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聊的拿起了一塊石頭就要丢,結果卻是傳來她最不想的那一道聲音。
“大嫂到是好心情啊?”
李安青翻了一下白眼,怎麽,她就這麽坐着,也不成嗎?
“大嫂,你還真是時間多,不像是我,這每天都要府裏的事情,真是累,你看我這脖子都是疼了 ,”說着,那個穿着粉衣的女子煞有介事的揉着自己的脖子,再對李安青挑釁般的一笑,李安青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這就要轉身走,這還聽到身後那個女人的一張嘴不斷在說着。
“唉,當公主就是好,每天無所事事,也會有花不完的銀子,哪像是我們,這每天都在勞累,也不一定會有大嫂賺的大,大嫂你說是不是呢?”結果,這半天都是沒有人回答。
沈心儀紅唇一台,想要再諷那麽兩句之時,結果卻是發現,人家早就走的不見人影了,留她一個要在這裏自言自語了半天,她用力的跺了一下腳,這一次,又是輸了。
有時,對待自己厭惡之人,不是和她鬥的死去活來,而是無視她,堅決的無視她。
李安青這走了一路,抓了一路的葉子,這剛要進自己的院子時,又是發現烙夫人在,她隻好閃身進了空間裏面,看看烙夫人又要做什麽,結果這聽了半天, 還是一模一樣的台記。
讓烙子楚奪了烙家的權,好掌控整個烙家,但是對于烙子楚來說,烙家他并不想要,這些東西不過都是一些身外之物,而且烙老爺還沒有死呢,他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結果不意外的, 又是被烙夫人奚落了很長的時間,這才是罵着離開了。
李安青從空間裏面出來,她倒了一杯水給烙子楚喝了,烙子楚接過了不子,無奈的歎了一聲,“你都聽到了?”
“恩,全部,”李安青很老實的說回答着,她自己也是捧了一杯水,喝了起來,“你說,她天天都是給你說這些,她會不會煩?”
“她會不會我不知道?”烙子楚苦笑道,“但是,我知道,遲早的那一天,她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的。”
“事情,什麽事情?”李安青不明白。
“恩,”烙子楚微微的笑了笑,他握了一下李安青的肩膀,“你最近先回清心小宅去吧。”
“爲什麽?”李安青又是一句爲什麽。
“你不是煩這裏了?”
“對啊,”李安青一想起這裏,就心裏很不舒服,“可是就算是我要走,也得帶着你是不是?”
“我沒事的,”烙子楚安慰着李安青,畢竟這裏是我長大的地方,“我還能住的習慣,可是你不同,你要是再住下去,我感覺,你就要給我惹麻煩了。”
李安青對于這點是很承認的,是啊,她握了一下自己的手,你不知道,我剛才差一點點就要揍人了。如果不是爲了不讓烙子楚爲難,她才不管那女人是什麽東西,先是揍了再說。
那就先出去透透氣,過幾日我再去陪你,好嗎?烙子楚拍了拍她怕臉,好安撫她的情緒,再這樣下去,他也怕,她這暴躁的脾氣一上來,就什麽也是顧不得了。
李安青想了想,感覺這樣也對,她也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壞脾氣,真把人給揍了,到時又是各種的厭煩。
這與烙子楚說好, 她的人直接就出來,連行李也沒有帶,反正本來就沒有什麽行李,她就是空手出了府,清新小宅那裏才是她的家啊,這一回去,真是各種舒服,各種的輕松,她一個人在那邊床塌上面滾了半天,這才是滾的整個人都是放松了,那個烙府實在是太壓抑了,她确實是要好好的松口氣才行,可是把烙子楚一個人放在那裏真的适合嗎。
不過,後來她想想,她真的想的太多了,烙子楚又不是小孩子,他才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無能與懦弱呢,在必要的時候,他也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完了,我怎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她站了起來,這左右的走着,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她還欠了說書先生好多書啊,這再是要趕不出來,她怕這書就沒有辦法說下去的,到是那便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叩叩,此時,門外适時的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她這連忙拿着紙筆,開始準備寫那些書,臨陣磨磨刀,看能不能擠出一些來,外面,芳華走了進來,将手放在了桌子之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說書先生來了好幾次了。”
“恩。”
“他要書。”
“恩,”
“他說已經無法接上了。”
“恩,”
“他說,如果你明天不給他,你就去找别的說書先生,他已經被砸雞蛋了。 ”
“恩……”李安青又是一個恩字,而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些汗水,這字也是寫的歪歪扭扭的,她的這手字,确實是臭,也是讓人不忍直視,按芳華來說,不要看李安青長的人模狗樣的,可是這一手字真的是慘不忍睹。還好,這說書先生到是能看的明白的,否則,就得多出一個人專門翻譯他的這手臭字了 。
芳華傳達完了自己的意思,這就已經出去,就在關上的這一瞬間,李安青無力的趴在了桌子這上,。
她抱住自己的頭,真想用頭去撞牆,天啊,她這今天晚上别想睡了,都怪那個烙府,把她的思緒都是給搗亂了, 讓她竟然把這麽重要要的事給忘記了, 這可是關系銀子的大事,她怎麽能忘記呢。
她悶頭苦想的,果真的,這熬了一晚上,才是熬出了一點點, 怕是都不夠講幾天,所以她還要再忙再行。
當芳華進來給她送吃的時候,她這頂着兩個大黑眼圈,還在跟紙筆奮鬥着,好不容易這一連趕了三天,她吃不好睡不好的,總算是讓大家都滿意了,而她平躺在了床塌之上,剛想要休息一會之時,芳華卻是猛然的推開了門。
“東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