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烙子楚握緊手中的指環,“這些都是我的錯。”
“才不是,”李安青搖頭, 她伸出手握緊了烙子楚的手,“空間不過就是一個死物,你呢,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烙子楚張開手,将指環重新挂在了李安青的脖子之上,“記的,以後這件事不要再讓其它人知道了,小心别人把你當成怪物給抓起來,”他說着,認真的盯着李安青的雙眼,但是那雙溫文的雙瞳中,真的映下了一些他以前從來都不敢表露于外的東西。
比如說是喜歡,比如說是感覺,比如說是想要相守一生的承諾。
李安青将那枚指環握在了手中,又是變成最初的那種像是漢白玉一般的顔色了,雖然說還是可以進,但是,裏面光秃秃的什麽也沒有,真是荒廢了。
對了,她的眼睛一亮,“子楚,你試一下看你能不能進去?”她拉過了烙子楚的手,想着要進到空間裏面,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烙子楚是不是能進, 因爲她從來都沒有帶任何人進來過。
結果呼的一聲,她進去了,人也是消失在了原地,可是烙子楚卻是留在了外面,她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空間裏,不由的歎了一聲,看起來,這還是隻能當她一個人的秘密基地,别人都是别想進來。就連她最親密的人都是一樣,這個空間還真是小氣,想要帶進來一個人都是不成。
烙子楚看着李安青進去,又出來,其間, 他隻是微微的感覺到了意外,不過,很快的便也是接受了,他伸出手輕輕撫着李安青的頭發,“這東西已經認你爲主了,自然是别人是無法進的,這樣也好,最起碼,沒有人可以打你這指環的主意了。”
可是,李安青又是拿出了那一枚指環,雖然不影響什麽,但是,這心裏總是感覺有些不太舒服,因爲想帶進去的人,帶不進去呗,再說了,裏面也不好玩了。
晚上,烙子楚一直都在處理着帳本,這都有半月的帳本堆集在那裏了,富貴樓裏的, 藥鋪裏的,最近都快要将芳華與烙子楚給忙的瘋了,帳本一本一本的堆壓了下來,都快要将他們給壓死了。
還好,現在烙子楚的身體已經好了,否則,換成了以前的好模樣,怕是多半條的命都要沒有了。
李安青實在是對這些帳本不感冒,她一見就頭疼,每天都是跑到自己的空蕩蕩的空間裏去,看着能不能種出藥草來,她這要補倉了,總不能留着不種吧,結果種啥死啥,種草死草,種花死花,種藥也是死藥,她都快要氣瘋了。
她從空間裏面出來,整張臉都是鼓成了一個包子。
“怎麽了?”烙子楚現在已經習慣她這出來進去的本事了,平空出現,平空消失。就算是李安青一天來上這麽幾十次,他也不會眨下眼睛。
“死了,”李安青伸出手,手心裏面是一把的草木灰,種的藥,死光光了 ,看起來,是不能種了。
烙子楚安慰似的拍了下她的肩膀,“不要急,或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是靈物就有自己的靈氣,需要主人好生的養着,人會累,它也會累的,”他指了一下李安青挂在脖子上的指環
“民間的種地時,也要給地入肥的,種上幾年,地也要休息,更何況是你的空間,對不對?”
“我知道啊,”李安青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空間裏的水,還好,這雖然是種不出什麽東西,但是這水還是一如既往的甘甜清涼,真是涼透了。
這強身健體的功效還有一些,也不算是太虧。
她也倒了一杯給烙子楚,烙子楚這身體恢複的十分的快,也不知道是因爲喝那些人參湯的原因,還是因爲這甘泉水的原因,反正現在已經比比前,變的豐滿了起來,當然所謂的豐滿不是說他胖了,而是說,他長壯了,比起以前的瘦弱,要顯的健康了很多,再也沒有過去一臉的病态了。
烙子楚端了起來,喝了一口,便知這是李安青的空間泉水了,比起外面的水似是要甘甜一些,用來泡茶也是很不錯的。
“對了,”李字青放下了手中的子,“你說,他們知道你還活着的事嗎??她好奇的問着烙子楚,當然更加的好奇外面那些人的心思,這從烙子楚生病到現在好成這般,都快要有一月的時間了,這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外面的那些人現在怎麽樣了, 她真的是很想知道。
“他們?”烙子楚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那是他們的事了,與我們都無關,”說着,他順手捏了一下李安青的臉,這肉也是補回來了,到是讓他很安慰,“快要過年了,你是不是要去辦些年貨去?”
“好啊,”李安青這笑的眼兒都是眯成了一條縫,她最喜的就是逛街了,正巧她也憋在這裏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也應該去看看去了, 順便去次富貴樓,把她新寫出來的小說給那些說書的, 哦,當然,不是她寫的, 她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都是那些個大師寫的,有的她記的到是多,這古代沒有過多的娛樂,聽這些小說就成了他們的不多的愛好,這上富貴樓的。一部分可就是爲了這些小說去的,還好,烙子楚這病是好了,否則, 現在那裏的書早就接不上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行動派的,沒有停的,她也就出了清新小宅的門,結果這一出去,都有些感覺自己的成了外來人的一樣,這向哪個方向走都是給忘記了。
不由的,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唉,真是老了,她感歎了一聲,走進了人群裏面,就見這京城現在裏裏外外都是張燈結彩的,買賣東西的人幾乎把整個條路都是占了,賣菜賣肉的,生活用品的, 寫對聯的,簡直就是絡繹不絕的人,她感覺現在這逛街都是在逛人了,不過,這人看人到是也好玩的很。
她在寫對聯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心裏想到了什麽,紅唇不由的向上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