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還有那個防水服嗎?再給我們拿幾套吧,再還沒有确認那些水有什麽壞處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兒。”陳擎看着安娜,想到外邊的天空已經轉晴,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什麽收獲。
“嗯,有的。”安娜點點頭,面前就已出現了一大堆的防水服,衆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都開始争先恐後的搶起了衣服。
“胡飛,你腦子有毛病麽?什麽都要和我搶!”劉楊歡天喜地的搶到了一套灰色的防水服,卻被胡飛快速的給搶了過去,不禁破口大罵。
“我腦子就是有毛病。”胡飛一副你現在才知道嗎的眼神,直接憋的劉楊說不出話來。
“你們倆,快要做事兒了,不要再鬧了,劉楊,不要和胡飛計較。”唐堂看見劉楊臉都青了,勸慰到。
“我才不會和腦袋有病的人計較,不然我的腦袋不是更有問題嗎?”劉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到安娜身邊拿起了最後一套防水服。
“劉楊你是不是又欠扁了?直說啊,我很樂意奉陪。”胡飛見劉楊的話還是這麽欠揍,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們兩個,走了!”看着還在屋裏對峙的兩人,已經到了門口的陳擎轉頭說到,劉楊哼了一聲也出去了。
“胡飛,一起走吧。”安娜也站了起來,屋裏就剩下她和蕭凱還有胡飛了,胡飛聽見安娜的聲音,突然溫順的跟着一起走了。
“今天就我們五個下去吧,你們兩個人就在上邊等着吧?”嚴普看着安娜還有些虛弱的身子,擔憂的說到。
“嗯,你們小心一點兒啊。”安娜招呼了幾句,蕭凱就攙扶着她到了一邊等着,幾人也有序的下去了
他們五個人下水的地方還是上次安娜下去的地方,即使河水這麽髒,而且水面上也漂浮着各種垃圾,他們也沒有猶豫,到了水裏的幾人,漸漸的習慣了水裏的光線,似乎是由于下過雨的原因,河水像是被稀釋了一點兒,雖然在外邊看不出有什麽區别,不過到了水裏還是可以看見人影的。
幾人早就約好,不要走散了,不然像安娜那樣遇到危險,他們都沒地兒找人去了,河底似乎是沒有什麽區别,應該是這幾天雨水的作用,河底看起來有很多垃圾,而且在水波的波動下,這些垃圾全部都處于動态,幾人小心翼翼的潛到了水底,正準備下腳的時候,河底的那些松軟的泥土忽然撒開,兩片外殼的包裹裏露出了潔白的肉體,像是等待他們下腳一樣。
衆人頭皮發麻,趕緊縮了縮腳,拿出了手中早已準備好了的武器,全部都是大刀或者劍,衆人都頭向下,用手中的武器去擊殺那些變異河蚌,無奈,水中的阻力太大,等刀擊中河蚌的時候,就像是軟軟的一擊,根本沒有起到什麽大的作用,接二連三的試了好幾次的時候,都發現了這個現象,那些個幫也是精明,一發現他們要來砍它們了,就趕緊将兩片硬殼子緊緊閉合,他們的刀劍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無奈,偶然間,唐堂一轉頭發現了臉對面就是一個碩大的魚頭,吓的他慌亂的往後退,待其餘幾人抓住他的手臂,穩定了之後才發現剛剛那條魚竟然是一條渾身都是黑白點點的魚,就連魚頭也是那些斑點,比奶牛身上的斑點小,而且密,魚的個頭也大,這魚看起來很是滲人!
他們下來的時間夠長了,氧氣也快到了盡頭,這一袋的氧氣僅夠一個人在水底呆上一個小時的量,而他們已經下來了四五十分鍾了,必須趕緊上去了,要不就會因缺氧而窒息。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點點頭後就準備攜手上去。
當唐堂發現那條魚緊跟身後的時候,吓的魂兒都快不見了,不是被這魚的其他而吓着,主要是它的長相太醜陋,太恐怖了!他真心傷不起這麽醜陋的東西,心想之餘,腳下的動作也就加快了,看的剩下幾人面面相觑。
唐堂是第一個上岸的,上了岸之後手和腿都有些發抖,安娜幫助他脫了防水服,“唐堂,你這是怎麽了?”
