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看在眼内,而她偷偷向烙子楚那裏看上一眼,不知道此時,他的心緒是怎麽樣的,結果她卻發理,烙子楚很平靜, 甚至是出于一切的平靜,他的手中牽着李傑,從頭到尾,臉神色都是未變過,隻是淺淡的笑,一直到他落坐,都是如此,甚至就連這麽多的視線都是聚集他的身上之時,他也是這般的表情。
李安青真想給她豎起一根大拇指,好定力,果然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商盟的盟主。
他們現在心态是平靜且複雜的,而對于烙家人來說,那便是驚了,絕對是驚 ,就如同他們現在是見了鬼一樣,明明這都是已經要死了的人,怎麽可能還是活着的,難道這鶴頂紅還是喝不死一個人。
這怎麽可能,皇後握緊自己袖子,這一雙眼睛恨不得在烙子楚的身上的瞪出一個大洞來 。
烙子楚便是迎着這樣的眼光,紋風未動,他端起杯中的茶,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李安青着實的佩服烙子楚的定力,不過,他這樣子到是讓她放心了不少,原來心結打開之時,那些事對他而言,都不是他可以去放在心上的事了。
她這還在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到外面喊什麽國的使節到了。
她睜大了眼睛看過去,這想着可不能錯過了重要的畫面才對。
結果這外國的使節一進來,她就有些失望了,原來沒有外國人, 還是一樣的黑頭發黃皮膚, 就是鼻子比起他們要高,眼窩也要深陷, 這一看就有點像是新疆那裏的人。
她拿過了一塊點心吃着,不留痕迹的聽着這些使節在說什麽 。
說話吭裏呱拉的。不過有翻譯,好像說這個領頭的叫阿布,是個皇子什麽的,說他今天帶來了幾樣東西,要來敬獻給大蒼國。
皇帝聽了十分的高興,這連忙的看坐。
阿布皇子這看了皇帝半天,對着身邊的翻譯不知道叽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麽話。
這翻譯也是看了皇帝半天。看的皇帝都是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他撫撫自己的八字胡,就見翻譯才是将手放在胸前,彎了一下腰,“皇上,我們阿布皇子想知道,皇上如何變的如此的年輕,頭幾年來時,皇帝還是一幅不惑之貌,怎麽不過幾年的時間,皇上這到是年輕了,說是三十也沒有人不會相信。”
“這個……呵呵,”皇帝大笑了起來,哪有人不喜歡别人說自己的年輕的, 這男人也是一樣。
“朕這頭發是染的,所以才是看起來年輕,不過還是老了老了啊?”他謙虛的道,這還向李安青那裏看了一眼,恩,果然的,給他們大蒼長了臉了 。
李安青這時還在吃點心呢,她才這管這些人談的什麽,反正隻要她吃飽了就行了。
阿布皇子又是跟翻譯說了什麽,翻譯這又是一連串的話,無非就是兩國交好之類的,還說要将自己的妹妹和親過來。
李安青差一點被一塊點心給噎住了,她連忙的端過了杯子就要喝。
這搞什麽怪啊,這阿布皇子也不過就是20來歲,他妹妹能有多大,十八還是十九,還是更小,或者還沒有成年,皇帝也就是她李安青她老爹,這都已經四十多歲了,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恩,這是什麽聲音,她正想着,耳邊就聽到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她轉過臉,向四周看去,并沒有人身上帶着鈴铛啊。結果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就見到從外面跑進來了一名紅衣女子。
恩……這穿着,好像是還真是新疆那邊的人,可能這個外使就是那邊的人也是說不定。
這姑娘全身的紅衣,隐約的都可以看到她較好的身材,纖細的腰肢,柔軟的扭動着,就如同一條蛇一般,兩條腿也是筆直,全身上上都是充滿了一種活力與年輕。
這叮叮當當的聲音就是從她腰上的所纏着的鈴铛裏面傳來的,李安青捏了一把自己的老腰,唉,果然的,她這是太腐敗了,這腰上的肉都可以扯起來了,跟人有小姑娘是不能比的。
她這擡眼瞅了一眼,就見那姑娘不時的扭來扭去的,李安青看的根本就沒有别的感覺,唯一的感覺那就是
掀起你的蓋頭來。
那姑娘這裏扭來那裏扭,扭來扭去,扭去扭來,總算是鈴铛聲停了,李安青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這舞跳完了,可是蓋頭還是沒有掀起來。
不過,這還好,蓋頭最後還是掀起來了,這姑娘也是長的蠻少數民族的,深眼窩,大眼睛,厚嘴唇,頗有些異域的風彩,最主要這是身材,前突後翹的,魔鬼的身材,真是不過分。
這個就是那個阿布的妹妹 ,叫什麽阿詩的。
李安青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名子,反正是音譯出來的。
這阿布皇子的眼眼向下方看了看,最後巧不巧的停在了李安青的身上,李青青這差一點把手中的點心都是掉在了地上,不會吧,她撫了撫的自己——難道說,她這是走了桃花運了,這麽多的公主,人家誰也沒有看,就看中她了, 可是再看也沒有用,她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不可能再看上他了。
她這低下頭,假意左顧右盼着,她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個男人這樣目不轉睛看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能好意思那才怪了。
這位不會就是十一公主吧……
這别别扭扭的漢話,真是讓李安青聽的蛋都要疼了。
她臉上的笑就這麽僵了起來,哦,還有人認識她啊、
“是啊,”皇帝大笑了起來,“這正是朕的十一公主的,不知道阿布皇子是怎麽認識的?”
阿布品了品杯中的好酒,這一笑,真是夠妖的,“這裏沒有一個比十一公主膚色更健康的了。”
再一次的,李安青一些要被點心給噎住了,還好烙子楚遞給她一杯水,她這努力的喝,用力的喝,才是沒有讓自己被給噎死,什麽叫膚色健康, 他怎麽不直接說,她這是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