭偷襲,一時半會掙脫不開,那人借着力道,往下一倒,老祖宗跟着墜入了血池中。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池子裏除了老祖宗和突如其來的暗影之外,還有兩道水痕帶着盈盈的波浪,向老祖宗逼近。

“靠!”我罵了一句,當下也沒多想,打算躍入池中,就看小道士快我一步。一瞬間血花四濺,濺得我滿臉是血,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來。

我扶着胸口,緊緊盯着血池裏的動靜,那下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這時候,藍雀溪扶着初八聞聲而來,如今老祖宗手上的火把已經掉進血池,唯獨剩下的就是苗族丫頭手上的了。

我拿過火把,急急走過去,照着水池,隻看着露出來的幾個人頭都覆蓋了一層血,幾乎分辨不清,我怕是老祖宗和小道士以二敵三吃虧,正想下去幫忙,初八虛弱拉住我道:“公子爺,瓢把子不是凡人,況且有小天師,你下去會分了他們的心。”

聽得初八勸阻,我心想他總歸了解老祖宗的實力,這下收住腳步,隻得焦灼等待。

水池裏一片混亂,我聽得老祖宗用着古漢話罵着,然後是什麽東西被捏爆的聲音,接着是一聲痛苦的尖嘯,水池裏的東西好像被老祖宗給拽下去了。

這種看不見的搏鬥令人慌神,但是很快水池恢複了寂靜,接着水池裏露出兩個人頭,他們喘息着,捋了一把臉上的血迹。

我看是老祖宗他們,松了口氣,卻聽得這時候藍鵲溪和陳醰慘呼一聲,還未回頭,腰際突感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老祖宗和小道士快速從水池裏蹿出來,對準我們身後偷襲的東西而去。

我被剛才突如其來的力量頂在了地上,先前虧了老祖宗未雨綢缪,讓我穿了鲛革,所以剛才那鈍器沒傷得我。回頭看的時候,竟是先前我看到的四個穿着紫黑色巫袍的女子。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天生的肅殺者,陳醰本就有重傷在身,這會又中了一刀子陰毒,再也撐不住,跪在地上。我瞧着這時候一個女子抓着他的頭發,手持着砍刀,正要取其腦袋,當下心中一凜,這畫面我先前在前室見過,果然是預知嗎?我心跳停滞,電光火石間,有什麽東西突然橫掃着打向了那女子的臉,我大驚一看,原來是和我一樣穿了鲛革而躲過一劫的寶财,他拿着絹絲袋子,裏面裝着玉手環,手環打着那女子的鼻梁,登時就碎了。

寶财心痛拽起陳醰,用盡力氣将他拉到一邊,郁悶道:“陳胖子,爲了你,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寶貝還給弄碎了,你得賠我!”

瞧着寶财在大難之時,舍棄自己鍾愛的東西,救了陳醰,我鼻子一酸。再看苗族丫頭,她雖也被刺中,但好在沒傷及要害,而她雖爲女兒身,性子卻也是強硬,隻瞧着她咬牙起身,沖我說了句:“沒事……”

我讓她退到一邊,她點了點頭,這時紫黑袍子的巫女捂着淌血的鼻子,一雙妖媚的眸子露出怨毒之意,惡狠狠盯着寶财。寶财吞了口唾沫,賊溜溜矮下了身子,視線盡量不去看那妖媚巫女。

她們比我們早在這裏,而且并不是通過下面的道上來的,也就是說這裏有别的暗道。隻是我沒想到他們在水池裏悄無聲息,憋得住氣,跟忍者似的。

按照道理來說,怪人是八巫後人,他們的先祖當年逃避活殉(算是半路插隊)來此守候的,不應該如此熟悉古墓裏的機關和暗道,哪怕他們和祖輩在這裏住了幾百年。因爲對于心思缜密的司馬岩所設計的古墓來說,要不是專門掘墓或者對機關之道熟悉的人,根本破不了。

隻是現在沒有多想的時間,眼前除了四個巫女,黑暗裏隐出了越來越多的暗影,是那些佝偻的怪人!其中還不乏年紀隻有十歲左右,拿着尖刀的孩子……

寶财瞧着如此陣仗,道:“完了,人家拖家帶口,傾巢出動,我們要全軍覆沒了。”

陳醰熱血,身上有多處大小不一的傷口,卻仍是龇牙起身,想鬥個魚死網破。老祖宗和小道士都是迎風而走,在泥地裏摸爬滾打過的人,這下環顧四周,冷靜站在原地,目露殺氣。

僵持了不過幾秒,一個冷若冰霜,有點像藍鵲溪的女子側臉對着身後的人叽裏呱啦說了一通,那語氣帶着冰涼的氣息,兇狠的怪人在她面前就像是小綿羊,順從點了點頭,顯然這個女人在怪人的地位中十分高。

她話音剛落,便退開身子,身後那些個面露猙獰,像是群居食人族的怪人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朝着我們奔來。老祖宗見此,快速撿起地上的弩弓,這弩弓估計是怪人自己設計的,威力十足,剛一射出去,最後面的怪人就中了一箭,想來它是用來放陰的,所以射程較遠。

老祖宗瞧着弩弓,納悶道:“當真不如自己弩使來順手。”我瞧着他大敵之前,還有心情嫌棄裝備,心裏汗顔。而就在這時,最前頭那人的刀直接對準了老祖宗的腹部,老祖宗也不知躲,那刀一下子就插在了他的鲛革上,然則那鲛革裏不知配了什麽刀槍不入的材料,所以刀入老祖宗的腹部,卻是連刺了幾下都破不了。

這時候老祖宗一把拽過怪人裸露的胳膊,一隻手快速掏出身後的弩箭,直刺着那人的眉心,剛刺入的時候,一滴血也沒有流出,老祖宗默默然看着他,面無表情卻是比惡鬼還要恐怖。

我心裏打了個突,下殺手的老祖宗和往日嬉皮笑臉的老祖宗完全就是兩個人!

