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服務小二,臉上清楚的多了五個指印。
李安青就不明白了,這古代怎麽這麽多人了喜歡打人巴掌的,這打了自己的手就不疼嗎。
“你好大的膽子!”又是一聲利喝,把李安青給吓了一大跳,差一點就要消化不良了。
那粉衣姑娘指着服務小二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了起來,瞬間從閨秀就成了潑婦,“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姑娘的銀子你是可以收的嗎,我可是你們未來的少夫人,烙大公子的未來的夫人。”
李安青這下再也笑也不出來,雖然她說一直沒有笑。
她玩着自己的手指,眼睫眼着輕輕一晃,也隐住了眸底過分的冷凝。
哦,原來不是她這個東家,而是那個大大東家的。
一個消想她老公的女人,這還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臉,這還沒有過門呢,就想踩到她的頭上來,也不看看她李安青是不是好惹的。
你過來,她對着一邊的服務小二招了一下手。
這服務小二連忙的走了過來,也是一臉的擔心,擔心那個受人欺負的吧。
李安青在這服務小二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服務小二不斷的點頭。
“聽白了嗎?”李安青問着。
“恩,明白了,”服務小二點頭,
“那好,”李安青站了起來,從身上拿出了一錠銀子擺在了桌子上,一會把這個交給掌櫃 ,多下的,都是給她,她指了一下那個挨打的,這有賞有罰,公私分明,這挨了打了,受了委屈,自然的不能白受這打是不是。
她站了起來, 直接上了三樓,三樓有她自己的一個房間,也就是書房,裏面可睡可辦工,可休閑,她沒事就在這裏坐坐,玩玩的。這不出一會的工夫,門口傳來的一陣敲門聲。
“請進,”她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外面。
門開,進來了兩個人。兩個女人,一個是她的員工, 一個就是那個消想她老公的女人。
“你是誰?”那女人本來還是一臉的緊張,也在不斷整着自己的衣服與頭發,可是一見裏面的李安青,一個女人,頓時這氣又上來了,她厲聲的質問着身邊的服務小二。
“你說你帶我見你們的東家,怎麽可能會是她?”她伸出手指指着李安青,活像是茶壺一樣,這幅樣子,李安青真的要叫一句乖乖,美人啊美人,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所謂相由心生,這臉一扭曲,再美的臉,都是成了夜叉了,那句老話說的還真是對,女人不是因爲美麗而美麗,而是因爲可愛而美麗了。
就像她一樣,要有心靈美。這樣才會更加的美。
她轉着手中的筆,這笑的眼睛都是跟着彎了亮了,這十幾歲的身子,一張蘿莉的長相,再加上這一臉讨喜的笑,還真是讓人不由的喜歡,誰能相信,就是她一手創見了聞名京城的李家藥鋪,又是一手設計了這個富貴樓,可以說,這富貴樓能從半死不活中掙紮出來,也是多虧了她,而此時,她與面前這個盛氣淩人的女人,誰勝誰負,當場已見。
服務小二這又是被罵的狗血噴頭,她小心的指了一下李安青。
“這位姑娘,她就是我們東家。”
李安青這笑的越加的甜美了,一雙眼睛都是跟着彎了起來,像是天邊的月牙兒一般漂亮可愛。
“怎麽可能會是她?”這嚣張的女人一臉的不可真信,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女人,這明明就是我未來的相公,烙子楚的,他才是這宮中樓的東家。
服務小二低下頭,耐着性子回答道,”姑娘,大公子是我們的大東家,她是我們的東家。”
這女人還是不敢相信,不可能一個女人能當上這麽大一個酒樓的東家。猛然的,她睜大了眼睛。
“你是李安青?”
李安青站了起來,笑意盈盈的走到了這女人的面前。
這女人本來是想要說什麽的,結果就聽到啪的一聲,李安青一隻手就已經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打我……”女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臉,好像都是被打的有蒙了。
李安青吹了一下自己手指,臉上的笑怎麽看怎麽可愛,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卻是夠粗魯的了。
“老娘不但要打你,還要揍你。”說着,她對着眼前的女人就是一腳上去,然後充分的讓别人知道了,什麽叫做潑婦,什麽叫做女人打架,抓臉,撕頭發,扯衣服,她這是在現代野習慣的了,也不在乎什麽氣不氣質的,上去就辟頭蓋臉的揍了起來。
敢打她的人,敢消想她的老公,敢在她的地盤上面撒野,也不看看她李安青是做什麽的,還能讓别人欺負到她的頭上來嗎,在這個世界上,現在隻有她欺負别人,萬沒有别人欺負她的道理。
她家老子那可是皇帝。
她這被她那個老爹把膽子養的越來越大了。
一邊的服務小二看的目瞪口呆的,這連忙的就要去拉李安青,就怕她把人給打死了,到是再是鬧上官司可怎麽辦。
李安青硬是被一個小姑娘給拉開了,其實也是因爲她自己打夠了,不過,這打夠了也得再給補上一腳,反正也不知道補到哪裏,就見地上的那個女人,現在一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哪還有這剛來的盛氣淩人的模樣。
“哼……”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進了我的富貴樓,還想吃霸王餐,還要打我的人,我富貴樓開着門做生意,如果沒有一兩把刷子,能開這麽大的店嗎,也不拉問問我這背後的靠山是誰?”她說着,不解氣的再是踢了一腳。
這才是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還将腳放在了桌子上,這真是累了,果然的,這打人也是一項不錯運動,這要是每天來上一兩個,她也不怕自己會生鏽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