“安娜,你,你不知道,下邊有很奇怪的魚,黑白斑點的,你不知道,看起來太惡心了。”唐堂說完,差點就腿軟坐在地上了,天知道他是最害怕這種顔色的東西了,就連奶牛他覺得覺得恐怖了,更别說這種東西,想着想着唐堂就到一邊嘔吐起來。
“陳擎,聽唐堂說下邊有恐怖的魚?”這時其餘人也都上了岸,安娜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哈!”一聽見安娜的話,胡飛就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安娜,你不知道,唐堂他視覺過敏,他害怕那種黑白顔色混合的東西。”
“哦,原來如此。”安娜恍然大悟,不過卻沒有胡飛那樣惡心人,去笑話唐堂,唐堂緩過來了之後,臉色煞白,看樣子的确挺反感那種斑點的。
“下次唐堂就不要下去了吧,要是再碰見那種魚的話,或者是同樣斑點的其他東西,那唐堂豈不是會怯場?”劉楊說到,像是看好戲般的看着唐堂。
“就是啊,我也覺得,到時候吓得屁滾尿流就不好了。”胡飛嘴賤的說到,唐堂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胡飛,劉楊,你們倆還是一邊涼快去,沒事兒别瞎搗亂。”從陳擎的眼睛那裏飛過一記飛刀,不過對于這厚臉皮的兩人來說,是沒有用處的。
“哎呀呀,又不是大姑娘,臉皮兒不會那麽薄的。”胡飛厚着臉皮貼到了唐堂的身邊。
“胡飛,不要鬧了,我們回去吧,水底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嚴普看不下去了,他本身也不是多麽鬧騰的人,胡飛這麽折騰,他也受不了了。
“好吧。”胡飛見嚴普有些嚴肅的臉,撇了撇嘴,“真沒趣。”
“今天水底是個什麽情況?”一會到住處,蕭凱問道。
“有很多河蚌,它們的殼很硬,那些刀劍根本就對它們沒有什麽用處,而且還有些東西我沒有仔細研究,水底看不清楚。”嚴普想了想水底的情形說到,“而且還有唐堂遇見的那種斑點魚,雖然樣子很不好看,但是個頭很大,魚身大概有一米左右,很寬,不知道是什麽魚類,以前沒有見過。”
“這樣啊。”安娜聽罷,右手撐着下巴,想着什麽方法可以對付水底的家夥。
“胡飛,你說說,你怎麽看的?”安娜看着胡飛還是有些調皮搗蛋的樣子,問道。
“這還不簡單,咱釣魚呗,你沒見那魚多喜歡唐堂,他上來那魚也跟着上來,直接讓唐堂當誘餌,我們捕魚就好了,又不是什麽難事。”胡飛一臉奸詐的看着唐堂。
“我拿你去喂河蚌。”唐堂也不甘示弱,這小家夥,主意敢打到他頭上來了。
“别介,别介,我開玩笑的。”胡飛一聽唐堂這麽說,趕緊擺手,就像唐堂真會扔他下去一樣。
“那魚的事兒先放着,我上次的時候發現河蚌裏邊有一顆紅色的珠子,我想那應該就是它們的内丹了。”安娜想起了前幾次下去的時候發現的河蚌體内有紅色的珠子。
“紅色的珠子?沒有啊,我們今天還特意看了,裏邊的珠子和肉長在一起,都是白色的啊。”劉楊一聽安娜這話,想起了他看見的場景,他敢确定當時的确是白色的珠子,不是紅色的。
“難道有什麽區别嗎?”安娜有些奇怪,“是不是每隻河蚌的等級不一樣,所以珠子顔色也不一樣呢?”目前安娜隻想出了這麽一個解釋。
“也許是吧,這個我也不知道。”劉楊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安娜這個理由聽起來還挺恰當的。
“你們說說我們要怎麽對付在水底的河蚌呢?”安娜繼續發問,就算她再聰明,也沒有這麽多人一起想辦法來的快。
“在水底我是想不到什麽辦法了,河蚌本身就是生活在水裏的,不管是條件還是環境,都是對它們有利,對我們無利的一方了。”陳擎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什麽方法。
“在水底不行就到岸上來呗,這多簡單,笨蛋。”胡飛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陳擎。
“對啊,在水底我們不行,在岸上它們不行,把他們弄到岸上來就好啦。”劉楊也就腦袋開竅般的說到,雖然這個有些荒謬吧,但是應該還可以。
“劉楊說的對,我們可以弄到岸上來,然後對付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胡飛得瑟的揚了揚眉頭,随即和劉楊拍了個巴掌,以示默契。
“你們準備怎麽把他們弄到岸上?用手去拿嗎?不夾死你。”唐堂也是趁這個時候損他們一下。
“可以用工具啊,把他們給拽出來,我就不信還制不了他們了。”胡飛像是二流子一般,右手大拇指蹭了蹭鼻子,像是這等小事實在不該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