與此同時,其餘的怪人向我們撲來,這一會我視線範圍内的,最起碼有七八個。我捏緊手裏的刀,寶财聲調瑟縮道:“我長那麽大,還沒真正幹過架,現在那麽多明晃晃的刀,我會不會被砍成肉泥?”

寶财說的正是我想的,讀書的時候隻見過小混混打架,那都是拿着折疊匕首吓人,現在這刀可不是開玩笑的,老祖宗頸部來回動了幾下,一腳踏在那怪人的胸口,抽出那支弩箭,對我們道:“蠻族丫頭護好光源!其餘的交給我們來對付!”語畢,隻看老祖宗耳朵微動,伸手快速抓住了一個飛身而下的怪人脖子,将他舉得老高,那怪人掙紮着,雙目攀上紅血絲。

在光源之外,影影綽綽的影子到了我們面前,他們雖不如裹布屍長得恐怖,但着實速度快,殺性又強,光聽着兩耳邊唰唰的動靜,就足夠威懾人心了。我一時半會兒不知如何是好,兩手握着刀,看向左邊,又看向右邊,最後卻沒想到最先攻擊我的是前方的怪人。

這會兒,就看着那人拿着刀刺入我的胸口,我以爲自己要死了,驚愕望着那怪人,結果他也是一副吃驚臉,我氣還沒回順,便想起自己身上穿着鲛革,心下慶幸萬分,刀對準那怪人的胸口本能刺了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意識到這點,我驚惶後退了一步,就看左側一道光直對準我的頭顱而來,瀕臨絕境之時,後頭有人抓住我的衣襟,将我往後用力一拖,我默然摔在地上,聽得兵器相交的聲音。

“如何?”苗族丫頭伏下身問我,我望着小道士用赤銅擋住了原本向我迎頭砍來的刀,呆呆點了點頭。赤銅屬于神刀,一般鈍物碰得,就像雞蛋碰石頭,隻看怪人的刀一下子斷成了兩半,小道士趁此刀鋒橫掃而去,刀未觸及,就看那怪人脖子灑出血來。

打到這個情況,原本虛弱的初八用刀撐起了身子,按照陳醰先前說的,他和初八性情相投的原因,除了酒,還有就是聽到幹架聲時,都會血液沸騰。然而陳醰這次真的不行了,連中兩刀,縱使他脂肪厚,也得服軟倒下。

此時他半躺在地上看着我們對付怪人,心裏灼得狠,嘴裏一直念叨着:“這邊,這邊!在這邊!砍死他!”

藍鵲溪受不了他在旁邊指手畫腳的,道:“閉嘴!”陳醰曾受過她救,對她頗有好感,當下瞧着她,滿臉的順從。

初八被吸了陽氣,人很虛,他的刀工雖不如先前那麽淩厲,但仍很快,眼下已經砍了好幾個。

說實話,我并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爲了生計,他們爲了祖輩留下來的愚忠而獻出自己,最後卻死在守護之人的主棺前,多麽諷刺。

然而他們已經成了爲守墓準備的殺人工具,如果在沒有達成殺死我們的目的前,他們是不會就此罷手的。在白光之下,又有幾個影子朝着我們奔來,老祖宗擋在最前面,剛抓住那攻擊者的手臂,卻驚奇發現那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還沒有完全變成怪人佝偻的樣子,眼睛在白光之下,如此清澈,但是他不如其他與世無争的孩子純潔,臉上布滿了殺氣……

老祖宗舉箭的手停留在半空,靜默無聲望着那孩子,那孩子在他手裏掙紮着,看是擺脫不開,奮力咬住他的腕子,老祖宗沒支聲,也沒将他甩開。

這讓我想起了陶甕裏三四歲就被用來殉葬的孩子,古代貴族的殘暴,斷送了他們原本該有的天真無邪。除此之外,我還看過一部《無境之獸》的電影,說的是非洲娃娃兵,成年人的利益和自私帶給了孩子絕望無助,讓他們從小變得成熟,變得血腥、殘酷。有一句獨白,我印象很深,是一個叫阿古的黑人孩子說的:“上帝,你在看嗎?”

老祖宗對孩子下不了手,沉聲道:“走……”這語氣冰冷中透着一抹心酸,我心一緊,那孩子估計感受到了老祖宗身上的冷冽之氣,松口向着後面退了回去……

隻是戰士上陣,既攻,又如何能退?隻聽得“噔”,淩厲幹脆的一道聲音,剛才的孩子驟然倒在地上,一切來得猝不及防。可憐的孩子手腳還在地上抽動,兩隻清澈的眼睛張着,望着從頭頂灑下來的聖潔白光。那或許是他向往的自由和美好,和當年的藍憂于和藍鵲溪一樣,但是像他們這樣,被前塵往事套牢的孩子總是那般的身不由己。

箭來的方向是那四個巫女所在的位置,老祖宗望着被自己放掉的孩子如今倒在地上,愣愣站在原地,背影看不出是生氣還是傷心,稍過了一會兒,他擡頭,青筋突出,冷冷道:“孩子都不肯放過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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