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擎仔細的檢查着這兩具屍體,除了這幾根頭發之外,就是他們兩人的行李,或者随身的物品都不見了,這個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會是蕭凱看見這裏有個女人被欺負,他就出手相救吧?”陳擎做着推測。
“應該不會,你見過什麽時候蕭凱管過别人的事情嗎?而且你看他的刀上沒有血迹,再說了,這兩人的傷口雖然是一擊斃命,但是卻不是蕭凱殺人的慣例。”安娜解說到,心裏雖然有些不爽快,但是也沒有哦多糾結,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紅火蟻的下落,但是那把刀,已經被安娜給收起來了。
“陳擎,别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還是趕緊找紅火蟻吧。”安娜見陳擎還在找線索,不由得催促道。
“好了好了,我馬上找。”陳擎說完就離開了那兩具屍體,在附近的樹底下開始找紅火蟻的痕迹。
“哎,安娜你看看,這裏是紅火蟻的窩吧?”忽然,陳擎看見了一個有些松疏的土堆說道。
“你站遠點,我來看看。”安娜讓陳擎站到一便,在有了劉楊的例子後,安娜覺得還是她自己動手比較好。
安娜找了根木棍在那堆土上刨了刨,隻見那堆土瞬間就垮了,從中跑出來幾隻紅火蟻。
“這裏果然就是紅火蟻的窩了,把玻璃瓶給我。”安娜說着,就用早已準備好了的夾子去夾紅火蟻,隻見夾子夾住紅火蟻的腿就往器皿裏邊放。
“看來這些紅火蟻在離屍體近的地方活動啊。”陳擎忽然發出一聲感歎,聽見這話,安娜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屍體,繼而繼續捉着紅火蟻。
兩人解決完了之後,回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在帳篷外邊看着劉楊了。
“安娜,你們終于回來了,劉楊進帳篷裏休息了,他看起來很不好,你們快去看看吧。”守在外邊,還看守着蛇的嚴普見安娜他們回來了,神情有些焦急的說道。
安娜自然是知道嚴普什麽意思,拿着瓶子就往帳篷裏邊走去。
“胡飛,你的腿感覺怎麽樣?”安娜看見胡飛坐在劉楊的身邊,大概瞟了一眼劉楊的情況後就繼續看着胡飛。
“安安,我好多了,你先看看劉楊吧。”胡飛在看見安娜回來的時候,心裏明顯一松,趕緊說道。
安娜蹲下身子,拿起劉楊一種紅腫的像豬蹄的手,隻見右手已經全部黑完了,而且臉色看起來也是烏黑,看樣子中毒很深。
“你把他擡出來。”安娜看着陳擎說道,現在能用德業就是隻有陳擎一個人了。
“胡飛,陳擎,你們離遠一點,不要被紅火蟻咬傷了。”安娜讓兩人離遠了之後,用鉗子夾出紅火蟻,把它放在劉楊的受傷的手腕上,見紅火蟻咬完之後,快速額夾起紅火蟻就放回器皿,而這時的劉楊已經昏迷不醒了,安娜心裏有些換衣,不知道這紅火蟻的毒是不是真的可以解了劉楊的毒,胡飛是一被咬了之後就治療的,可是劉楊這,是拖了很長時間的。
“安娜,放心吧,沒事的。”嚴普安慰着安娜,自從他把他們都趕開之後,嚴普知道安娜是怕他們再中毒。
“希望他能好起來。”安娜說完,就到一邊去整理整理那條毒蛇了,好家夥,竟然敢三番五次的欺負她的人,安娜提起這蛇,蛇立馬彎着身子,想要來咬安娜。
“我還就不知道你能咬傷多少人了。”說着,安娜拿出在樹林裏撿到的蕭凱的手術刀,開始解剖這蛇,安娜從蛇肚子開始解剖,隻見這蛇剛開始誓死抵抗,身子不停的擺動,到了後來也就沒有力氣來反抗了。
這蛇的身體裏面竟然也是鮮豔的顔色,是綠色的,難怪這毒這麽厲害。
“安娜,找到什麽方法了嗎?”陳擎這時候過來了,看着已經奄奄一息的蛇,不禁感歎,不管是什麽東西見到了安娜都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正在找。”安娜說着就把蛇的蛇膽給取了下來。
“喏,把這個給他倆都喝點。”安娜墊了墊手裏的蛇膽,她剛剛沒有發現裏面有毒,說不定可以起到輕緩的作用,陳擎接過了蛇膽後,嘴角不經意的抽了抽,随後就過去先給劉楊喝了一點,看見他們那掙紮難喝的模樣,就知道這肯定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嚴普,把它的毒牙給拔出來。”把蛇的全身都翻了個遍後,安娜站了起來,松了口氣,對嚴普說道。
“啊?拔毒牙幹什麽?”嚴普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過來開始拔牙。
