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豬就抓住它。”安娜笑笑,把兔子遞給了嚴普。
“我看你再不過來幫我,我就被它抓住了。”胡飛見那野豬在向他靠近,頓時哭的心情都有了,這是什麽和什麽啊,他今天的運氣真是好到爆了!
安娜摸了摸腰間的藤蔓,隻見還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藤蔓就急速的奔向了野豬。
“嗷嗷嗷!”沒一會兒,隻見那豬已經在哀嚎了,胡飛蓦地轉頭,隻見那野豬已經被捆在一起的,那四個豬腿,捆成了兩對,此時正躺在地上掙紮,那嘴裏哀嚎聲不斷,試圖想要掙開那捆着它的藤蔓,不過都無濟于事。
“哇塞,安娜,你這是什麽招數啊,我還沒有見你的動作呢,它就被你捆起來了?”胡飛頓時好奇心大發,他連安娜是怎麽出手的他都不知道,本來還以爲自己的速度是沒有人可以比得上的,這可是他吃飯的家夥,可是現在,他心灰意冷了,這安娜根本就不是人,是怪物,怎麽什麽都這麽精通!
“這下你把那豬有辦法了吧?”安娜并沒有回答胡飛的問題,隻看着那橫躺在地上的野豬問道。
“能。”胡飛說着就拿出自己刀,一刀刺進那豬的喉嚨,頓時一股液體就流了出來,“它安靜的話才好弄走。”殺完後的胡飛轉頭對衆人露出一笑。
還在胡飛沒有笑完的時候,衆人驚訝的看見那捆着野豬的藤蔓竟然用一頭去吸食着野豬流出來的血。
“你們怎麽了?”胡飛見衆人都是驚訝的看着他,那眼睛瞪得圓圓的,就像他是怪物一般。
“看你後邊。”半天,陳擎說道。
胡飛聽着立即轉頭,隻見那藤蔓吸完了野豬的血後,正把自己頭從哪個傷口抽出來,胡飛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這世界是瘋狂了麽?
“安娜,你這個繩子,還真是給你哈。”胡飛看着安娜,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哈哈哈,比你給力多了。”唐堂看着胡飛的樣子,頓時大小起來。
“拿上走吧,再打一點東西就回去了。”安娜見他們這樣子,并沒有解釋這繩子的來曆以及剛剛那些事情的原因。
胡飛摸摸後腦勺,有些下不去手的和劉楊擡着野豬走,生怕安娜這繩子咬着手了。
森林裏安靜的無話可說,這一路上胡飛一步說話,也就沒有人再說什麽話了,空氣也愈發安靜起來。
“啊,我的腿!”忽然在前邊的唐堂傳來一陣哀嚎,其餘人趕緊上前查看情況。
“你怎麽了?”陳擎看着蹲在地上唐堂,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了,痛死了,痛死我了!”唐堂撩起自己左腿的褲子,隻見小腿肚一大片都是绯紅绯紅的,看樣子是被東西咬了。
“我看看。”安娜走過去蹲下,看見唐堂腿上那些擴散的傷口,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随後看了看地上,隻見一些半個手掌大的螞蟻正在集體搬家。
“唐堂,你們站遠點,陳擎,你把他弄遠點。”安娜忽然轉頭對他們說到,陳擎聽後過來扶起唐堂就退後,其他人也自然而然的往後退,隻有蕭凱一個人往前來,站在安娜的旁邊。
“這個應該是紅火蟻。”安娜自言自語到,随後還是認真的檢查起來,不過這些紅火蟻的個頭都比一般的紅火蟻個頭大了很多,看樣子都是變異的。
“的确是紅火蟻。”蕭凱聽見安娜的自言自語後回答道。
“安娜,什麽是紅火蟻啊?”唐堂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對這些東西沒有研究,而且對于這些他的接觸也不多。
“笨蛋,聽名字就知道是螞蟻啊。”胡飛白了他一眼。
“紅火蟻是最具有破壞力的入侵生物之一,是火蟻的一種,本來是南美洲的,但是後來漸漸的就蔓延到了我們國家,這種螞蟻很厲害,在它們的嘴裏死過人,被紅火蟻咬了之後疼痛難忍,更有甚者就會死亡。”聽見他們的對話,安娜解釋道,一般來說是不會死的,但是那是在有藥物的治療下,而且還隻是普通的紅火蟻,可是現在,這紅火蟻是變異了的,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被這紅火蟻咬過的人,是會被感染成喪屍的。
“這個紅火蟻是不是變異的?”衆人聽見安娜的回答後,都來研究這地上還剩下的一些紅火蟻,看見他們的個頭都有一般的紅火蟻個頭的四五倍之大了,一時之間也就沒有人再說話了,空氣頓時沉寂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唐堂像是發現了什麽一般,問道。
