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烙家的那對父子可不要把她當成烙子楚,她可不會像烙子楚那樣,顧着他們的父子之情,烙江又不是她的老子,她的老子現在可是皇帝,想要從她這裏拿走什麽,先去問了她家老子再說。
這走一路,吃了一路,她這肚子是飽了,到了烙府的門口之時,正好,這手中包子也是吃完了,給烙子楚帶的那幾個,現在正在空間裏面扔着,雖然會涼,便是還能保鮮,回家熱熱也能吃的。
她還以爲他們最起碼說一句,大夫人請的。結果什麽也沒有,就直接粗魯的将她向裏面一堆。
這一推,差一點讓她摔在了地上,她回頭看了那個推她的下人,經唇向上面一彎,很好,這張臉她記住了。
而那名下人,也不知道怎麽的, 突然間,他打了一下冷戰,再向前看去,李安青已經大搖大擺的進了内堂裏面。而他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感覺真不好,真是他娘的讓人不舒服。
“恩,”李安青這剛一進來,就見坐在内堂裏面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烙家父子,這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就是人不是什麽好人。
她随便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恩,正好,這桌布挺不錯的,可以讓她來擦下手。
她拿起那塊桌布,很不客氣的把自己的手擦幹淨,還當着烙家父子的面,用力的醒了一下鼻涕,用桌布擦幹淨,桌布有着一股子陽光的味道,想來也是才洗過的,所以還算是幹淨, 好了,現在幹淨了,就是不知道,這對父子是不是還可以吃的下去、
沒有理由,他們在吃,她看吧,雖然說,她這包子都是吃夠了,可是,這是他們要她來的,這基本的待客之道難道不會,真不明白,這是什麽名門,什麽望族,大家同是性烙的。
看烙子楚,那模樣,那氣質,實在是太過幹淨了,而這個烙子軒,娘的,真是髒死了。
“咳……”烙江輕咳了一聲,一臉張都是扭了起來,一雙老眼睛裏滿是厭惡,想來這飯是絕對的吃不下去的。
李安青對他們一笑,再玩着自己的手指,抱歉,她最近好像傻病犯了的,烙江這咳什麽,她可不知道。
“李安青……”突然的,拍的一聲,烙江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有你這樣對公公的媳婦嗎,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要忘記了,我是你的公公。 ”
“公公啊……”李安青擡起臉,似笑非笑的看都會烙江的某一處,她可是現代人,才不會這古代女人羞怯什麽的,她這臉還沒有紅,烙江這一張老臉都是紅透了。。
他伸出手指着李安青……
“你,你,你不知羞恥 。”
“恩?”李安青眨了一下眼睛,她怎麽不知道羞恥的。她很知道羞恥啊。
“你……”烙江被噎的臉紅脖子粗的,可是在對于李安青這一雙可以說是純真,又是傻氣的眼神時,又是無計可釋,隻能是把自己氣了一個半死,坐在那裏不斷的哼着氣。
大嫂好口才,烙子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結果李安青又是醒了一下鼻涕,還用桌布擦了擦,烙子軒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他放下了杯子,好像也是喝不下去了。
李安青對他一笑,絕對的,這笑裏面,可是有挑釁的意味,她就是惡心他們,最好是惡心死了最好。
烙子軒輕輕撫着手中的杯子,對于酒到是不怎麽喜歡,他擡起臉,這一張俊秀的臉明明笑的很好看的,可是李安青就是感覺像條蛇,陰冷的就像是要爬在她的身上咬上一口一樣。
“大嫂,我和爹這次找你來,是有正事的,”烙子軒擡起了臉,“大嫂就不要再裝傻了啊,這樣沒有用的。”
李安青翻了一下白眼,直接回他一句。
“你才傻呢。”
烙子軒也沒有生氣,繼續的慢條斯裏的道,“大嫂,這富貴樓再怎麽說也是我們烙家的産業,就算是爹賣與了你,那也是大哥的, 大哥的身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何必讓他那般操勞,身爲烙家人,自然是要爲烙家分擔的,榮華樓我一直經宮的很好,大嫂完全的可以将富貴樓交于我手上,我幫着你們經營,你便可以陪大哥去養病了,到時賺的銀子仍然是你們的,這樣不好嗎?”
“才怪,”李安青嘀咕了一聲,這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這銀子到了他們手上,能吐的出來嗎。
“大嫂,”烙子軒見李安青半天都是沒有說話,又是叫了一聲,“這好與不好,能應個聲嗎?
偏生的李安青就是和他們扛上了,她就是不說話,和烙家父子大眼瞪小眼,她再怎麽也是當過經理的,這大會小會開過不少,大小客戶也是見過不少,人精也是鬥過不少,這樣的談判自然更是經曆了不少,不要把她當成一個這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 那不适合她。
“李安青,你到底聽到沒沒?”啪的一聲,烙江再一次用力的拍在了桌子這上,把桌子上的那些碟子碗杯子之類的, 都是拍的晃了起來。
“聽到了……”李安青慢慢的一字一字的拉長着尾音,烙江這聽的差一點就一口血氣湧上來,人沒有直接給氣死了這去。
“哼,”烙江站了起來,“既然聽到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我便會讓子軒去接管富貴樓,你和子楚都是安心養病去吧。”
“哦……”李安青在桌子上撐起自己的臉。
“哦什麽?”烙江差一點又是氣的跳起來。
“哦什麽?”李安青整着自己的袖子,站了起來,“哦,你說我可以回去了啊?”
烙江那個滾字差一點就出來了,還是烙子軒拉住了他,再怎麽說,這李安青也是一個公主的,皇帝的面子他們絕對的不能不給,不過,隻要富貴樓到手了, 他們就沒有什麽用了。