“因爲是它的牙齒咬傷的他們,所以就必須用牙齒來償還了。”安娜說的理所當然,在一旁的陳擎卻感覺到了腹黑的氣息,這蛇都死了,還要拔了牙。
他們這一隊伍因爲幾個人的受傷,而導緻行程延緩了,後邊的那支隊伍,因實在沒有食物了,再因也不知道爲什麽安娜這支隊伍不走了,于是就鼓起了勇氣唆使了其他人一起先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安娜并沒有什麽想法,人家是走是留,與她沒有什麽關系,唯有有點遺憾的就是,人類又會少幾個正常的人,又會多了幾個喪屍。
“安娜,他們想把米蘇穎也帶走,讓不讓?”陳擎見有人來問他,想要把米蘇穎也帶走,所以後者才來征求安娜的意思。
“讓他們帶走吧。”留着還影響心情,一想起米蘇穎,安娜就想起了前些天米蘇穎說的那些話,總是在深夜打亂了她的心境,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們那支隊伍就像是螞蟻搬家一般,慢吞吞的都在安娜的面前消失了,後來,這片田野裏也就隻有他們六個人了。
半個月之後。
天氣已經微微變涼。
安娜這一隊伍裏面的食物已經被消滅了好多,唯有那些米還有一些食物沒有動之外,其他的已經所剩無幾了,但是他們卻并不打算再上山打獵了,他們三人的傷已經好了,也是該上路的時候了,這次他們的行動方式依舊是步行,那些馬匹,被吃的差不多了。
“這是要到秋天的象征嗎?”路上,刮過絲絲涼風,劉楊緊了緊衣服,說道。
“這麽一大早上,露水還沒有散,就算不是秋天也會冷。”胡飛接話到。
“你們真丢異能者的臉,恐怕現在的普通人都不會怕冷,要知道現在的異能者和普通人的人數之比是1:100,一百個人中才有一個異能者的。”唐堂十分鄙視的說道,雖然好像的确是有那麽一點冷。
“咳咳咳,别說了别說了。”劉楊見胡飛又要還嘴了,趕緊說道,一路上,打打鬧鬧,熱鬧非凡,也不至于孤單了。
時間就這樣被他們消磨在了行程中。
“救命啊,救命啊!”不知道走了幾天之後,在一個拐彎處,傳來一些淩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的慘叫聲。
胡飛幾人相視一看,都往前走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轟”,這一看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場景,有點駭人。
一個大概有十來人的隊伍,在前邊不停的奔跑,而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是一隻五米多高的鴕鳥,這一看,就像是巨人一般的鴕鳥,胡飛還在這麽遠就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趕緊轉頭看向一邊的安娜,隻見安娜也是神情嚴肅。
眼見那支隊伍裏他們很緊了,那鴕鳥更是離他們很近,這速度,胡飛和它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也是爲什麽胡飛剛剛感覺壓力巨大了。
鴕鳥忽然動了,瞬間張開翅膀。
“咻咻咻咻。”離它最近的那個男人,頓時被分人了,現在已經變成了幾節的屍體,這人就連死了也不能留個全屍,看樣子罪惡深重啊!
隻見那幾個人局像是初生牛犢一樣,而且看樣子他們也根本沒有異能,難怪死的這麽早。
“砰砰。”一個女人拿着槍向鴕鳥開了幾槍,這鴕鳥卻并無大礙,反而盯上了那個女人,頓時鴕鳥向那個女人跑去,這時,一個看樣子還比較帥氣的男人忽然拿起一邊的槍向鴕鳥開了一槍。
鴕鳥隻是轉頭看了看他,随後又去攻擊女人,隻見女人卻已經不在原地了,那個女人被另外的一個男人給救了。
“安娜,這鴕鳥很不好對付啊,它那翅膀簡直就不是肉做的啊!”胡飛看了這一會兒,臉上的表情也很凝重。
“走吧,幫幫他們。”安娜忽然說道。
“啊?爲什麽?”胡飛聽見安娜這純屬不要命的話,心髒都快被吓出來了。
安娜隻是看了他一眼,随後自己就上前幫忙去了。
她剛剛仔細觀察了一個這個隊伍,這裏面的人都比較合作,而且有兩個人的頭腦都很聰明,雖然沒有異能,但是這異能她可以從後天培養,她已經起了收服之心了。
後邊那些人見安娜都已經單槍匹馬的開始出動了,他們也不好意思當縮頭烏龜了,也都跟随着安娜的腳步上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