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他不是外人,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安娜打斷了紀紹璋正準備重複的話,若是他剛剛真的重複了,恐怕現在已經下地獄了。
“那我就直說了,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對,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安娜不要追究了。”紀紹璋說出了口,但是語氣卻像是命令一般。
“噢?呵呵呵呵,紀少,你恐怕是在做夢了。”安娜聽罷,笑了起來。
“你!安娜,你到底想怎麽樣?”紀紹璋見安娜在這麽多人面前十分不給他面子,頓時難堪起來。
“人若傷我,我必傷他百倍。”安娜笑意如花。
“安娜,這紀少做了什麽事情啊?不會也是個人面獸心的吧?”石瑩瑩偷偷的過來,有些驚訝的問道,眼神卻總是看向蕭凱。
“嗯,是。”安娜也注意到了石瑩瑩看蕭凱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有些澀。澀的感覺。
“安娜,你别給臉不要臉!”紀紹璋早已忘記了昨晚的事情,現在隻有尊嚴還有面子,全部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我就是給臉不要臉了,你又如何?”安娜什麽欠扁的說到,一個閃身,已經移到了紀紹璋的面前,右手掐着他的脖子,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你,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紀紹璋到了這時候才有一些害怕,但是礙于面子,實在是不好說着求饒的話語,更何況他的人都還在。
“哦?不客氣?你想怎麽不客氣?”安娜繼續邪笑,拉着紀紹璋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後邊的人都被安娜安娜威脅,不敢跟過來,跟着過來的也就是蕭凱,石瑩瑩,還有金魚琳而已,她此時也是滿腔怒火,那可是她的男人!怎麽能被安娜如此虐待?
安娜把紀紹璋雙手反綁在身後,将他整個身體綁在一顆光秃秃的樹上,從兜裏掏出了早已準備好了的東西,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倒掉一半,然後把藥全部都給放了進去,搖了幾下然後拿下了蓋子,看着紀紹璋的眼神分明含着恨意。
紀紹璋看着安娜手裏的瓶子,有些恐懼,這是什麽東西,大家都猜到了。
“安娜。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放開他!”金魚琳可不想安娜這麽羞辱紀紹璋,畢竟她以後還是要靠他的。
安娜看着金魚琳,也笑了,上前幾下就制服了金魚琳,和紀紹璋一樣,将她綁在另一個樹上,距離不遠,也就兩米左右。
“喂,安娜。你到底幹嘛啊!快放了我!”金魚琳十分不爽的瞪着安娜,到現在她都還沒有搞清楚什麽狀況。
“放心,一會兒就放了你。”安娜說完,拿起水瓶就走向紀紹璋。
“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不會喝的。”紀紹璋有些驚恐的看着安娜。
安娜沒有搭話,捏着紀紹璋的臉,将嘴掰開,把濃度極高的水灌了進去。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别人怎麽對我,我必百倍奉之。”安娜扔了水瓶,邪笑的看着紀紹璋。
“安娜,這樣,好像不太好吧,畢竟他在基地裏的地位還是很高的。”石瑩瑩有些擔憂的看着紀紹璋逐漸漲紅的臉。
“要是你不忍心,可以先離開。”安娜看了一眼石瑩瑩,看見她眼中明顯的受傷,在心裏歎了口氣,她永遠也不會明白她心裏爲什麽有這麽多恨意,這種不好的情緒若不發洩出來,她會憋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