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烙子楚将安青的拉開了自己的身後,“安青她還小,有些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沈姨原諒。”
而這個沈姨自然就是坐在烙夫人身邊的中年貴婦了。就見那中年貴妃用力的瞪了一眼李字青,這眼睛都是長了刀子的,把李安青都是瞪的全身不舒服了起來。
“就是她嗎?”那名中年貴妃站了起來 ,指了下下烙子楚身後的李安青。
李安青從烙子楚的身後探出了一個腦袋,她又做什麽了,似乎她什麽也沒有做啊。
烙夫人慢條斯裏的品着茶,“是她, 是個腦子不清楚的, 這京裏人都是知道。”
這說話的李安青不是太愛聽了,什麽叫腦子有問題了,她才腦子有問題呢,他們全家的腦子都是有問題的,隻是除了烙子楚。
“娘,”烙子楚神色有些不太好,“安青很正常,她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烙夫人冷笑了一聲,“不是傻子怎麽當初皇上能把她嫁于你?”
李安青這氣的都要炸毛了, 瞧瞧,這說的什麽話,這還是一個當娘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這不但是侮辱了她,也是侮辱了自己的兒子,這烙家每一個都是腦子抽的,烙老爺抽,這烙夫人也抽,她還以爲烙夫人不同呢,是真心的爲了烙子楚好了,結果,她真是看錯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再一次的懷疑,到底烙子楚,是不是他們的生出來的。
烙子楚抿緊了自己的唇角,對李安青搖頭,他現在沒有笑,神色間也是有些冷凝,李安青是懂得察顔觀色的,她本來想要跳起來指着他們的鼻子大罵的,不過,卻硬是忍着。
此時,烙夫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因爲李安青正好被烙子楚擋住了,否則,她一定能夠看到李安青臉上的暴躁,她向沈夫人那裏看了一眼,“品舒,真是抱歉,讓心儀受了如此的委屈,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平白的受了這些的。”
“李安青……”說着,她厲聲的叫了一聲李安青的名子。
烙子楚依舊擋住李安青,直視着烙夫人。
“娘,安青是我妻子,她有任何的錯,我也有責任。”
“責任,你擔的起嗎?”烙夫人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李安青再一次見識到了這古代人的習慣,總喜歡拍桌子,扇人耳光,尤其是烙家人,而她依舊是不明白,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了。
就見烙夫人站了起來,走到烙子楚的身邊,她狠盯着李安青,這一隻手就要上去,又是啪的一聲,李安青感覺自己的臉都是疼了,但是這一巴掌并沒有扇到她的臉上 。
她擡起臉,盯着烙夫人放在了空中的手 ,還有烙子楚面上的五個指印。
“子楚……”她睜大了眼睛,一下子便毛了,不顧烙子楚的陰擋,人已經跳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憑什麽打他?”
“憑什麽?”烙夫人放下自己的手,打了别人,就跟沒事人一般,這就要問你自己了,她怒瞪向李安青,“你莫不是忘記了,你今天可是毒打了沈家的千金,你說這沈家千金身份高貴,是你可以打的嗎?沈老爺乃是京中出名的富貴,她是我爲子楚準備要娶的平妻,你竟然敢打她,今天我就要代她好的教訓于你,讓你記的以後怎麽在烙家爲人處事。”
平妻,這兩個字,不僅讓李安青吓到了,也是将烙子楚說的有些蒙了。
烙子楚握緊李安青的手,真怕她這性子來了,就會和烙夫人鬧的不可開交,但是,他要娶平妻之事,這是哪裏的事,怎麽他不知道
“怎麽?”烙夫人撫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子楚,你未來的妻子被人打了,你怎麽還能如此的冷靜,你真是叫爲娘失望。”
“娘,我何時有過未過門的妻子,娘難道忘記了,我已經成親。”烙子楚一字一句說的極清楚,也是很認真。
烙夫人坐下,一臉的高傲,擺明了是看不起李安青,也沒有拿李安青當成自己的媳婦與烙家人的。
“心儀是是我爲你挑選的妻子,即然你現在身體好了,自然的也要娶一房足以與你匹配的妻子才行。心儀品貌皆有,自然是最适合你的人選。”
烙子楚微微的凝了凝臉色,“娘,我已經有妻子,不會再娶的,”他的話雖然語意不重,但是誰都可以聽的出來。他的話極認真,烙夫人當場就感覺失了顔面,這人是她是帶回來的,這親是她說成的,這沈家也是一方的富甲,不是那般容易打發的,果然的, 再一見沈夫人,這本來寶貝女兒被打了,這心中就不痛快,這再一聽烙子楚的話,人已經有些怒意了。
“我家的女兒不是白打的,烙夫人,你可不要怪我翻臉無情,這官是見定了。”她這還知道威脅人啊。
李安青翻了一下白眼,見官,她怕見官嗎,如果怕見官,她當時就不會動手了,這怎麽,她又是感覺自己的手癢了起來,想要揍人了,不知道這個沈夫人是不是也像她的女兒一樣好揍,不過,這一身的肥肉, 不對,應該把這個叫做富貴肉,她琢磨着,她像有點打不過的傾向。
“品舒啊,你先莫要生氣,我這兒子性子是犟了一些,不過,他卻是個孝順的,心儀這是嫁定了我們烙家了,你就放心了,”烙夫人拍了一下沈夫人的手,這姐妹好的讓李安青又是一個白眼翻過去了。
“子楚,”沈夫人又看向烙子楚,聲音雖然慢,但是,卻是語帶着幾分威脅,“李安青将沈家的千金打傷了, 現在還是卧病在床,你以爲如果你不娶她,李安青還能平安的站在這裏嗎?”
烙子楚看向李安青,“安青,你打人了?”
“恩,”李安青很老實,打了就是打了,不對,是揍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