“是。”安娜果斷的回答,安娜的回答,讓衆人渾身一顫,他們都清楚變異動物的危害,被咬過的都是會變成喪屍的。
“我是不是會被感染?”接着,唐堂有些試探的問道,心裏糾結極了,在他還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就被咬了,還被告知對方是變異的動物,這代表什麽,大家心裏都清楚。
“還不清楚。”安娜本來想回答是的,不過話到嘴邊還是被改變了。
“安娜,有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陳擎有些急迫的問道。
“我看看吧。”安娜看着有些失意的唐堂說道,誰也沒有在說話了,安娜就蹲在地上研究着這些紅火蟻,而這時的唐堂已經疼痛難耐了,有些疲軟的坐在地上,陳擎看着他的腿,那左邊小腿肚已經長起來了好多紅色的小疙瘩,看起來很是滲人。
“蕭凱,你和嚴普去繼續打獵吧,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回去,怎麽樣?”說完,安娜站了起來,看着幾人說道。
“沒問題。”衆人都是毫無意見。
回答田野間的時候,唐堂的左腿幾乎已經廢了,不能在走路了。
而安娜就繼續研究這她帶回來的那些紅火蟻,胡飛和劉洋就去弄他們的野豬,陳擎就照顧着唐堂。
“嗷嗷!!”忽然傳來一陣馬的慘叫聲,衆人都擡起頭,有些疑惑的看着馬的方向。
“我去看看發生什麽事兒了。”胡飛說完就往栓馬的地方跑去,沒一會那邊就傳來的怒罵聲,還有狡辯聲,安娜把紅火蟻放好後,也往那邊走去。
滿地的鮮血,隻見田野間全部都是火紅火紅的,而地上躺着的正是馬匹,還沒有完全斷氣。
“你們準備幹什麽?”胡飛看着那三個手裏還拿着刀的男人,隻見那些刀口還是往下流着鮮血。
“沒有幹什麽啊。”一個中年男人有些叼的看着胡飛。
“沒幹什麽我的馬怎麽就死了?”胡飛起的人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今天本來就什麽事情都不順,唐堂現在又受傷了,現在這些家夥竟然還敢來找茬,是不是嫌活的太安逸了。
“誰說這是你的馬?馬上邊寫着你的名字嗎?不過就是你騎了幾天而已,他們就是你的了?我還照顧了這麽一早上呢,那他們不也就是我的了?”還是那個中年男人,滿臉的污垢,串臉胡長遍了滿臉,現在說着話就連胡子都一抖一抖的,雖然他嘴裏說着狠話,可是他畢竟是心虛的,他身邊的那兩個男人也是很心虛的東張西望。
“呵呵呵,你這回答很可笑,那我現在來照顧照顧你怎麽樣啊?那你是不是就是屬于我的了?”胡飛以牙還牙,安娜就在一邊看着。
“你們怎麽能這樣?這些馬也沒有開口說他們是你們的吧,你們天天倒是有吃有喝,有馬騎,可是我們呢?我們沒有吃的,也隻能靠着自己的雙腿走路,跟不上你們腳步的,你們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你們就是鐵石心腸!”男人繼續說道,看着他們渾身都是幹幹淨淨的,他心裏就不平衡。
“我們有馬騎是我們自己有能力制服這些馬,有本事你們也是制服啊,還有那些食物,是我們自己上山打來的,那是我們自己的勞動成果,你們就這樣怨天尤人,自己卻從來不動手,我們是什麽關系?我們憑什麽要幫助你們?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我們憑什麽要對你們好?”胡飛聽見這話,頓時被氣笑了,現在的人真是什麽樣子的都有,一個比一個極品。
男人聽見胡飛的話頓時有些無語了。
“那你們是強者,幫助我們這些弱者又不會費你們多少事,你們不要爲你們的自私找借口!”這時,男人旁邊的一個男孩說道,看他的年紀不過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此時他卻是擡起頭瞪着胡飛。
“呵呵呵,自己都沒有本事,卻奢求别熱來保護你們,還不如早點投胎去吧,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立馬離開,我不追究,二:要麽留下手,要麽留下腿,這個就看你們的意願了。”說着,胡飛拿出自己随身攜帶的大刀,拿在手裏細細的把玩,天知道他現在心情多麽不好,真是連一刀把他們消滅的想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