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青鼓起了臉,“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樣,我這是新仇舊恨,你的我的要一起報了才行。”
好吧,烙子楚也不能說她,更不能罵她,畢竟,這件事本就是難爲她了,他停下,捏了捏李安青鼓起來的臉,“再怎麽說我也是烙家人,你也要給我留些面子好嗎,再說了,你也要想想自己,這事要是真的被弄的人盡皆知了,你的名聲要怎麽辦?”
“名聲能值多少一斤?”李安青扭過了臉,才不管什麽名不名節的,她做人問心無愧就行了。
“多少一斤?”烙子楚真的有種朽木不可雕的感覺,怎麽有時,李安青這女人精的要命,有時卻是笨的要死。
“是啊,多少?”李安青擡起頭看着他。
烙子楚雙手捏着她的臉,把她的臉都是給捏的變了形。
“李安青,你給我聽着。”
“恩,”李安青這臉變了形,聲音也是變了形,還有不要動她的寶貝臉蛋,她會生氣的,不過,現在看烙子楚這一臉認真的模樣,她這氣都是不敢生了,讓人家先生了再說,雖然說,她是真的不知道他這到底生的哪門子氣,明明,她是沒有一點的錯啊。
烙子楚扯着李安青的臉就不放,非要讓她明白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不可。
“李安青,女子的名節是很重要的。”
“恩,重要,”李字青順着他的說話着,好啊,她知道了,名節重,可以放開她的小臉蛋嗎。
”沒有了名節的女子是會受到所有的人恥笑的,是會被逐出族裏的,再嚴重一些是要進豬籠的,你這性子給我改一下,不要老是這般沒大沒小,大大列列的,小心被有心人給弄出個什麽事,不要說我,你那個皇帝老子都是保不了你。”
李安青拉下烙子楚的手,臉上的肉也是脫離了魔爪子,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天啊,都快要憋死她了。
“你明白沒?”烙子楚整着神色問她,
“清楚了,” 李安青像是一個受教的好寶寶一樣,不時的點着頭,她扯了扯烙子楚的袖子,“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做這樣的事了,”她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可是不敢說烙子楚小題大做了。
不過,現在想想,好像就是這個理的。
明白的,都知道是烙子軒想要找她的主意,可是那些個不知道的呢,萬一傳來出是什麽叔嫂通奸什麽的,她還要不要活了,她也算是這個京裏的名人了,這本來就是夠出名的了,她可不想再上頭條。
再說了,這是古代,不是現代,現代人那麽開放的,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這古代,就算是她的臉皮再厚,思想再現代,怕是也是逃不出這個圈子的。
她歎了一聲,甩着烙子楚的手,以後她真不敢了。
“子楚。”
“恩……”
“你說,你老子會不會來探聽虛實啊?”她才可不想叫烙老爺爲公公或者爹的,反正那個烙老爺也不是個東西,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不過,以他的心思,這個兒子的病是不是好了,他應該是迫切的想要搞清楚弄明白才對。
“恩,烙子楚微微的斂下了長睫,“今晚他便會來。
“這樣啊,”李安青玩着自己的手指,“我看我們這麽被動的,不如還是化被動爲主動的好,省的老是有人在背後算計我們,我們不想害人,可是并不代表就沒有人會害我們。”
這在背上盯着我們的眼睛可多了,
“化被動爲主動……”烙子楚反複的念着這幾個字,也不知道他的心中有了什麽樣的主意與心思,不過,這唇邊的笑意卻是複雜了不少。
“你說的是真的?”烙老爺猛然的站了起來,“他好了,不是說都快死了嗎,前些日子他們還去訂了棺木,準備辦後事,怎麽會突然間就活了過來?”
”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烙子軒此時也是一片混亂,烙子楚的健康,現在已經成爲了他人生最大的災難了 ,“爹,”他忍不住的站了起來,“你說,如若他真的好了,那要怎麽辦?”
“這不可能,”烙老爺打斷了兒子的話,“他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爹爲何這般肯定?”烙子軒狐疑的盯着烙老爺,總是感覺烙老爺有什麽隐瞞着他。
“這個,你不用再問,”烙老爺甩了一下袖子, 反正他也不可能活着的,這死都是遲早的事。
“可是,爹……”烙子軒還想要說什麽,卻是被烙老爺打斷了。
“是不是活着,老夫自然會去親自的查證,老夫就不相信了,一個自小就已經注定活不過二十五歲之人,怎麽可能突然間就被治好了,莫不是有神醫?”他端起了不子喝着杯中的茶水,一雙眼睛也是微眯了起來。
等到他的這盞茶喝完之後,他定要親自的去查證才行。
他怎麽可能活下去……
結果他的這杯茶還沒有喝完,就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老爺,外面現在都在傳言,傳言……”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烙老爺用力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還有沒有一點的規矩,當他們烙府是随意出入,大吼大叫的嗎,萬一皇後娘娘在這裏怎麽辦,他們的誰的人頭能硬過刀子的。
下人這下也不是不敢吱聲了。
“有事快說,”烙老爺今日這心情本來就不怎麽好,這下人唯唯諾諾的模樣,更是讓他煩燥。
下人偷偷的看了一眼烙老爺,這才是小聲的道,“老爺,現在外面都在傳言……”他指了一下外面,這聲音更小了,“說是咱家的大公子好了。”
啪的一聲,烙老爺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瞬間四分五裂,就如同他的心髒一般,差一點也要五裂四分了。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